我也想起身去陪她,才觉出全身仍是虚弱得很,天亮后敌人发现我们跑了,不知会如何行动,为了应付凶险,我还是赶紧修养体力为上。只苦了月儿……一阵诱人垂涎的浓香比捏鼻子更让我不再赖床。三只老母鸡炖出一大盆烂软的鸡汤,还有比这更香更滋补的汤饭吗?我心中一热,不管公主怎么想了,抱住月儿就是一通暴亲……喝汤声响起,公主叭着嘴道:「你俩就把对方当饭吃了吧,这些汤全归我一个人喝啦!」「呦!这屋还能进人吗?还是早饭就可以边吃边看表演啊?」是兰姐一行也到了,我尴尬地松开手:「哦……月儿的腰筋扭到了,我帮揉正……大家赶紧吃饭、吃饭。」「哎呦……我腰也扭啦!求驸马爷快照着样帮咱也治治吧~」「呵呵……」「咯咯……」「哈哈……」鸡汤真香!活着真好!哪怕是满脸涨红受着揶揄谑笑……汤足饭饱,大家决定再回地牢救灵兽、审匪徒。
刚走到阳光灿烂的街上,铿锵隆隆一片金铁马蹄声浪涌来。
一队门旗招展的铁骑转眼奔腾到近处,由於他们是背着朝阳方向而至,枪旗蔽日,犹如一片杀伐的乌云罩来,当先一骑却看得清楚,正是那个恶毒至极的绿衣女!
月儿作手势让我们不要动,她自己弹出软剑,走上前去。
绿衣女见到我们也立马一愣,看到月儿正掣剑相迎,娇叱一声:「有刺客!
杀──」一排门旗倒转向前,化成寒光凛凛的枪林向爱妻冲刺……【第十一章完】
雪狼-《娇妻的江湖》第一部云雨风雷第十二章宫变12-1 放风我相信这小队骑兵伤不了月儿,爱妻会在集束枪尖几到胸前时倏然跃起,在一名骑士的樱盔上一点,闪电般扑向绿衣女……可是,月儿在枪林冲来时并没有飘跃而起。只是突然消失了,以我两重风雷内功的眼力也只见一屡清烟飘过铁骑的缝隙,而绿衣女那带毒刃蓝光的长鞭瞬间卷向空中--如果月儿是跃起的话,可不正被毒鞭卷住!恍然记起,月儿的轻功身法名清风云月影,难道以前我只看到她清风的一面,而此时用的才是云月影?
皇家骑士们还在为失去目标而目瞪口呆时,软剑已横在绿衣女颈前,月儿俏生生地站在贼女身後马背上。回首娇道:「後队中可是太子殿下?」惊慌失措的前队骑士举枪围住月儿,却哪敢轻举妄动。更大一队骑士簇拥着一骑白龙马随即赶到,白龙马上玉树临风、锦袍加身、束发金冠闪烁耀眼,正是太子高泰明。
「啊~是玄月公主!原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这……这是为何?」太子看到月儿和我们似乎喜出望外,见月儿用剑逼住他的风姬,又不胜惊诧。随即向举枪的骑士们喝道:「把枪收了!不得无理!」。
「太子殿下,我等护驾斗湖神,入城後要一齐被关入地牢活活饿死是您的旨意吗?
」月儿神色淡定,语气平和,仿佛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
「什麽~怎麽可能!我对祝融、玄月二公主本已景慕万分,又蒙你们拼死救护,谁敢不利于公主,就是我的死敌……」他忽然住了口,瞪着绿衣女,脸色迅速由涨红变得铁青,怒叱道:「是你~瞒着我伤害公主一行,陷我于大不义?难怪……难怪你如此催我急行!你……我……」绿衣女本来被太子愤怒的目光瞪得有些畏缩,见他到底未敢说出惩她个什麽罪,立即恢复了镇静,昂首正色道:「夏玄月夫妇身为武林之人却勾结番帮蛮众、刻意魅惑太子,必然图谋不轨,我寡不敌众,唯欲困到他们疲迷之际再行生擒审问,何错之有?太子圣明,断不会为美色所迷而误父皇的安邦重托吧?」是非颠倒得乾脆利索--这贼妇武功平平,胆气和口才倒不可小觑啊!
「风女侠,您也是武林中人,敢问是何门派?」月儿和颜悦色、声音娇美动听。
「我是何门派没必要告诉你。」「您刚才说得那麽大义凛然,若是武林正派,哪有不敢报出师门以正视听的道理?
是正道中人哪有一言不发就用见血封喉暗器偷袭救命恩人的?」月儿朗朗两句,立时灭了贼女的气焰。接着,转头向太子抱拳道: 「殿下,蛮邦亦是您的皇土子民,她将之划归番邦是否分裂国、民?家师十多年前路救蛮王而不图报,蛮王知恩必报、仗义嫁女是勾结?她不仅假传谕旨陷太子背负恩将仇报恶名,又将您礼贤下士之举影射成沉迷美色,是谁图谋不轨要乱了高氏江山?请太子殿下明鉴!」「见血封喉……」人群骚动,交头接耳。
「她~她用那剧毒伤了何人?」太子扫了我们一眼,似乎在找缺了谁。
「风女侠,您的同党打到我身上的多枚毒镖需要验一下伤口吗?您见到我时的一愣是奇怪我为什麽没死吧?您这条鞭子上的毒是不是见血封喉还要在您自己身上试验一下吗?」月儿说着,轻松取下她手中的长鞭,看来早点了她的穴道。
「你~中了剧毒?」太子大惊色变。
「如非天佑,我们入城的当晚我就是尸体一具了。」「来啊!将这毒妇拿下!待……待禀明圣上後处治。」「谁敢碰我!」绿衣女断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