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每一次正面做爱,都是她的情人节。
她得了服装设计银奖的那晚,又是属于她的正面,她的情人节礼物。
狂喜与希望淹没了她,淹没了她最擅长的分寸拿捏。
睡前忘了拉窗帘,她半夜忽然醒了,月色很好,她看所有此刻都好。他还睡着,只有薄被盖住他关键部位,他眉头舒展、嘴唇却紧闭,月色都在他身上。
陆安然灵感泉涌。
她拿过桌上的速写纸笔,画上是他与月色,还有没有出现在画上,却又在画中无处不在的...她粉色的妄想。
陆安然入神细致地完善画的光影变幻,忘了隐藏落笔沙沙响。
突然有人从她手下抽走那张画。
秦子明站在她面前,他淡淡一笑,“画得不错。”说着这句话,他将这幅画丢进碎纸机碎掉。
完整的画成了一点点一块块整齐的纸屑,铺满了陆安然的眼睛。
真心值得什么?别人她不清楚,但陆安然明白,她真心的这幅画第二天换得了湖边的三层别墅。他将这幅画碎掉了,但她一个美院普通学生的画,得到了国内大师画作的报酬,她还有什么不满足?
送她走的时候,是他的私人助理来告诉她,陆安然不是轻易气馁的人,她要见他,想要争取。
她打电话给父亲,让查清楚那个他从销金窟里接回来的女人,那儿的女人低贱又脏。
她父亲答应了,“嗯,叫什么?我去查。”他又补一句,“记得给我做干净。”
“张倾情。”她记得他唤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也许不温柔,但他的语气里含着感情。
她父亲那边沉默了很久,“放弃吧。”
“为什么?”陆安然柳眉微扬,不解、不甘。
她父亲没有给她答案,只是一再警告她不准拿那些争宠的手段对付那个女人。
陆安然只能选择报酬。
她看着他的助理,“他来和我谈,我可以只要报酬的一半。”
助理得体对她微笑,“放弃这种想法,他可以给你协议书上的的两倍。”
陆安然放弃。
“你原来从不会在意我们这些女人对你有什么心思,现在让我放弃对你的想法,是为了张倾情吧?”陆安然对着一桌碎屑轻声细语。
故事结束于她拿到双倍的报酬,坐在这栋湖边别墅里,一点一点将满桌的纸屑拼凑,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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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举办交流会后,张倾情堂堂正正进入迈林管理层。到第二年年关将近的时候,高层会议上,秦子明给了她广州分区经理的位置。她小小年纪担此高位,那些中年高管心下不服又碍于“秦太太“这个明媒正娶的身份明面上不敢质疑,但私下没少嚼她舌根。
张倾情到会议室的时候,已经来了几个五十岁左右的高管在坐着。
一个男人瞥了她一眼,对旁边的男人道:“铁宁,我听说f大退学五年还能补办毕业证,。”
另一个男人笑,“学校里能靠些手段混毕业,到了工作上就算再会旁门左道,自己没本事,给她项目她也做不下来!”
会议室安静下来,助理打开门,秦子明走进来落座首位,他微微颔首示意会议进行。
依赖会让人成习惯。
张倾情难免升起几分委屈,他刚肯定听到了,可他一点表示都没有,他明明知道她是为了张老爷子的病才退学,那时候上大学她g4.0,他还夸她。
她不由看着他,深色调的宽敞会议室,他在听财务经理的汇报,偶尔颔首,一身无声的威慑和压迫,只有他的领带显得有些违和,淡灰底色印着暗蓝色条纹,时尚朝气。
张倾情心里一甜。
早上秦子明拿了她给他挑好的领带过来,递给她。
张倾情接过,踮起脚尖给他系上,不由想,他递领带动作这么顺手,平时没少这么干吧。
她调整领带位置手一顿,秦子明从她手里拿过领带,他自己调整好,捏起她下巴意有所指道:“我又不是没长手,这种事情还要人代劳。”
张倾情想着,唇角泛起甜丝丝的笑。
“张经理!”严厉的声音将她拉回会议室。
张倾情赶忙回神,抬头对上秦子明严肃不悦的面色,她收敛了笑容,起身先道歉,接着认真陈述在广州南兴城项目需要的资金和获得收益、风险评估。
刘副总裁听完道:“在广州第一次建商业城就投资这么多风险太大了吧。”
张倾情给他陈述计算好的风险数字和指标。
刘副总裁又笑道:“张经理第一次接手地产类项目,这里面的门道摸不清我理解。当地政策变化、黑社会搅局都是变数,这么大的风险,公司不会给南兴城这么多投资。”暗中讽刺她不专业。
刘副总裁是coo,秦子明不插手的情况下,他可以决定中等项目的投资数额。
“南兴城项目,公司能愿意注入多少资金?”众目睽睽,张倾情没有求助秦子明,她冷静问。
刘副总裁看了看项目书,“一半。”
一半哪里够,再说项目规划图已经提交给当地政府,规模和设计都不能再改变,现在断资金无疑是断广州分区的命。
下班回家。
书房,张倾情坐在桌后在翻阅项目书和广州当地融资政策。
猛地她被人一把抱起。
她在费城读研,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