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麽?那只不过因为我是那个给你做过煎蛋的唯一的女人。”她吃吃地笑着说。
第二天,我淮去和的约会,渡过了整个下午。午餐之後我们乘坐独木舟兜风和一般的取乐。她是一个顽皮的姑娘,我和她的谈话很轻松。我离开以前她留下了她的地址,让我答应在学校开学後给她写信。
隔日的家访问,这给了和我更多的时间在一起。我发现她爱野外疯跑,而且我发现自己竟然喜欢她。太糟了,她生活在州的另一边!我结识了一个同龄的朋友。
星期三必须进城,於是妈妈和我决定也早些回家。
星期三早晨我们都挤进ben的车,一路换车开始了回家的旅途。在长长的归途中,我们一直在商量我们的该如何面对未知的一切。
我们商量的结果是,我们要想继续在一起就必须非常谨慎才能不被发现。我们的家庭生活总是是非常秘密的,家里很少有客人。爸爸已经搬到了另一个州,没法打扰我们已超过一年了,这样他也不会是问题。我们能在家里能彻底放松,在我们爱抚时不用担心会有朋友或邻居闯入。在人前我们仅仅扮演我们各自应演的角色,谁会怀疑一对母子正在上演着恋爱游戏呢?
很快的,我们已经适应了我们新生活的节奏。起初,对於要在妈妈的房间睡觉我感到有些别扭,但没多久我就认可了,只要把妈妈的房间看成是我们的房间就是了。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变化,那就是我们关系改变之初的那些紧张和不安完全消失了。
我们舒适的生活在一起,就像在夏季那样相互依赖,妈妈工作而我操持家务。在妈妈不工作的时候,我们差不多都会泡在一起,不与外界接触。我只有很少几个朋友,他们都住在城区的那一边,在整个夏天我与他们的连络很少。妈妈自从离婚後就专注於工作,也没有时间去结识朋友,这样,除了工作和学习,我们的生活就好似一个只有我们两人的孤岛,我们更多的彼此陪伴着,相依为命。我们觉得我们不需要接触更多的人或更多的事。
在周末妈妈开始带工作回家做,她埋首於成堆的卷宗和复杂的图表,在她沉思的时候我开始帮助她进行。在学校数学是我的强项,我会计算出她需要的答案。我自学了一小部份她的业务,以便我能熟练的帮她从中选择出重点。妈妈正在为了一个新部门筹备一个方案,如果被采纳她可能会有机会荣升为经理。对我们两人的生活而言,她的提升意味着更加好转,因此我几乎花费了我全部的业馀时间来帮助她完成她的方案。
没过多久,她开始每晚都带工作回家做,让我感到更多的孤独,除非我和她共同工作,我们才能够在一起。工作中我们相处得很好,我已经能够涉足她方案的细节。不久我开始提出我的建议,我们长时间的争论,分析着哪一些应该被采纳。在这期间,有一个局外人听到过一次我们的讨论,我想他会以为我们是在争吵。
我发现一点,对於我的论点,妈妈正在采用魔鬼的战略,她为她的论点辩护,同时谨慎的剽窃着我的论点、论据。她是在利用我的武器来装备她自己。
我的辩论教练给我提供了一些书,在整个暑假,我充分利用帮妈妈工作的馀暇认真学习,而和妈妈的辩论又使我的技巧更加纯熟。在学校开学的时候,我认为在经过了这个夏天她给我的锻炼之後,我能组建辩论队。
妈妈的方案在八月前结束了,她那无情的速度开始放松。对於她的方案,我们奋斗得是如此艰苦,她邀请我共同处理那些不可避免的难题,那些难题令我倍感头痛,这坏家伙!星期五晚上我们工作到很晚,上床後仍感到疲惫不堪,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
次日早晨我早早醒来,妈妈还在的柔和的打着鼾。我静静地躺着,轻手轻脚的起床,进入浴室。然後我去厨房开始煮一壶咖啡。在等待咖啡壶汨汨作响的时候,我思索着这过去的几个星期。
刚从木屋回家的时候,我们经常做爱,狂热、放纵的做爱。但在妈妈开始筹划她的方案後,我们之间几乎是零,除了一起睡觉。在我偶尔闲下来时,我怀念着她的慈爱。我是谁?我是她的儿子但我们的关系已经有了变化。我是她的爱人,但她的工作干扰了我们的亲密关系。我是她这个刚刚完成的方案的合作者,和她一起工作我感到享受,但之後我该如何呢?我留恋我们共享的爱。我想┅┅如果妈妈今天还想工作我不会勉强。但也许我能使她分心,我不想违背她的意擅做主张。我不想让她认为我是一个蛮横的需求太多的儿子,我要她爱我因为她也希望得到我。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窥视着。妈妈还在睡觉,我回到厨房,用咖啡和面包圈做了一个欧式早餐盘,然後带着早餐盘回到卧室,把它放在床头上。妈妈开始轻微扭动,好像她要醒了。
我坐在床边上,伏下身温柔地亲了她一下。她张开眼帘,微笑着还吻着我。
“要一杯咖啡吗妈妈?”
她看着早餐盘问∶“理由是什麽?”
“我只是想给你一点小小的惊喜。”
“在床上用早饭可绝不止是什麽一点小小的惊喜,它比得上玫瑰花。”她说着拉着我坐到她旁边。
“你想暗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