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了她几句,出屋去了。
哎唷,这外边来的小媳妇儿就是不一样!娇羞羞的。
因着稳婆的话,月连笙这一整天都没怎么好意思正眼瞧夏温言,她只要一看着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稳婆白日里的话,然后令她心跳加速。
“怎么了连笙?”夜里睡下时夏温言又关切地问月连笙道。
这个问题,他今天已经问了她好几遍了,因为今日一整日他瞅着她都有些奇怪,“可是不舒服?还是……不开心?”
“没有的温言,我没事。”月连笙靠在夏温言怀里,轻声道,“芽芽今儿满月,我很开心的。”
夏温言还想再问什么,却终是没有再问,只是在她眉心亲了亲,温柔道:“那就睡吧,连笙今儿怕是也累坏了。”
小新芽睡前吃了个饱饱,是以睡得香香甜甜的,到了平日里会醒起来“加餐”的点她却还未醒来,倒是月连笙先醒了。
并非她已经习惯了在这个时辰醒来,而是她又开始涨得有些难受了。
方才小新芽虽然吃了个大饱,但于月连笙而言却还是远远吸得不够,她想要挤出来,可夏温言就在旁,她寻不着机会,这会儿他睡着了,她才打算轻手轻脚的起来。
可纵是她的动作再怎么轻,向来浅眠的夏温言还是醒了。
看着已然坐起身的月连笙,夏温言也赶紧坐起身,“连笙怎么了?”
夏温言揽着月连笙肩,以免她着凉。
月连笙想要与夏温言说自己打算做的事情,可她张张嘴,却还是不好意思说,复躺下身来,“没什么,就是做了个梦,吓醒了。”
夏温言这也才躺下来,将她搂进怀里来,“梦靥了?别慌,我在呢,我会保护连笙的。”
月连笙点点头。
可她愈睡愈是睡不着,愈睡愈是觉得难受。
过了好一会儿,她又轻轻坐起了身。
这会儿她寻思着夏温言不会再醒来,谁知还是她将将坐起身,夏温言便又醒了过来,依旧如方才一般也坐起了身来。
这一回,他眉心微拧,说什么都不相信月连笙说的没事。
他很着急,他抓着月连笙的肩,让她看着自己,温柔却又紧张道:“怎么了连笙,告诉我可好?你这般我担心。”
“温言,我……”月连笙欲言又止,她还是难以启齿,可看着夏温言紧张得不行的模样,她想若是她还不说的话,怕是会把他急坏的,便小小声,“我觉得有些难受……”
“难受!?”果然,夏温言又急又慌,“连笙哪儿难受?我这就去找大夫!”
夏温言说着,不待月连笙回答,便着急忙慌地要下床去。
“温言!”月连笙赶紧拉住他的胳膊,“不用找大夫,我不用看大夫的。”
“难受不看大夫怎么行?”夏温言将眉心拧得更紧,“连笙听话,我去找大夫,很快就回来。”
谁知月连笙将他的胳膊抓得更紧,语气也急了起来,“温言我真的不用看大夫,你先听我说呀!”
夏温言这才稍稍冷静下来,却还是没有舒开眉心,“我听连笙说。”
“我……”月连笙这会儿是不好意思说也不行了,“我就只是涨得难受而已,不用看大夫的,温言你把芽芽抱给我就好了。”
月连笙说这话的时候,根本不好意思看夏温言。
“涨得难受?”夏温言不解,“连笙抱芽芽是做什么?”
“我喂喂她。”月连笙道。
“但芽芽现在好像还没有饿。”夏温言更不解。
“可我……”月连笙抿着唇红着脸,声音低低轻轻的,显然不好意思说,“那温言你先睡,我下床一会儿,一会儿就回来。”
夏温言却是环过她的腰搂着她不放,眉心拧得愈发的紧了,“连笙还没有与我说什么涨得难受,这会儿下床去又是做什么?连笙告诉我可好?我担心。”
“温言我……”月连笙脸更红,红得好像被傍晚的夕阳烧着了似的,她的声音因为害羞而细弱蚊蝇,更是羞得将头垂得低低的,一点儿不敢看夏温言,“芽芽不吃奶,我涨得难受,要挤掉的,不然会愈来愈难受愈来愈疼的。”
月连笙说完,迟迟没有听到夏温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