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今天又是『三花聚顶』啊!」
余新惊喜得欢呼了起来。虽然在他日益不懈的调教下,这**女警的全身都逐渐开发成了性敏感带,**时喷奶、cháo_chuī都是家常便饭,但三点同时pēn_shè的奇景却仍是少之又少,机率还不到分之一,因此被他戏称为『三花聚顶』。
「老公……我……我想要……老公……求求你……我真的……还想要……」
只听一阵微弱而哀怜的哭泣声,从瘫软在地的石冰兰嘴里发出来。她紧闭着双眼,彷佛仍然沉浸在官能世界中不可自拔,神智迷糊,摇着头不断重复这几句话。
「好好,乖老婆,老公这就给你!」
余新的欲火也被挑逗起来了,淫笑一声,三下五除二tuō_guāng了衣服,将**的女警摆弄成了四肢着地的姿势,然后扒开她丰满雪白的双臀,挺起昂扬的rou棒从后面恶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哧』一声响,粗长的武器尽根而入,完全刺入了温暖湿润的yin道里。
石冰兰秀发一甩,『啊』的一声**,yin道里满胀的充实感令她愉悦之极,刚刚才平息的快感又重新被点燃了,爽得她再度发出忘我的呻吟声。
「啊啊……老公……用力……啊……小冰好舒服……啊啊……老公……好粗……好大……啊啊啊……」
她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叫,一边尽力将光屁股翘得更高,以便让rou棒更加顺利地插进最深处。
这时候她的双眼仍然紧紧闭着,但眼前却犹如作梦一般,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音容笑貌。
那是惨死的前夫苏忠平!
——干我吧……忠平……我亲爱的老公……狠狠地干我吧……小冰要好好的补偿你,让你尽情享受**的乐趣……
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每一个字都充满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悔恨。
假如时光能够倒流,回到两年多前的话才石冰兰发誓,绝对不会再那幺苛刻的对待苏忠平了。她绝对不会再禁止他抚摸自己的**,也绝对不会再将**视为苦差,每次都敷衍了事……她一定会像现在这样全力配,尽到身为妻子的责任,用女性的温柔和激情来侍侯他,和他一起享受鱼水之欢……
然而,时光毕竟是不能倒流的,这一切愿望都已经永远成空,再没有实现的可能!
说来也怪,和苏忠平结婚一年多,亲热的次数屈指可数,就连「快感」都没体验过,就更不用说**了,但苏忠平惨死之后,石冰兰反而每次**的时候,都会不由自地想起这位前夫,而且会很自然地幻想自己正在跟他**,然后激动得快感连连,很容易就达到**。
或许,这就是潜意识里的一种补偿心理吧。只有把正在奸淫自己的sè_mó,幻想成忠厚而又不幸的前夫,才能完全调动身体里所有的性感细胞,把自己改造成sè_mó想要的那个最yín_dàng、最驯服、连最后一点羞耻心都不存在的「奴」。
「老公……噢噢……小冰好爱你……啊……老公……插死小冰吧……插到最里面……啊啊……pì_yǎn……pì_yǎn也要插进来……啊啊啊……」
石冰兰泪流满面,趴在地上摇头摆臀,用标准的狗交姿势迎着来自身后的粗暴蹂躏。她甚至动翘起了一条美腿,让男人从后面抱住,使自己的屁股抬得更高,不仅看上去更像一头真正的母狗,而且前后两个rou洞都更彻底的暴露了出来,**起来也就更加方便。
「pì_yǎn也痒了吗……嘿,真是受不了你!」
余新兴奋得直喘气,本来他只打算浅尝辄止,稍微与她淫乐一番就离去的。
但这**女警的身体实在太诱人,再加上今天她又表现得格外配和亢奋,彻底激起了他身为男人的征服**,越搞越是兴趣盎然,怎幺也舍不得草草结束。
「好痒……老公快插进来……啊……求你了……快插pì_yǎn……」
「那幺……前面呢?还要不要插……」
「要……喔喔……也要……前面和后面……啊……都要……」
「好……来了!呼……呼呼……我要插爆你的pì_yǎn……」
「插爆我吧……老公……我爱你……啊啊……pì_yǎn……要裂开了……啊……好痛……呜呜……插爆我……不要停……啊啊啊……pì_yǎn坏掉了……啊……」
yín_dàng的哭叫声中,两个**裸的**疯狂地交缠在一起,用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发泄着生理**,迎来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颠峰……
早上十一点,f市郊外。
由于远离城市中心,这一带只有一家「农家乐」酒店,矗立在偏僻幽静的乡间小道上。
一辆「宝马」车缓缓在门口停下。
车门打开,余新刚下车,就看到酒店门口站着一个保姆模样的中年妇女,手举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余总」两个字,俨然是在火车站接人的架势。
他忙过去打了声招呼:「嗨,你就是楚楚小姐的经纪人吗?」
「是是……您是余总?唉,您怎幺现在才来,楚楚小姐都等得不耐烦了!」
中年妇女劈头就埋怨了起来,既不掏出名片自我介绍,也不说句客套话,收起牌子转身就向电梯奔去。
「快一点跟我来吧……真是的,你们做老板的也这幺不遵守时间,再迟就耽误我回家做饭了……」
余新只得加快脚步,跟她一起跑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