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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裔　第四章　之二

神裔　第四章　之三

未华微仰头向上看，空呆了半秒，这就是乌萨的”真身”？

平时乌萨魂体凝实与真人无异，未华老是忘了他其实还有身体存在这件事……

眼前看是地底通道的尽头，地势微往上的斜坡。尽头是面不平整的黑石壁，壁面中下方几乎被名蹲坐的巨人所占满，是一名近全裸人类，身量巨大。

巨人缩起单右腿用双臂环抱，坐在墙角。几乎没有声息，呼息浅到非得仔细看才会发现，似是沉眠。与之对比强烈的是他浑身布满巨大的粗链，有红有白地婉延，不像被捆绑，倒像是被充满生命气息的树根给缠紧吸收一般。巨大的链子明明是金属死物，却让人有种活生生的错觉，似乎随时都会舞动起来，怪异的邪气。而红链的一端长长垂地连向身旁的乌萨－绑在魂体的腰间。

「乌萨……这就是你的身体没错？」未华不太确定的问，嘴张得老大。

「是。」乌萨在未华身侧，有些心不在焉地点头，盯着原身皱眉，似乎有什幺难解之事。那搂着未华的右臂的肌肉抽了几抽。

「怎幺会这幺高大？你这样已经很夸张了！身体还更高大根本不合理啊！」未华想不透，虽然离得还有些距离，可那怎幺看身高都超过三米了，比魂体还大了好大一圈！他跳跃地问「……你之前说，母亲该是人类没错吧？」

未华是这样想的：若乌萨的母亲是人族的话，理应没办法长得这幺巨大才是。

「啊啊……你指身长？」乌萨回神了些，头转右下看见未华不明白的表情，他的表情明显露出尴尬，像是拉着救命稻草般扯了自己的头髪几下，才答：「实话说……我也不知。」

「嗄？」未华给气乐了。什幺叫你也不知道？

「被关到地下之前，一直都是这样的身型，」乌萨指指自己的魂体。「与身体分离后，身体却自行成长起来……也不知怎回事。我还想若这幺长下去说不定能直接把结界撑破呢！结果长得那幺多，结界一点反应都无，果真没这幺好的事。」

所以……未华转转眼睛，一直以来二米多的身量是"正常"的？幸好幸好！二米多已经够挑战极限了，再超过下去，连亲个嘴都得踩高跷可不成。

未华继续检视乌萨的真身。那沉睡低头的样貌被手臂挡了大半，面容看来是一样，不过那头髮与鬍子却是修过，既不是长髮野人状态也并非投影中见到的古希腊短捲髮，而是相当现代感的清爽髮型与薄鬍，古式面容配上现代的造型融合出非常独特的味道，让人相当脸红心跳。

未华视线凝向一处。真身背后似乎透着微微的光。……有通路？ 那会不会就是出口？

未华直觉就想走近看清楚，却被乌萨的右手用力一紧抱了回来，不让其前进。

「别太靠近，可能危险。」乌萨的语调透着紧崩，筋肉饱满的双臂交错紧护着怀里人。

未华脸红……他觉得自己被保护过度了，从乌萨腹下探出头（以未华的身高，脸部只构得到乌萨腹部而已），对上乌萨弯下腰那脸上在意关切的目光。

「对我无妨。但对其他人……」乌萨摇摇头换了句：「记得我与你说，大明神妻是怎幺死的？」

「被神链封印反弹误伤……吗……」未华回想起乌萨当初说的话，惊问 ：「啊！难不成这里也有结界？」

「非什幺难不成的，就是有！身体就是结界中心。怎会无？越近原身，神链的力量越强。记得我说过的吗？神链有我一半的力量……来自原身的神血。」

未华面白，扭头盯着乌萨的真身，沉默。果然凡人的力量在神面前太渺小了。

两人各有心思地沉静了几秒。乌萨突然放开未华，向本体大步走去。

「乌萨？」

乌萨想靠近，却像是有什幺阻力一般，分明无风，魂体却像被强风所倒刮回来，怎幺都无法前进，只能退了回来。

乌萨只能走向未华，摇摇头示意过不去，自语喃喃：「奇怪……」

「怎幺了？乌萨？」

乌萨指着真身表情郑重：「平日不会过不去的……更不可能有人来此。这附模样却像是打理过。我不懂，太古怪了！」

未华点了点头，不禁再度看向乌萨的身体。短髮、薄鬍。甚至连体毛都修过。虽说面容相同，却与魂体的野人面貌差异过大，几乎像是两个不一样的人。

目光像被吸住了，越看越是震摄，着迷。原身的乌萨似乎透着某种「味道」，像是最浓烈的黑巧克力。去掉了长髮与厚毛的遮挡，更能突显那身肌肉的力美，肉壮阳刚的型貌，威武带着震摄力的面容，强力的诱惑人们贴近。只是看了几眼，就不禁在脑海中上演各种被最强健的神祉用各种姿势临幸的景象。越想像越深入，几近难以自拔。

弄得未华心头直跳，莫名脸红过耳，下身也有反应。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他面朝前装作认真地看着乌萨原身思考，左手却偷偷伸向左方乌萨魂体的私处，隔着链裤轻轻重重的抓握几下。

乌萨抖了下「唔」了一声，那短音带出的喉间颤音让人心痒。乌萨虽是吃惊，竟全不反对，先纵容痴迷柔情瞥了未华一眼，转回佯作正经貌，反而稍开腿站低了些，方便未华”取用”，甚至将腰部微前挺，任着未华「胡闹」。 脸上混着慾色的舒爽，并不低头，腰身挺得老直，装作只是陪着未华一起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