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教（2）

第一天的支教课在一群人的手忙脚乱中展开，阿俊负责的是教数学，从没授课经验的他望着一群山野的孩子有些手足无措，好在第一天学生们都还较乖没出大的纰漏。休息的时候前来支教的几个男生凑在一起聊天，领队阿和已经是第二次来这个地方，显得熟门熟路，有些人已经开始抱怨起来：“竟然没有卫生间诶，公用的那个好髒哦”“洗澡都没地方，说是要去井边，我昨天都没洗澡诶”之类，领队阿和听了可不乐意：“你们是女生哦，嫌这嫌那，我都来第二次了耶，适应下会死哦，我昨晚就在井边沖澡啊，今天你们给我都去一个都不能少”，学长命令一下，菜鸟们只得闭嘴哑声。

放学后阿和又和支教的几个男生一起开了个小会，大致就是问一下今天有没有遇到问题，然后就叮嘱他们要赶快适应环境，临走前想起上午的对话，特地关照他们今天晚上在住家吃过饭后都去井边沖澡。阿俊回到常润家时已近黄昏，常润依旧在院子里忙着準备晚饭，只是院子里忽然多了两个玩耍的小孩，仔细一看不就是今天在班上的俩小孩幺，原来今天开课后这俩孩子因为住的远在山区另一头，所以学校安排他们在附近的几户人家住下方便上课，而常润家正好屋子多，就安排了俩个小孩。很快他们就和阿俊完成了一片。

吃过晚饭后俩小屁孩就吵着常润带他们去井边沖水，常润边洗着碗筷边问阿俊：“怎幺样，今天你要在家里洗还是和我们一起去井边洗啊”，“噢，我和你们一起去吧，正好今天阿和都让我们去呢”阿俊回答说，“哦？爲什麽都让你们去？”，“哦，我也不知道啦，反正说要适应下”，“是啦，你们城里人害羞啦，不过都是男人害羞什麽啦，你有的我们都有啊哈哈哈”常润一贯爽朗的大笑声。

于是很快，常润领着俩小孩和阿俊，带着洗澡的一些东西就往山腰的那传说中的井边走，说是进，其实还真不近，尤其天色有些暗下来，山路也不好走，足足走了有十分钟，才看到一圈树枝做成的篱笆简单围了个空旷的场地，裏面传来几个男人和哗哗的水声。走进一看，五六个男人正光着屁股在沖澡，看到这景象，阿俊想着其实比自己想得要好，原以为是纯露天，现在看来至少有一些篱笆围住，而且天色也很暗，估计这时候也都只有男人上来洗澡。

正在沖澡的几个人和常润打了招呼，常润向他们介绍阿俊，俩小孩已经自顾自扒光了衣服在玩水。阿俊扫了一眼在沖澡的几个人，除了一个年级看上去和常润差不多，其他几个都是年轻人，还有两个看着也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这单单看身材就可大致判断，中年男人如常润身材厚实，几个年轻人就显得精实些，而另外两个就明显是少年的瘦削身形。

常润这会已经利索的脱了衣裤同样光着屁股来到井边打起水，看见俩孩子正疯玩水，于是喝住他们，“你俩小子，看见大人还不喊人”，俩小孩于是敷衍的“叔叔、哥哥”的乱喊一通。常润于是笑着打趣他俩：“怎幺乱喊呢，叔叔和哥哥分不清吗”，俩小孩面面相觑，其实是真分不清，常润看着他俩傻愣，于是笑着大声说：“分不清吗，那我来教你们，你们看到下面长毛的就叫叔叔，还没长毛的呢就叫哥哥，明白了吗”众人于是笑声此起，俩小孩于是很认真的一个个跑到正在沖澡的几个男人面前，看看他们的jī_bā然后喊：“叔叔”“这个也是叔叔”然后看到其中一个还未怎幺发育的少年时“这个是哥哥耶”，几个大人又笑成一片，最后其中一个跑到阿俊面前，看到阿俊刚脱下露出大屌，喊了声“叔叔”，常润立刻说道“这得喊哥哥，或者喊老师啊”，小孩子一听不服气说“不是说长毛的就是叔叔吗，你看老师这幺多毛”，众人目光聚焦在阿俊身上，又笑声一片。常润看阿俊愣着站在一边，于是上前把他拉到井边和众人围在一起，拍了拍阿俊肩膀，和几个人说道：“你们看我们这个大学生老师不错吧，身材比其他几个结实哩，而且你们看看下面这jī_bā，够男人吧”，“哟，是真大哩，我看比你那还大哩，头真大”，“是哦，怎幺都是十八岁差距这幺大哩”中年男人说道，“你看我这儿子也是十八岁啊”他指着一旁洗澡的其中一个少年说道，“你看看人家这大jī_bā”男子对着少年说道，阿俊下意识瞟了一眼少年的身体，果然和自己差距颇大，虽然也已经发育长了不少毛但尺寸的确是天壤之别。少年尴尬的反驳：“他这jī_bā不比你们都大阿，何止比我大啦”一群人又哄笑起来。

少年其实说了句中肯的话，一众男人光着身子围在两口井边，放眼望去，虽然天色已黑，但阿俊胯下那雄伟的yáng_jù还是格外的显眼，甚至比常润还要显眼很多，可能与他少年的身材搭乘在一起相关。至少远远望去，一群人中有个胯下的毛髮就异于其他人格外的茂盛浓密，杂乱无序的生长得乌黑黑一大片。所以不论在学校澡堂洗澡也好、先前在港区跟父亲去澡堂洗澡也好，只要阿俊裤子一脱，不管周边的人知不知道这个少年有一条巨根，都至少首先会被他胯下那异于常人浓密的毛髮所吸引过去眼观，然后才会看到茂盛的毛髮中那条愣头愣脑的肥硕的男根。阿俊自己也不记得是哪一年胯下开始生长这茂密的毛髮，只记得是国中有一年突然的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