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洞房喽!”长得又干又瘦的司仪一声鸣吟,客厅里响起一片唏嘘之声,在众人的簇拥下,少年戚继光糊里胡涂地被大媳妇拽向洞房,临进门之际,不知是族内哪位长辈高人揪住小继光的耳朵,趁着混乱,声音极低地叮嘱道:小光啊,不要害怕,一定要把你的媳妇拿下来,治服她,你要把她骑在身下,就像训服战马一样,彻底征服她。小子,千万要记住,在媳妇面前,为夫者,比天还要高出一截来那,呵呵,那高出来的一截,当然是你的小弟弟喽,所以啊,男子汉大丈夫,绝对不能让媳妇骑到的身上,否则,岂不把“夫”字倒了过来,倘若如此,就反了天纲,以后便没你好日过了!小子,“夫”字一旦倒过来,你也就变成媳妇胯下的小绵羊了,甚至更悲惨,比绵羊还少一根肋骨!懂么,去吧,混小子!
小继光牢记长辈的教诲,入得洞房来,连长袍大褂也来不及脱掉,搬住大表姐的腰身便往上爬,大媳妇很不客气地推搡着小继光:“干么,你要干么!”
“我要骑你!”小继光不假思索地答道,继续往大媳妇的身上攀爬,大媳妇一听,扔出一句硬梆梆的话来:“好个急皮猴!”
说完,大媳妇不再言语,在小女婿的搬推之中,身子一软,非常听话地平躺下来,小继光咕碌一声爬到大表姐的身上,一屁股骑在大媳妇软酥酥的胸脯上,可笑地狂颠起来:“驾——,驾——,驾——,”
“哎哟,你干么啊,你要压死我啊!”
小继光正得意洋洋地颠着屁股,身下的表姐哗地拽掉红盖头,厥着腥红的小嘴,虎着面孔,冲小女婿嚷嚷起来。望着突然出现的,极为陌生的,并且是相当冷峻的异性面庞,以及那咄咄的目光,小男孩有些胆怯了,或者说是不好意思了。在大媳妇的吼声中,小继光悄然无声在溜了下来,稚嫩无邪的目光茫然地瞟视着大表姐,心中暗道:你厉害什么啊,反正我已经把你当马给骑了!
“是这样骑么?”大表姐拎着红盖头,瞅了小女婿好半晌,冷丁冒出来这番话,令小男孩更加茫然了:不这么骑,还能怎么骑啊,难道说,还要把马圈的缰绳解下来套在你的脖子上,我让拽上一拽:驾!驾!
“过来,”看见小女婿瞅着自己发怔,大表姐心中暗道:看来,这个小当家的真地什么也不懂啊,唉,这种事情,还得我来教他,真难为死人了!不这样,又怎么办啊,谁让我是他姐姐了!临过门时,妈妈不知唠叨多少次了,我的耳朵都快听出硬茧了:闺女啊,如果小家伙不会圆房,你就教教他,闺女啊,切切记住,如果想做戚家的媳妇,新婚之夜一定要圆房,以形成铁的事实!闺女啊,…… 想到此,大表姐扔掉红盖头,扑的一声吹灭了灯烛,黑暗之中,小继光感觉大表姐的手掌滑进自己的裤裆,一把拽住自己的小雀雀。大媳妇一边揉搓着小女婿的软雀雀,一边松解着自己的裤带,一阵细碎的哗啦声后,大媳妇光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向小女婿靠近过来,同时,手掌往自己的胯间拽扯着小雀雀:“过来啊,骑到我的身上来,呶,这样骑,笨蛋,啥也不懂!”
在大表姐的拉扯之下,小继光顾虑重重地爬到大媳妇的双腿之间,大媳妇拽着小女婿的软雀雀,一边不停地揉搓着,一边往自己尿尿的地方刮磨,借着如勾的弦月,小继光悄悄地审视着大媳妇的私处,不看不知道,这一看,让小继光吓了一大跳,只见大表姐双腿开叉的私处浓毛横陈,密密麻麻、黑黑乎乎的一大片,在月色之下,泛着耀眼的晶光。
我的妈妈哟,这是什么?小继光暗暗嘀咕起来:这是大草原还是芳草地?是稻田地还是谷草地?瞅那形态,高矮不齐,疏密不匀,无规无矩,应该是野草地才对头!难道说,女人尿尿的地方都是这种情形?望着眼前的野草地,小女婿又瞅了瞅自己光溜溜、细嫩嫩的白雀雀,从来没有接触过女性的小继光更加困惑了:我尿尿的地方为何不生野草啊?
看见小女婿盯着自己的私处发怔,大媳妇先是羞涩地翻动着眼皮,末了,又撇了撇小嘴,然后,默不作声地切咬着嘴唇,拽着白嫩嫩的小雀雀便往野草地上刮弄。大表姐比小继光整整长了六岁,早已通晓男欢女爱之事,怎奈小继光尚未成年,并且终日习文练武,对于两性之间,除了无知便是好奇:我的天啊,好多,好长,好厚的野草啊,翻起一层,下面还有一层,左一层,又一层,怎么翻也翻不完,哇!小女婿突然瞪圆了眼睛:这是什么?藏在野草层的最深处,外表红通通的,里面粉溜溜的!小继光即惊且惧:好一个暗穴啊,这是何物?如果光没猜错,应该是大表姐尿尿的玩意吧!
拨开野草见sāo_xué,大表姐平展着身体,大叉着长腿,一只手拨开密麻麻的黑毛,另一只手拽住小女婿摇头晃脑的嫩雀雀,在粉溜溜的穴口疾速地磨擦着。不知是过份的惊讶、兴奋、紧张,或者是尚未成年的缘故,无论大表姐如何揉搓,小女婿的雀雀就是挺不起脑袋来,忙得表姐满头香汗,扯着雀雀头拼命地刮弄着水淋淋、滑溜溜的小sāo_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