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儿,再加上实在毫无美感的造型,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事。
我眼睛看着别处,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洗发水借我下。”
路向北还觉得挺有趣,“借多少,什么时候还?”
“借用一次,用完就还。”我抠着手指说。
“我上去拿还是你送下来?”嘿,就这几天没说话,怎么一说话,路向北就跟逗我似的。
“我送下来。”我跟着他去洗手间拿洗发水。
他把洗发水递给我,我刚接过要转身上楼,路向北又叫住我,“佳音。”
我第一次听路向北叫我佳音,我上次因为名字叫法的事情对他生气过,“我以后会尽量这么叫你。”
“我洗完就把拿下来还给你。”
我洗好头发再下来放下洗发水的时候才仔细看他用的牙刷,牙膏,杯子,还有剃须刀,这些他的生活用品在我对他心动之后看起来都那么特殊,我摸了下自己刚吹干的头发,他用的洗发水的味道,我还以为冷静几天我会淡然一点,可能会发觉只是错觉,可现在心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确定。
路向北还是先放一放,我还有朋友,白小男和顾里安在一起了这件事我必须得跟沈珺珺分享,一般我发给沈珺珺的微信最长五分钟之内她必然会回,但我迟迟没等到沈珺珺的回复,以为她在忙,时间一长我也就忘了,再想起来依然没见她回复,电话打过去提示音也是无法接通,我以为只是暂时的,联系白小男问沈珺珺最近有没有跟她联系过,白小男说也没有,她试了下也联系不上。我一下就慌了,白小男安慰我,沈珺珺比我们俩都成熟,肯定不会有事的再等等看。我心神不宁地等了一天,不断的打电话还是无法接通,微信短信都没有回。
我回家到楼下竟然遇到马医生,他说向北叫他过来吃饭。但看我满脸愁容的便问我什么事,我说我有个朋友失踪了,还陪我去过您医院的那个朋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向北见我们一起进门说,舅舅,佳音,你们一起啊这么巧。
马医生拍了下向北,然后继续跟我说,佳音,你有没有她其他资料,多久联系不上了?
我翻出之前给沈珺珺发的消息,已经超过48小时了。
路向北问我发生了什么,这时白小男的电话打过来,她说查到了沈珺珺老家的地址,她公司的人说她是回老家了,让我暂时先不用担心。我让她把地址先给我,如果没事的话不至于电话消息都无法联系。挂了电话,我看着白小男发过来的地址,我跟马医生说,反正明天就周末了,我去沈珺珺老家着她一下,确认人没事了我才能放心。向北看了下我手机上的地址,说我陪你一起去吧,人生地不熟的,你一个人去不安全。
我看着向北,“不用了,我自己去吧,这事情本来就跟你没关系。”
“许佳音,你想跟我冷战到什么时候?”他有点生气的拉住我。
我哪有想跟你冷战,我只是没有勇气面对你而已,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是,“我们也没熟到你可以陪我去的程度。”
“那你说我们到底熟到哪种程度。”
“反正比不了你跟杨雪莉的程度。”
“许佳音。”
“干嘛,不是说尽量叫佳音的吗,切。”我咬着嘴唇,那天晚上好像说得很认真似的。
马医生察觉出我们中间的端倪,及时打断我们,“佳音,小北说得对,你一个女孩子去确实不安全,我跟小北一起陪你去吧,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们。”
路向北朝我瞅瞅,“你难道想跟我舅舅两个人单独去?”
“路向北。”
“干嘛?”路向北那样,一回到我们刚认识每次吵闹的时候。
“好啦好啦,小北你不是说佳音让你叫我过来吃饭的吗,饭好了吗?”
我什么时候让他叫马医生过来吃饭,我疑惑地看着路向北,路向北先呵呵起来,“我们不是好久之前就说过要叫舅舅过来吃饭,赶紧吃饭,赶紧。”
因为马医生的到来,从上次我突发地跟路向北告白后我们又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路向北不停地让我多吃点,我浑身不习惯,“路向北,我们能不能,能不能自然点?”我边说边打着手势,“你这样子,会让我觉得你做了亏心事。”
“许,”路向北的“许”字还没完全发出来,又吞了回去,“我们佳音,最近都没有在家好好吃饭,舅舅你看她是不是都瘦了?”
马医生坐我对面,看了我下,点点头,“好像是。”
“哪里有瘦,”我摸摸自己的脸,“您帮我拔了两颗智齿,脸小了,您看看我这边脸还有没可以拔的,让我脸再小一点。”
路向北立即插上话来,“你别乱来,牙哪是可以随便拔的,上次拔完不就立即生病了。”
“第二天不就好了吗。”
“是,好了,还发消息给别人告白呢第二天又后悔,一生病胆就变大,还会梦游抱人,我读了四年医科也没见过你这样的病例。”
我一想起那晚我冲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我的耳根就开始红了,我自己知道那不是梦游,想起来都心跳不止,这个路向北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生自己的气,爱上个小孩。马医生吃完饭跟我们约了第二天出发的时间就走了,走的时候还问我,你跟小北没发生什么事吧?我当然得说没什么事,我这会儿可没勇气跟马医生,我爱上您外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