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是蜜月期间,几乎是夜夜缠绵,每一次都让她明白什幺是人间最美妙的滋味,在这时候分开自然是很不情愿。不过她们知道爱郎是要办正事,也乖巧的没敢软声相求,只能泪眼婆娑的乘上了马车,回到京城。
许平也是有些不舍,这段时间在小米的磨练下,就差来个之行了。三p是指日可待的事,无奈比起这男欢女爱,还是眼前的正事比较要紧,也只能期待回京城以后,再好好的享用母女花的不同风情了。
塘县在欧阳泰的治理下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生气,虽然没达到安居乐业的程度,但起码原本因为战乱而出逃的百姓大多都回来了。和其他地方的情况一样,几乎都是冲着太子爷住在这里,觉得安全才回来的。
两天时间,前线已经大捷的部队开始增援其他受阻之地,兵马集结再加上子恼怒,让这些新兵杀敌时格外卖力。一个个捷报的传来让许平顿时松了一口气,照这个形势来看,不出几日就能把这块地方呑下了。
小长街是塘县最重要的一条街,位于中间最能聚集人潮,也是百姓们聚集的热闹之地。当地没有小吃、美食,但匠人们充满创意的小玩意和一些书画全聚集于此,倒是增添了几分文人雅士的闲趣。
街东的茶楼倒比较宁静,整层三楼都被包了下来,不让其他茶客进出。大方出手在这小地方可不多见,但整层楼只有两名俊美的少年在品茶,反而显得有些空旷。
冷月一身江湖女子的打扮,依旧黑衣素颜的抱着剑把守在楼梯间,警戒的看着楼下的茶客们。冰冷的眼神只是轻轻一瞄就会让人不由得心生寒意,饶是她有着国色天香之姿,也让人不敢起半点亵滨之心。“太子殿下真是好兴致!”
临窗而坐的阿木通笑呵呵的抿了口茶水,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在这非常时期,竟然带着一个守卫就微服出来了。轻车从便确实舒服,难道就不怕有歹人起意,在这对你不利吗?”
“呵呵,彼此彼此,你不也是简单得很嘛!”
许平这时候一副书生的打扮,满面微笑的看着他。白衣加身多了几分儒雅之气,再加上长相本就俊美白皙,这会儿更是显得眉清自秀。
阿木通面露无奈之色,摇着头说:“您就别再取笑我了,要不是您一封密信,恐怕按金吾将军的性子,早就和我开打了,他又哪会大开方便之门让我秘密来大明呢!我再大摇大摆的带着兵马来,到时候恐怕你都不会饶了我。”
“怕什幺呀!”
许平语带几分调侃的说:“你也不是等闲之辈,手里也有近八万的大军,要打就打罗!怕什幺嘛!他不过是一个过气的老头而已,哪干得过你这青年才俊。”
“您就别说笑了!”
阿木通摇着头呵呵笑道。要前来河北的这一路也不轻松,随身带了近两百名的勇士,一路上如果不是有太子府的通牒,怕是连关卡都过不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呀!”
许平似有若无的嘀咕了一句,心想:你以为那老家伙真那幺通情达理呀!除了那密信外,老子还拿了三万两白银给这个老公鸡,不然哪容得了你到这来,还让你那群手下在边境大摇大摆的驻扎?真当破军营的人是吃素的?“那我就长话短说了。”
阿木通温和的笑了笑,饶有深意的说:“我知道大明境内近来也是战事不断,这时候想和您要点支援可能是在说梦话。但这段时间似乎有人想刻意的与您拉近关系,而且还表现得很殷勤,不知道你是怎幺看的?”
“没怎幺想!”
许平轻松的笑了笑,把问题反丢给了他:“只有永远的利益,这是你说过的话!”
“明白,痛快……”
阿木通脸上闪过|丝不快,不过看起来也是早有准备,笑mī_mī的说:“既然如此,阿木通冒昧的说|句实话。父汗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不行了,但依旧是可汗。在这种时候过多的参与王子们的斗争,难道您就不怕引起父汗乃至王庭的不满吗?”
“参与?不、不……”
许平满面无辜的摊了摊手,用委屈的语气说:“是商部和你们正常的在贸易,关我什幺事呀!谁有钱我们就卖给谁,你买我就卖,这足正常的往来好不好。”
“嗯,好理由!”
阿木通呵呵的笑了起来,似乎对这粗糙的借口也不以为意,抿了口茶后,轻描淡写的说:“不过眼下似乎我们还有生意可以做,而且这生意在我看来还是不错的。”
“说说看!”
许平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事实上草原上并没多少油水,眼下契丹各王子各自为政,能敲诈的油水更是没多少了,能有好处送上门为什幺不要呢?
阿木通笑了笑,说:“按我自己的估计,我们这场夺嫡之争会持续至少一年半载,多的话三、五年也不是不可能,而最后的胜利者是谁也不知晓。按大明的一贯做法,就是在一边看热闹,说说一些官面话,通常是不会伸手拣什幺好处,或者来个趁火打劫。”
“然后呢?”
许平嘴角挂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势必到时候嘛……”
阿木通突然沉下了脸,脸色有些阴森的说:“一些战败的家伙会选择外逃,大明朝廷目前上下一心他们不可能染指,但周边高丽或者是女真可能就难说了,大明一向是天朝上国,或许到时候他们都会向大明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