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闲话的时候,外面那几个邮递员已经陆续骑上车下乡去了。他们不忙到傍晚是回不来的。
“秀枝嫂今天真的好漂亮,看上去别说是两个小学生的母亲,就是说你还是姑娘也没人会怀疑。”刘强的嘴巴是出了名的,爱开玩笑,而且在姑娘小媳妇面前总是一副油腔滑调。这也是他应聘当邮递员后,走村串户练出来的。
“刘兄弟别骂你秀枝嫂了,都快成老太婆的人了,哪还敢提漂亮二字。你不赶我出门,就是瞧得起我了。”秀枝嘴上这么说,心里可就乐开了花。看来,虽说刘强没结婚,但也绝不是那种啥都不懂的傻后生。老娘精心打扮了大半个早晨,到底还是把你胃口吊起来了。
两人又有一沓没一沓地说着闲话儿,不觉也到了中午十二点,是吃午饭的时间。秀枝自不会放过讨好的机会,当下说:“刘强兄弟,嫂子最近收到的汇款里面,也有你的功劳,今天就借花献佛,请你吃点卤菜喝点酒。怎么样?”刘强自是高兴不已,说:“那就有劳秀枝嫂了,下次再有你的单子,我保证第一时间给你送来。”秀枝出了值班室,去附近一卤菜摊点,切了半斤猪耳朵,半斤卤牛肉,半斤卤肥肠,花了十好几元,装进袋子后,她一下想建国每回喝了酒后,都跟着了魔一样,想上她的身子,她就明白酒这玩意儿,能让男人疯狂,她现在就希望刘强也能像建国那样能把人折腾个半死。提着三个袋子,秀枝走了几步去了旁边一日杂店:“老板,来一瓶高度数的沱牌酒。”老板选了一瓶度数达57的酒递给了秀枝。秀枝付过钱,提着酒和卤菜的手不由得有些颤抖。她知道,她所追求的东西已经近在咫尺了。
就着放电话的那张桌子,秀枝和刘强一口卤菜一口酒,说说笑笑,打打情骂骂俏,不知不觉就喝得脸上红霞飞。刘强似乎从来就没有这么开心过,他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了,但还是想说:“我说,秀枝,嫂,嫂,你今天对我太,太好了,我现在觉得你,你,就是我以后找老婆的标准,我好喜欢你哟。”秀枝酒量本来就不行,现在能喝这么多而没有钻到桌子下面去,本身就是超水平发挥了。她知道她的目的,见院内四周无人。秀枝踉踉跄跄去把值班室的门给关上了,然后一把扑到了刘强的怀里,醉眼迷漓的刘强,只觉怀中有一堆肥肉在拱,也没多想就把那手拿到肉上一阵乱摸。如果这时有人从值班室门外过的话,会被秀枝剧烈的喘息声吓一跳,以为屋里关着一头正在发情的母牛。
秀枝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全身上下脱得一丝不挂,接着,也不管刘强是否乐意,把刘强也脱了个精光,然后,她把刘强骑到身下,她太需要雨露甘泉了。一阵阵山呼海啸。值班室有如经受了一场地震,那间钢丝床也几乎就要散架了,终于,秀枝一声长啸,有如火车拉着汽笛钻进隧道时的轰响,秀枝全身停止了运动。她把刘强那干瘦的身体死死地压到了身下。秀枝的屁股像一对挨了刀的白猪,剧烈地抽搐了一阵,彻底不动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强像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湿湿漉漉的从秀枝的身体下拱出来,他长长嘘了一口气,似自言自语地说:“我今天才知道啥子是母夜叉母大虫了。”秀枝也缓过劲来,虽说听不懂刘强在说什么,但她也知道这不什么好话。但终归爽了一次,她赶紧坐起来,把刚才胡乱脱下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边套还不望安慰刘强说:“嫂子不会亏待你的,以后你没了烟酒钱,尽管找嫂子要,想吃卤菜也尽管说就是。今天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下次你再来我们村的时候,嫂子还要好好招待你。”刘强夸张地喘了几口粗气,半真半假地开玩笑说:“我知道嫂子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也知道嫂子对我是真心的,只是下次嫂子手下留情,别把我给搞死了。”秀枝笑笑,说:“下次我俩再单独在一起时,你就不要再叫我嫂子了,叫我姐或者秀枝都行。我喜欢听。”刘强便甜甜地叫:“姐。”秀枝:“唉!”刘强又叫:“姐。”秀枝又答:“唉!”最后刘强忽然用怪怪的声音叫道:“秀枝,我的老婆。”秀枝一愣,马上就笑眯眯地就应了:“唉,我的小老公,你真乖。”说完,秀枝“啪”地在刘强的脸上啃了一口。
二人穿好衣服。秀枝从口袋里捞出一张五十元的大票来,往刘强手中一塞,说:“小老公,拿去买点东西补补身子,下次才有劲儿和姐姐玩各种花样哟。”
刘强拿着票子,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往钞票上一弹,发出清脆的嚓声,他满意地收好钱,拉开门把秀枝送出去。
回村的路上,秀枝像一头偷嘴偷饱了的母猪,一路上哼哼着回到了家。
没有人发现,哈哈,神不知鬼不觉。“偷人”的感觉真爽!
(九)
大家都知道,做这种事,是有了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的,仿佛吸毒一般,到了一定时间心里就跟猫抓一样。
这不才过了三天,秀枝的心就像着了火,夜里总是睡不着,眼前老是浮现出和刘强疯狂的那一幕。好在第四天,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