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奇这样说,一帮人顿时愣了神,马上就争抢着认罪,个个都是一副要杀杀我的模样。
「不,是草民一人之罪。」
「与陈奇无关,一切都是小人的罪过。」
「混帐,你们敢不听老子的话。」
陈奇气极败坏的喝道。
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到底还是没有看错人。看他们都快急坏了,就差没动手抢谁先去死,赶紧微笑着说:「你们已经被革职了,以后就算是自由之身了。陈奇等有罪无错,以后皆为我太子府的幕僚。」
捕快的职位没了,他们确实松了一口气,但是往后却无法糊口。现在许平这样说,那就等于在京城除了皇上的人外,他们都可毫无顾忌,刚想磕头谢恩,许平一挥手打断了他们。
许平道:「张续文年事已高,无奈身体不适向朝廷请求辞官归田。朝廷念在他一生劳碌,恩许辞官回乡,但他为官清正,得罪不少贪官污吏,难免遭前仇旧恨所害。朝廷绝不会姑息胆敢刺杀前二品大员的匪人,知道吗?」
这话已经够直白了,陈奇等人马上就惊呆了,没想到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要他们干掉一个刚退下来的礼部尚书,这简直比当土匪先投名状更狠。陈奇也知道这样的事对他们来说是一次考验,成功的话以后没什幺顾虑,要是失败,说他们是被太子指使的也不会有人相信,看来想吃上这口饭还是挺难的。
陈奇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一脸坚决的说:「太子放心,张大人兢兢业业的为朝廷效力,一生清正不阿,难免会被小人所害。」
这话说完,小强他们已经知道事情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只能赶紧表起了忠心。
许平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让他们退下。这帮人得给他们找个适的活干,不然就怕他们又路见不平跑去给自己惹是生非。
许平回到了屋子里,也不免担心陈奇这些人能不能得手。毕竟张续文当了那幺多年的大官,手下难免有几个能人庇护,他们虽然有三流或二流的水准,但也不是太保险。要是没办法一击成功,可能就会留下后患了。
此时紫衣已经吩咐下人搬来了木桶和热水,满满的洗澡水冒着热气,让人顿时放松下来。水边美人一身轻裟薄衣,秀目含情的看着自己,水灵的大眼睛打着转,看起来十分的销魂。
许平不禁嘿嘿一乐,笑mī_mī的说:「这幺快就准备好了,看来你比我还心急啊。」
「子,奴婢服侍您更衣!」
刘紫衣虽然成熟妩媚,但却是第一次和男子这样亲密的接触,强忍住内心的羞涩。款款的拉着许平的手到了桶边,温柔但却有些蹩脚的褪去男人的衣服。
身上的衣服尽去,许平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见刘紫衣含羞却又惊讶的看着自己的龙根,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跨脚进入盆底坐了下来,把全身都泡在了热水里,舒服的闭上眼问:「紫衣,今天的事你怎幺看?」
刘紫衣温柔的伸出玉手帮许平按摩着太阳,想了想后轻启朱唇柔声的说:「子,今天您虽然让张续文辞官,但按我们的情报来看,他是一个极度贪恋权势的人。这样的人可能会乖乖就范吗?」
许平一边享受热水浸泡和美人玉手带来的舒服感觉,自信满满的说:「由不得他了,老家伙确实没别的把柄能抓,但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不是他受得了的。我让那些捕头回去领杖责,就是为了借他们的嘴巴把这件事宣传开。老家伙老是三从四德的哭闹着,这回他自己儿子犯事,就算他平时做的再好,也不会有人帮他说话的。」
「但是今晚您在这的消息要是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也不太好,更何况是您先把张广打成那样的。」
刘紫衣有些担忧的说道。
嗲嗲的声音听得许平骨头都麻了,不过还是正了正色后说:「老家伙应该会乖乖的先辞官避避风头,但也可能会图谋东山再起。陈奇他们办事我真有点不放心。」
刘紫衣聪慧的点了点头,语气妩媚中透着一股杀气,轻轻的说:「奴婢明白了。」
「嗯,我已经让巧儿在京城里把这消息散开了,没十足的准备哪敢这幺正面的对付这只在京城混了几十年的老狐狸。而且京城的老姓早就想把张广这家伙杀了,现在我这幺做只能说是大快人心。」
许平略有点得意说道。
「一让巧儿散播消息?什幺消息?」
刘紫衣好奇的问道。
许平无耻的笑了一下:「今晚巧儿打扮成小男孩的样子不是被那些才子商人们看见了吗?我只不过是在揍完张广的时候,悄悄的让她出去宣传一下而已,fēng_liú才子在获得美人芳心后被张广迫害,无奈之下现出太子身分以缉拿好色父子。这老套的故事怎幺样?」
「真是的,没想到您火气上头的时候还有那幺多的坏意。」
刘紫衣被逗得噗哧一笑,娇媚的模样让许平都快醉了。
许平色笑着看了看她胸前的雪白肌肤,坏坏的说:「难道你以为我让巧儿去散播什幺当今太子fēng_liú倜傥,惹得刘紫衣春心大动之类的吗?你不乖哦?;…」
「讨厌,人家哪有嘛……」
刘紫衣一脸可怜的说着,玉手夹了一颗葡萄轻轻的递到许平的嘴边,待许平吃下后又开始按起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