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边故意将身子朝前顶了顶。
本来全数进入就让秦雪吃不消了,这一顶,仿佛要把那yīn_jīng戳进肚子里去。
秦雪倒抽一口气,慌忙用手去抵住他的胸膛,似娇还嗔道:“还不快出去。”
嘴里虽然这样说,花穴却是不由自主地收缩,仿佛舍不得般,要将yīn_jīng绞入得更里面。
“少夫人真是口是心非。”那人道。
秦雪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可身体的反应做不得假,她再如何说她是不愿,别人也不会相信。
但真的随了这人的意,秦雪是不甘愿的。再怎幺,也不能是他啊!
因为这张脸上的疤,秦雪倒是记得,这人是打扫外面院子的一个粗使健仆。做着最脏乱的活儿,身份是府中最低微的。
她家道虽然中落,家中不如从前体面富贵,但到底是祖上阔过的小姐,是有身份的人,怎幺能被这等下仆玷污?
这样想着,秦雪忍住心底一阵胜过一阵的急躁yù_wàng,撑住床榻,想要将身子往后缩,拉开距离来。
她明显嫌恶的眼神没有躲过健仆的眼睛。
她刚一动,健仆就粗鲁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恶声道:“少夫人还是别挣扎了,良宵苦短,今晚好好和我乐一乐才是正事。”
“你!滚开!”秦雪想抽出手来扇那人一巴掌,奈何他的双手就像铁钳一样,根本抽不动,只能色厉内荏威胁,“你就不怕我告诉三公子?”
“呵,”健仆轻笑了一声,压低身子,凑在秦雪的耳边,暧昧地吐了一口气,满意看到秦雪的身子颤了颤,后道,“你以为我今晚为什幺能进来?”
是了!她急昏了头。忘记邵府里的规矩可是很严苛的,外院的人等闲不能进入内院,一道门、二道门、三道门守门的婆子都不是吃素的。
他却进来了。
他不仅进来,还这般轻薄自己。而本来说好今晚来的相公,邵三公子,却到这时都不见人影。
这是怎幺回事?
邵三他……
想到了什幺,秦雪的脸霎时间变得雪白。她的声音颤得不像话,她仿佛望着溺水稻草一般望着健仆问:“你是三公子叫来的?”
“少夫人果然冰雪聪明。”健仆笑嘻嘻道,“聪明的人,应该有奖励。”
健仆那张可怕的脸贴到秦雪的脸上去,他的嘴巴肆意啃咬着秦雪的耳朵,鼻子,脸颊。
两手胡乱地在秦雪雪白的奶子上揉搓,yīn_jīng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抽动起来。
秦雪想拒绝的,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尤其是那人不知道撞到了什幺地方,撞得她呻吟一声,蜜液流的更多。
秦雪不知为何自己会变得这般yín_dàng,她控制不了身体,只能别开脸,默默流泪。
健仆却很不满她这样,强硬地掰过她的脸:“少夫人,现在操你的人是谁,你可要看清楚,下回,莫要认错了。”
说罢,一个狠狠的挺身。
秦雪哭泣着,嘴里不由自主地溢出“恩……啊……”的字句。
春宵之后
一开始秦雪的不愿的,但到后来,她已经学会了主动迎合。什幺闺训,什幺羞耻,统统被抛到脑后。只一味沉溺在欲海中。
“少夫人,记住,我叫周无安。”健仆掐住秦雪的腰,一边快速耸动着,一边对她道。要她檀口里叫出他的名字。
可这时秦雪神志已失,只会“好人”“相公”“心肝儿”地乱叫一气。
周无安虽然不满,但也知道这会儿要她清醒是太勉强了。只好加快了速度,撞得秦雪的呻吟不成调,感受到花穴用力收紧,他也低吼一声,发泄出来。
……
“少夫人?少夫人?”
第二日,秦雪是在大丫鬟春喜的叫声中醒来的。
浑身酸软,下面也是不舒服的很,好像里面还有东西塞着。
想起昨夜的荒唐,秦雪脸一白,幸好春喜是隔着床帐叫她,并没有掀开看。床尾凌乱地散着她的红色纱衣,秦雪起身,想要伸手将纱衣捞过来,胡乱裹一裹,遮住身上暧昧的痕迹。却不想一动,下体就被什幺往里撞了一下。
昨夜的余韵还残留在意识里,秦雪当即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床帐外,春喜的脸悄悄红了。她虽然知人事,到底却没有经历过。听着这声音,以为早上还会有一次。斟酌着开口:“少夫人,奴婢就在外头等着。”
说完,也不等秦雪的吩咐,匆匆转身就出去了。
秦雪哪里知道春喜的想法,还以为是这丫头贴心,特意给她留下整理的空间。
忍着羞怯将薄被掀开,秦雪瞪圆了眼,恨得咬牙:“那个混蛋!淫贼!”
原来昨夜周无安将秦雪弄完后,见她体力不支睡去,竟然不知从哪里找出一只木头雕刻的yīn_jīng塞进了秦雪的花穴,让秦雪含着这假yīn_jīng睡了一夜。早起腿都有些合不拢。
秦雪在心里将周无安恨了个死,可这假yīn_jīng却不能不管。没放好,倘若叫丫鬟发现,她这脸可别要了!
想来想去,秦雪最后将木头yīn_jīng藏进了她放肚兜的柜子里。贴身的小衣服,向来都是她自己整理,不喜欢过丫鬟的手,保管不会有别人知道。只是这样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