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午夜当于乐正再一次低呼着邬护士,一遍遍撸动着他的yáng_jùshǒu_yín时,我内心
说不出的愤慨和厌恶。
我故意动作很大的翻了个身,对面床上的于乐正马上吓的用被单盖住了身体
不敢再动作了。
我暗自心中好笑,于乐正看着人高马大的想不到胆子这么小。
不过这样正我意,我就是要打断他对邬护士的意淫。
等了好久也没再听到他的动静渐渐地我也睡意朦胧迷煳了过去。
第二天我依旧跟于乐正有说有笑的一起去吃早餐、上班,装作什么都不知情
。
今天跟师傅出车是去贵阳拉原材料,我们车队一共派了六辆车,因为我还要
学车所以我们的车跟在了车队的最后面。
不过在路上我们陆续超过了前面的几辆车,倒不是我们开车快而是因为他们
先后停在不同的商铺前装货。
我这才知道,原来于乐正跟我说的:车队司机接私活的事确实是真的,用单
位的车挣外快那肯定是只赚不赔的买卖。
不过我观察了一下正一脸严肃地开车的师傅,他好像并没有要停车拉货的意
思,搞得我也搞不清平时师傅到底拉不拉私活儿了。
要是真的因为我而影响师傅的收入那会让我很不安心的。
由于路程远所以路上遇到路况好的路段师傅会放手让我去驾驶,不过他还是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紧盯着我的操作,一有不好的驾驶习惯他会马上在一旁给我纠
正,非常的严格。
就这样我边开车边修正我的一些开车的坏习惯,快中午时我们到达了贵阳外
环货场,趁着搬运工装车的时间我们俩来到了货场旁边的一家小饭店吃饭。
其他几辆车也先后到来,不过他们到时我们早就吃完饭、装好车准备出发回
厂了。
不过我还是发现一个现象:其他的几个司机吃饭都没有去货场门口的那间饭
店,而是都打车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我好奇地问师傅道:「师傅,他们吃个饭干嘛还要打车跑那么远呢?」
「哼,他们哪里仅仅是去吃饭啊,挣了俩钱烧包。你以后给我记住:千万别
学他们在外面乱搞,还是抓紧时间找个体贴的对象结婚要紧。以后挣了钱也别乱
花,应该把钱花在正事上。」
师傅正色的跟我说道。
「我知道了师傅。」
我连忙应道,不过听师傅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了其他几个司机是去干什么了。
据我所知他们几个都是三十岁左右都是有家庭、有孩子的人了,真是不理解
他们怎么会这样?难道一点儿都不顾及妻子跟孩子的感受吗?不过相反的我倒是
对师傅的人品越发的敬佩了,可以看得出师傅不仅人长得英武俊朗,性格也是刚
直不阿的,看来他对家庭是极其看重的,我尊敬这样的人。
等我们开车回到工厂,在供应处的仓库卸完货回到车队时就已经是下午五点
钟了,师傅拎着他的保温杯去司机休息室聊天去了。
我则留下来冲洗我们的卡车,不过我的思绪早就不在这里了,我正在犹豫着
要不要再去医院一趟,再去看看那位女神邬护士。
昨天虽然看到了她,不过那是在晚上,虽然灯光明亮可是我还是想看看她白
天的模样,毕竟那样看到的更真切一些。
最终我还是没有抵挡住女神的诱惑洗完车后就偷偷熘出了厂,直奔老宿舍
的职工医院而去。
在医院外面的花坛中我翻出了我藏匿在哪里的输液用药,拎着包装袋走进了
医院。
我轻车熟路的来到注射室门口正要进门,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正好从里面走
了出来,从我身旁走过,看他满脸坏笑的样子哪里像是个病号?我望着他离去的
背影我心中不禁暗想:「这家伙不会也是装病故意借打针的机会来接近漂亮护士
的吧?」
正在我站在门口胡思乱想的时候,注射室里传来了对话的声音:「邬月姐,
你发现没有?刚才哪个男的老是偷瞄你。都那么大岁数了真是老不正经。」
听这声音分明就是昨天哪个芳护士,邬月姐?难道邬护士叫邬月?哼,昨晚
死活都不告诉我名字,还不是被我无意中就知道了?「芳芳,别那么说病人,他
看就看呗,反正我又损失不了什么?你可别忘记咱们护士的职责。」
听声音就知道是邬护士的声音。
「病人?我不觉得他像是个病号,我看他病例上说是重感冒,可他都来打针
多少天了?要是真得了感冒打这么多天的针也早就该好了吧?他分明就是装病来
接近你的。像这种人要是我就给他冷脸看,可你却还是对他态度那么好。真是搞
不懂。」
芳护士愤愤地说道。
「好了芳芳,你还太年轻,等干护士时间长了就习惯了,我们这个职业要跟
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不过我不会去在乎他们的身份、好坏,因为他们只要到咱
们这里就都是咱们的病人,我就会全身心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邬护士温婉地说道。
「哎呀,邬月姐,你真是太心善了。可是有些心术不正的男人你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