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需要认真地考虑,娘娘们的寝室无论设在何处,首要的原则应该是主公出入其间,即方便又要安全!”
若说方便,设在母狮的卧榻处最为方便,可是,这也太危险了,把娘娘放在母狮的鼻子底下,一旦让母狮嗅出什么气味来,或者是听到些什么动静,那不是等着送死么?不过,戚公坚信这样一条真理: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
“嗯,我考虑好了,”戚公手指着母狮的房山墙处:“娘娘们的寝室就设在这里!”
戚公一声令下,部将们甩开膀子便干,就在母狮的卧榻旁,名目张胆地为娘娘们造起了寝室,对外谎称:这是主公的军械室,里面藏着主公的武器,武器重地,闲人不得靠近!违者军法处置!军法面前,人人平等,夫人也不得违抗!云云!
戚公营寨动土木,母狮卧塌修暗屋。
军械库里藏美人,左拥右抱好性福。
一把硕大的铁锁豁然挂在门上,忠诚无比地拒绝任何造访者,室内设有地道,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娘娘们可以钻进地道,躲避母狮的盘查。
“主公怎么进出啊!”铁锁是足够大的,也足够安全的,同时,也给戚公来了不便:“这铁锁也太沉了,总不能天天让主公搬弄它啊,再说了,它不仅很沉,还哗哗地乱响,容易引起夫人的怀疑,怎么办啊,”
为了方便主公进出,不失时机地与娘娘们幽会,部将们灵机一动,索性把夫人卧室的墙砖扒开,砌成一道可以活动的墙扉,并且非常巧妙地与原来的墙壁缝合一处,丝毫也看不出破绽来。
一切准备就绪,趁着夫人领兵巡视海防的空当,部将以重金为主公购得民间美女,用军粮车拉回大营,就藏匿在母狮卧榻的旁边。只要母狮不在卧室内,主公便抽动栓塞,只见墙扉缓缓地滑开,隔壁内的小美人显现眼底,主公大悦,迈过墙壁便到了另外一片天地。
妩媚动人三娇娃,粉面玉黛好乖乖。
满屋脂香令人醉,飘然若仙搂入怀。
于是,主公与姬妾们幽会一处,大行欢爱之举,自然不在话下。
待行毕好事,主公悠然地迈回母狮的卧榻处,拉上墙扉,若无其事地在屋内渡着方步,何其快哉。
为了避免发生意外,部将们自愿为主公站岗放哨,并且还郑重其事地轮流值班,一旦发现情况有异,立刻向主公发出暗号,主公应声而退,待母狮回到卧室,主公先于一步退了回来,拉上墙扉,坐在藤椅上,捧着大古书,摇头晃脑地吟诵之!
这种瞒天过海的偷情日子一连持续了三载,夫人居然毫无察觉,墙扉的两侧均相安无事,而戚公却是收获甚丰,三年下来,三个小美人为戚大将军生养了三个大胖小子!把个老英雄乐得拢不上嘴,抱抱这个,亲亲那个,又拍拍第三个,啊,多么幸福的天伦之乐啊!
皇帝的一道圣旨,无情地结束了戚大将军老鼠戏猫般的偷荤生活,圣旨上言明,紧急调遣戚大将军到北方防御后金,而戚夫人则继续留守原驻地,防范倭奴。军令如山,戚大将军岂敢怠慢,招齐兵马,星夜开拔。为何要赶夜路啊,难道是军令紧急,非也,主公此举,将士们都心知肚明,目的只有一个,借着这没有月光的黑夜,把娘娘们以及宝贝儿子们安全地带出营地!
离开了悍妇,戚大将军好似获得自由的老奴隶,再也不需要偷偷摸摸,谨小慎微,再也不需要察颜观色,大将军白天处理军务,修筑长城,拒敌人于边关之外。晚上,拥着淑姬美妾,尽享人间之乐,岂不更是快哉!
好景不好,忽有一日,昏天暗地,阴风怪吼,枯草低泣,败叶横飞,守在城楼上的卫兵突然发现远方黑云弥漫,狼烟升腾:“不好,鞑子来了!”
“什么,女真来犯!”戚大将军推开美妾,扔掉酒杯,抽刀吼道:“传我的令,全军进入一级战斗准备!”
“主公,”待戚大将军威风凛凛地走到城楼,部将哭笑不得地围拢过来:“误会了,因为天气昏暗,看见远处有兵马运行,以为是鞑子来犯,便点起了烽火,可是到了近前,却不是鞑子,原来是夫人,主公,夫人来了,正在城下破口大骂呢!”
“不要脸的老奴,”戚公闻言,松了口气,来到城墙边,居高俯瞰,只看母夜叉一身戎装,气势汹汹地骑于马上,大将军刚一探出头来,立刻大骂不止,戚公不解:“老婆子,你不好生防守海疆,千里迢迢地跑到北方做甚,我又没有招惹于你,你因何口出不逊,当众辱骂于我,是不是准备让我休了你啊!”
“老奴,你少要跟我装胡涂,瞅你做得好事,自以为天衣无缝,骗了老娘数载,老娘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有种的,你打开城门,老娘要与你算清总帐!”
“主公,”有部将提议道:“既然夫人什么都知道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休掉算了,这样的悍妇,谁能消受得了哇!”
“是啊,主公,应该下决心了!”
甚至有部将把笔墨端了上来,在众人七嘴八舌的吵嚷声中,戚公终于痛下决心,唰唰地拟就一份休书,然后,张弓搭箭,嗖地射向夫人:“老婆子,我与你一刀两断,从此没有任何关系,拿好休书,快点滚蛋吧!”
“啊,你,凭什么休我,”戚夫人将休书撕得粉碎:“休妻有七条之出,我倒要问问你,我犯了哪一条,老奴,我与你拼了!”说完,戚夫人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