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谁?你……你是在……演戏给我看,聪明人……都不会相信的!」
石冰兰心中狂跳,现在她已经可以分之确定了,这是丈夫苦心策划的一场戏。
接下来,又有几个问题闪过脑海。
——这影片显然是偷拍的,忠平为什幺要这幺配呢?!很sè_mó在监视着他,但他应该还没落到sè_mó手里。要不然以sè_mó的变态性格,现在就会把忠平带到自己面前横加折辱了……
——那幺,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忠平察觉了sè_mó在偷拍,故意用这种方式将计就计,想借此转达某些讯息……
道时候萤幕上,苏忠平正般挑逗着女郎,令她连声**。
「要泄了……快给我吧……真的要泄了……好难受……给我!」
嚷嘿嘿,没那幺容易!」苏忠平大笑着,忽然将手中酒瓶直接朝对方下体插去。「你给我多坚持一会儿,坚持住……一定不要泄,我正在努力呢……坚持住别泄,我这就来了……」
石冰兰激动得呼吸都停顿了,丈夫这是在提醒自己,千万别泄气,一定要坚持下去,他会尽快设法救出自己的!
——忠平,你有这份心就够了……我永远不会屈服的……但你千万别贸然来救我,那样实在太危险了……我自己会想出办法来的……
心里默默叨念着,石冰兰只觉得勇气倍增,彷佛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缕黎明的曙光。
「怎幺,你看到这种镜头,一点都不伤心?」
阿威似乎察觉到石冰兰的反应有些奇怪,随手「啪」的关掉播放机,话声里充满了怀疑。
石冰兰一惊,忙竭力装出心灰意冷的表情,目光痴痴的失去了神采,一副哀莫大过于心死的模样。
「没什幺好伤心的……冰奴现在……已经认命了,再也没有其他念头了……」
「是吗,你不是在骗我吧?」
阿威坐在沙发上,双眼射出阴冷的光芒。
「冰奴说的是真心话……从今以后,冰奴会永远对人死心塌,作一个最乖的……奴……」
石冰兰违心地撒着谎。这些屈辱的话,她本来是宁死也说不出口的,但想到为自己煞费苦心的丈夫,想到逃出去的一线希望,她终于彻底抛弃了自尊。
——忠平都可以……为什幺我就不能忍辱负重呢?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有先完全臣服于sè_mó,至少像楚倩那样博得他的欢心,才能有机会反败为胜!
其实这个道理,石冰兰潜意识里早就一清二楚,只是一直无法强迫自己做到罢了。但是现在,她最终下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哈,哈……很好!」阿威发出得意、淫亵的怪笑声,翘起了一只大脚,「不过口说无凭,是不是最乖的x奴,你要用行动来证明……」
白冰兰懂他的意思,一秒钟也不敢犹豫,就赶忙捧起了那只散发出恶臭的大脚,再挺起丰满到极点的**,默默磨蹭着对方的脚心。
阿威舒服得直哼哼,虽然这**美女的动作还稍嫌生疏僵硬,但毕竟是在没有外力威胁的情况下,动为自己服务。光是看到她现在这种驯服温顺的样子,就足以令人产生极大的兴奋和满足。
「你倒学得很快嘛,哈,哈……不过我说的行动,并不是这获衍萱……恐怡你根本无法做到……」
「不会的……」石冰兰低声下气地说。「人叫冰奴作什幺,冰奴就作什幺……」
「真的?你确定?」
sè_mó的声音充满了嘲弄,令石冰兰心中忐忑不安,隐隐觉得对方一定有什幺阴谋。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肯定地连连点头。
「好,你跟我来。」
阿威翻身跳起,取过一套警服命石冰兰穿上,再带着她穿过僻静的走道,转了一个弯,来到最里面的那间地下室。
这是一间石冰兰从未进入过的地下室,刚进门就有股潮湿难闻的气息扑鼻而来,周围的空气更是凉飕飕的寒意逼人。她不由自的打了个冷颤。
「瞧瞧这是谁吧?瞧瞧!」
阴恻恻的怪笑声在室内回荡着,同时一盏绿幽幽的灯光「啪」的亮了起来。
石冰兰抬起头来定睛一看,清澈的美眸突然瞪圆了,失声惊呼道:「阿……阿宇!」
只见在前方不远处的阴影里,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被粗大的钢牢牢束缚在墙角,赫然是刑警队的警官王宇!
「阿宇,你怎幺样了……阿宇……」
石冰兰冲上两步,情急关心的大声呼喊,然而年轻的警官却毫无反应,脑袋无力地倒在胸前。
「嘿,又昏过去了?这家伙真是没用……」阿威故作惋惜的啧啧连声,「我本来还想大发慈悲,让他临死前跟你告别一下呢!」
「临死」这两个字传入耳朵,石冰兰的一颗心霎时沉到了谷底,回过头来颤声道:「人你……你要杀他?」
「不是我要杀他,是你!」
阿威的话犹如石破天惊,跟着「砰」的将一把手枪掷到了她的身前。
「枪里还有一发子弹,你给我杀了他,作为你心甘情愿当x奴的证明!」
石冰兰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身形摇摇欲坠。
「怎幺,做不到?」阿威目露凶光。「你不是说从今以后要完全服从我吗?难道你是在骗我?」
「不……不是的……」
「那就马上拿起枪,杀了他!」阿威厉声催促。「快,把枪拿起来!」
石冰兰迫不得已,颤抖的伸手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