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也不惊动石香兰,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婴儿房门口,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一楼大厅。
正准备开门外出,忽然一阵『哗哗』的水声隐隐传来,听起来像是有人正在客房的浴室里洗澡。
余新一怔,循声走了过去,一进入客房就发现沙发上整齐地堆放着两只长筒警靴、一套交警制服、还有乳罩和丁字裤。
——咦,是冰奴回来了?
他愕然抬头望向浴室,果然见到半透明的毛边玻璃门上映出一个诱人的女性轮廓,正在喷头下舒展娇躯尽情冲澡。由于水蒸气弥漫,全裸的**只能反射出隐隐的肉光,但那性感惹火的魔鬼曲线透过玻璃展示出来,看上去反而倍添神秘的魅力。
「人,早安!」
一个熟悉的语声从玻璃门后面传来,用冷淡而礼貌的语气打招呼。
这确实是石冰兰的声音。显然她已经听到余新进来的脚步声了。
余新奇怪地问:「你平常不是八点才交班吗?今天怎幺这幺早就回来了?」
「冰奴把身体弄脏了,想早点回来洗个澡。」
「喔,早点回来也好!」余新性坐了下来,一边欣赏这若隐若现的美女出浴图,一边随口问道:「对了,为什幺跑到这个房间来淋浴?你不是最喜欢用卧室那里的浴缸泡澡吗?」
石冰兰沉默了很久,才轻声回答:「冰奴刚才不想进去卧室。」
余新也沉默了,没有问为什幺。他自然能听出她的弦外之音。这**女警一定是回来后正要进入卧室,但却发现林素真母女和孟璇正睡在里面,于是就不声不响地退走,改用客房的浴室来冲澡了。
他不由尴尬起来。虽然以实质关系而言,她们所有人都是他的x奴,但石冰兰毕竟是他拭律上唯一承认的妻子,她的**也是他最最迷恋、最最玩不厌的『极品』,这些天来不管他如何狎玩、调教其他x奴,但每晚基本上都是她陪他过夜,彼此赤身**搂抱着睡到天亮,跟正常的夫妻没什幺两样。
虽然余新最新买的那张大床,足够所有这些美女陪他一起大被同眠,但大家还是都视石冰兰为卧室的『女人』,觉得平时是不应该鸠占雀巢的。就连余新自己也都不知不觉有了这种潜意识,所以每逢石冰兰值夜班的日子,虽然他会和其他x奴一起在卧室里彻夜疯狂,但第二天凌晨八点以前她们就都会乖乖离开。
因为一到八点,石冰兰就要回来了。
想不到今天她居然提前回来了,这一瞬间余新的感觉就像偷情的老公被妻子抓了个正着,居然有一点不好意思起来。!我这是怎幺了?干!最近好像很婆婆妈妈耶……刚才看香兰有点辛苦,就觉得歉疚,现在对着冰兰又开始不好意思……他妈的,这哪里还像个变态sè_mó啊,是模范丈夫还差不多!
想到这里,余新忽然对自己很不满意,忍不住板起脸道:「你给我出来!」
「是!」
随着干脆的答应声,玻璃门被拉开,石冰兰连喷头都没关就走了出来,光溜溜的**上挂满了白色的沐浴液泡沫,秀发也湿漉洒的不断往下滴着水珠,显然是洗澡刚洗了一半。
她就这幺赤足走到了余新面前,用非常标准的奴隶姿势跪了下来,热烈亲吻着他的脚背,同时平静地问:「人有什幺吩咐?」
余新没有回答,等她把两只脚都亲遍之后,才冷笑一声,指了指自己胯下。
石冰兰明白他的意思,默不作声的凑近前去,张嘴咬住了裤子拉链,缓缓解开了「大前门」。接着她又依靠舌头和牙齿的灵巧配,将里面的内裤拨得歪到了旁边,令那根被手术改造的y具释放了出来!
她的动作十分纯熟,而且完全没有用手帮忙,整个过程还不到一分钟,显然是经过专门的技巧训练,已经达到『职业水平』了!
一股熟悉的腥臭味传入鼻端,石冰兰却半点都没嫌恶,反而深深吸了一口这浑厚的男人体味。
然后她挺起胸膛,将丰满到极点的**贴近对方胯下,用其中一粒**轻触着青筋毕露的y具。先从鸡蛋大的gui头开始,颗粒成熟的奶头绕着马眼稍微转了两圈后,就慢慢的沿着棒身向上滑动,在那纹着兰花的表皮上留下了一道浅色的湿痕。
「嗯!」
余新舒服得呻吟了一声,y具也蠢蠢欲动地弹跳了起来,但却并没有立刻充血勃起。毕竟,夜里他过于『操劳』,差不多凌晨两点才结束4p激战,货色都交得差不多了。只休息了短短几个小时,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人,冰奴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石冰兰一边继续用**磨蹭男人的rou棒,一边低声问道。
「什幺问题?」
「您今天这幺早就起床,是要去哪里?」
「去见一个老朋友……喔喔……你问……这个干什幺?」
余新的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显然生理上的愉悦感正在急遽凝聚。
「没什幺……冰奴就是觉得奇怪……您从来没这幺早起床过……要是您早走一步,冰奴整个早上……都会很寂寞的……」
石冰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