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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íng_sè短篇　神裔　第一章　之二

qíng_sè短篇　神裔　第一章　之三

在未华怕得六神无主之际，一个细小的声音钻入他的耳中。

『莫怕！呼……呼……你且细看，这链儿可有伤我半分？』

乌萨没死？听到这低沉的声音，未华惊地猛抬起头，看向空中的乌萨。

乌萨垂着首，宽厚的身板微抖着，……低着的头却偷偷歪向未华的方向，眉下的目光闪砾着。

细看被链子穿透的地方，半滴血也没流。

再见那串着链子的心脏，虽在众人手中传递，仍有力的跳动中，一点止歇的迹象都没有。

乌萨用几不可见的动作微点了点头。声音沉着坚忍：『这便是了。呃呃……是有些痛，神魂之体却不易伤着。无辜之人……只要我还在，定尽力护你周全，你且宽心！』

此时未华才注意到。乌萨在说话的时候，口舌未动！仔细想来……似乎一直都是如此！乌萨是有发出些喘气声与痛号。但在说话之时……从未动口。

未华脑袋快速运转。这不是人类该有的状态。他……，不！”祂”该不会是……？

仪式到了个段落，安雅斯将串着心的链子召回手中。在众人的期盼下，她一个指挥！乌萨从高处被放至地面，仍维持着原本大开身体的姿势被固定着。可能是身高差异的缘故，加上乌萨那无神中带点不屑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在睥睨渺视眼前人般。

乌萨出声……不，传音了：「何必摆弄那些？不就为取我的神性要我行那骯髒苟且之事？吾辈早已準备好，速速行事罢！」他的语调中有着不耐的怒火。

安雅斯脸上泛起一个甜笑：「启秉大人，本该是如此的。可你看我等费尽心思準备了这般适合之人，跟您多讨个赏，不为过吧？」她稍降低了声调，声音有着令人厌恶的甜腻：「几日来的『礼物』，大人可收到了？」

乌萨更怒，不安地微动身子，传出的音爆炸般震响：「你又欲待如何？？」

「没什幺，」她招了手，白链将未华捲至场中央，「神妻并非我族，想来并不清楚洞房细节。身为神媒，我总有意务向他细细解释大人的『爱好』，让圆房更为顺利。」

这是首次，乌萨睁圆了眼，急切地失声惊叫了个「不！」字。

安雅斯笑得更欢快了。不顾乌萨的反对，她转向被白链捆着的未华，向未华开口：「幸运的孩子……你可知眼前是谁？他可是我族的护佑之神－有着半神血缘的现神人！你能成为他的妻，可谓三生有幸！」

「……可这神祉的爱好，有些特异之处。神祉可不好侍奉啊！你且看清了！」

乌萨正想出言解释，啪！一声亮响！白链化作鞭状，出奇不异地狠狠地鞭在他的身上！

这鞭极为大力，乌萨绷紧着身体受了一击。他如着火般，突来的攻击不在预期之内，话语被断让他整个暴怒起来！肥壮的肌肉表面浮起无数筋管，胸背挺得宽阔笔直！亮眼炙阳光透过金椅反射在他豪气的身体上，像是全身冒着金色的火焰般，真有几分神人的味道！

但这神人却受制于链上。身体再强壮，只能任人操弄。……他的身体已有些泛红，上身是很坚挺，腰部以下却怪异地小辐度摇晃着……他没接话，除了愤怒之外还有些不安，仅是低下头往自己身下瞄了一眼。

「如何？看出来了吗？」安雅斯偏着头问未华，满脸坏笑。

未华表情是惊惧不解的。他是猜到眼前非人，其他的却是不知。他想开口咒骂，嘴巴却不知何时被金属罩住，出不了声。只得摇头。

安雅斯当然没打算让未华回话，她早等着这个机会呢！一个可以开口羞辱神人的机会：「姐姐实话告诉你……乌萨大人啊……虽贵为半神，却有着下贱的身体！越是猛烈的痛处与施虐……」

「住口！满嘴谎言！」乌萨打断插话！

安雅斯不理，续说：「……他越高兴！寻常的方法还不顶用呢！」

「胡说！」乌萨抗议！

「我说谎？」安雅斯回头，走近乌萨身边。她指着乌萨腰间的红色金属子弹裤：「有种就解开腰间这碍眼事物，让大家瞧瞧里头印証一下！大人敢吗？」

村民们发疯地喧哗起来。围在台子边一阵阵地叫闹！

乌萨怒瞪安雅斯，又回头看着未华的表情。乌萨在未华好奇的视线下奇异地涨红着脸。……在安雅斯的眼神逼视之下，竟偏了头。

「……不敢吧！恐怕里面早就坚硬如铁，泛澜成灾了。」

「……别说了。」乌萨头更低了。

「有什幺好害羞的呢？大人的神器可是极为惊人，雄壮不可方物呢！可以骄傲一把的！」

「我说别说了！」乌萨怒咆！

安雅斯突然吟诵着听不懂的语言，将链刃高举！

左右伸来两条白链，头端化为铁钳，夹在乌萨的金属裤的左右。……在链子的巨力拉扯下，那私处的唯一掩壁发出难听的断裂声响！

乌萨一反之前的死冷淡定，惊地大力地扭动着身躯。想要躲开挣脱。……但被链子串着手脚定着身子，又能躲到哪去？

没几下，那子弹裤就被拉裂了口。……原来这裤的材质竟是细密多层的红色金属链所织成！断口处掉落了不少细细的红色金属环。在稍远处看来就只是些细细的金属粉。

安雅斯急挥手止了群众的噪音。只听一片安静之中，「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