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正收尾呢。你不忙吗?”
“工作完成,回家休息。”
“身边没有女人?”
“哈哈。”
“为什么哈哈?”
“没有女人在身边。”
“奇怪,我以为你恋爱了。”
“为什么这么以为?”
“你很久没来。是吗?恋爱了?终于决定再战江湖?”
“怎么说都行。”
“这是什么回答?”
“是有个女人。只是……”
“只是,她不是原来那个?”
果然是作家,隔着网络,也猜得透人心。我没有回答她。
“你知道的,”她一个字一个字的打出来,“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原来的那个怎么样?你知道她现在什么样?她变成什么样?”
我一下子就点了“离开”。
然后躺在床上吸大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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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官
翻译官-第四卷
翻译官第四卷
第四十一章
乔菲
在忙碌的学习中,日子过得很快。
成长潜移默化,人和动物都是如此。
小白狗长了一大截,脑袋上的毛发把眼睛挡住了,我给他扎了个小辫,现在做了很嬉皮的造型。
在这样高强度的学习中,我和我的同学,成绩也有了一定的进步,现在听每次练习录下的效果,也不是那么惨不忍睹了。王老师说:“谢天谢地,乔菲,我终于听不到你的口头语了。”
我回答说:“内个啥,王老师,我真的不是故意说‘内个啥’的,我一着急才说东北话。”
王老师的课程在圣诞节前结束了,我得了13分,及格了,班里大部分同学都还满意自己的成绩,我们凑份子请王老师在城里很著名的一家馆子吃了顿饭。
圣诞节到新年,法国学校有两个星期的假期,老外和香港的同学都回家过节了,台湾的去了她在阿尔卑斯男朋友家,宿舍里空荡荡的,我给国内的小丹和bō_bō打了电话,又去超市买了足够自己两个星期的食物,准备自己给自己过。
蒙彼利埃在这个时候也挺冷的了,树叶落了一地,吹着带湿气的小凉风,不过我觉得凉,大部分是因为自己一个人过节的缘故,我独自一人拎着大包小裹回宿舍的时候,跟自己发狠:明年过节,我一定要人丁兴旺,子孙满堂!
这个时候,下起小轻雪,忽忽悠悠的飘到人的脸上,身上,我向上看一看,它们还钻到我的眼睛里,融化了再流出来,热乎乎的。
突然有人说:“你做了些什么?我们这从来不下雪。你说你做了些什么?弄得这里下雪了?”
我往前一看,下巴就差点掉下来,我对这个人说:“共和国政府供养你们怎么像对小学生?假期这么多?”
祖祖费兰迪把我手里的包裹接过去,看看我:“我护送生病的战友回家,得到一天假期,明天晚上就得回巴黎执勤了。”
我点点头,也看着他:“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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