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医院吗 ?陈涛左右看看,淡黑色的皮质椅子放在床
边。上面还有被人压过的痕迹。床旁是一个床头柜,上面什?都没有。整个房间都很整洁的很。
正在陈涛发傻的时候,门一开,进来了一个护士,她手裏推着一个摆满了 瓶瓶罐罐的多层的银色小车
。小车的轮子轻轻的嘎嘎作响着。
小护士径直的走到了陈涛的床旁,看了看陈涛。陈涛一声不响的眼睛一直跟着她转。
由于没有心理準备,小护士被陈涛一声不响的注视给吓了一跳。
她定了定神,摘下墙上的电话告诉服务台这裏的病人已经苏醒了,然后在那个小车上忙碌的往瓶子裏
配着药。
陈涛挣扎着摘去了嘴上的氧气罩,然后问:“姐姐。不是,妹妹 ,我这是在哪儿?”
小护士恢复了平静,有点儿不太高兴的说:“单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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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什?时候进来的啊 ?”
“2天前。”说完小护士看了他滚针的手,动作利索的拔下了输液管,麻利的把上面马上要滴完的瓶子
换上了一个有半下液体的新瓶子。接着,她把陈涛的另一只手拉了过去,熟练的用酒精和碘酒消毒完
,系上止血带,拍了拍陈涛的手背,找准血管,一针见血的扎了下去。
陈涛一声不响的任小护士的头在胸前低着,他偷偷的闻了两下她头上的香味,身上的疼痛好像减轻了
一些。
他不想想自己睁开双眼之前发生的事儿。什?都没发生,我在做梦,肯定是做梦。
不过梦裏有温柔可亲的小护士来护理自己也算不错。想到这裏,他傻笑了起了。
小护士固定好了针头,然后站起来调整了一下输液管,看了看。转身对着陈涛的额头伸过来了葱白一
样细嫩的玉手,啊,真的是玉手啊 。陈涛盯着那只手看着,突然头上一疼,他赶快一摸额头。但那只
手被小护士按了下去:“别动,给你头上换药。”
“啊 ?我头怎?了 ?”陈涛奇怪的问。
“你可能有轻度脑震荡现在。来医院的时候满头是血,额头撞的不轻。你哥哥抱着你来的。”小护士
停顿了一下 ,手裏的纱布轻柔的盖住了陈涛额头上的那道很长的伤口,然后小心翼翼的用胶布固定住
了柔软的纱布。
接着她又转身取药。伸手掀开了陈涛的被子。
陈涛吓得一抢,因为他感觉到了 自己现在根本就没穿裤子!!!
不行!绝地不能给她看那些伤口!那个能羞死人的 !!!
小护士依然使劲的掀着被子::“别跟我抢了!都看你看俩天了。”
陈涛羞得用手一捂眼睛,太可怕了!!!!一股火焰一下就像佐助的咒印一样的爬满了他的全身。现
在连屁股都觉得发起了烧来 。被那些。。。不行不能想。
“把两腿抬起来放在床边,我要给你直肠上药。”
“哎哎哎哎。妹妹,我自己来就行了 ,谢谢你。”陈涛羞臊的要死的拦着小护士的胳膊。
“老实点儿!”这妹妹脾气可真够大的 ,一声怒吼,吓得陈涛马上按她说的话翘起了双腿。
感觉像女人生孩子似得姿势。我要死了!!!!!!!羞死了!羞死了 !!!我的jī_bā,我的gāo_wán,
我的屁股啊啊啊 !!!出了女朋友和我 妈妈还没人看过呢!!!不对!没有女人看过呢!
“啊!!!!!!!!!!”疼死了!带着药水的柔软的东西刚接触到陈涛的gāng_mén,陈涛就被疼的大
叫了起来。
小护士皱着眉头根本不搭理他的给陈涛的直肠gāng_mén重新的抹着药。“你这还胡闹!听你哥
哥说你被人暴打了一顿,然后用活塞机插了进去。要不是他们早早发现你就要被弄死了 。”
啊??我。。。。。。。。我。。。。。。。。。活塞机?????什?叫活塞机啊????毛哥说的
?那他妈的是毛哥的活塞!!!!但是没法跟那貌似思想很纯洁的妹妹说那些事儿。只好维持她的原
判了 。
这时候门口好像来了很多人,没等陈涛反应过来,门一开,陈涛最不想看见的人大步的走了进来 。。
。。。。毛毛毛毛哥。。。。。居居然西服革革革履。。。。。。。
后面还有威哥。。。。。。我害怕!!!
陈涛忘了下面小护士还在上药,使劲的往后退了一下,抬起屁股的时候差点儿没把yīn_jīng碰到小护士妹
妹的脸上。小护士吓得往上一躲,扶了扶头上的帽子对着陈涛:“流氓啊 你!”
陈涛的眼睛钉在了毛哥身上一样直视着毛哥,毛哥越往这边来他越想找机会跑。他指着毛哥说:“他
他他。。。”
还没说完“他才是流氓”那几个字。毛哥就微笑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好好歇着。别动,躺了两天
都没醒,你想把哥哥急死啊?”
陈涛刚想再说什?。毛哥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头髮,并用男人味儿十足纯爷们的粗犷的脸试了试他额头上
的温度:“嗯 ,不发烧了 。你可吓死人了 ,没事别总一个人跑出去,你不被人整死就不甘心吗 ?
”
陈涛本来脸白嫩嫩的,现在都快变成灰蓝色的了,好像被碘酒碰见的土豆丝 。现在绝对绝对不能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