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上麻将台。”政府秘书长俨然把未央宫当成了自家的根据地。
侍应生抬了一张鱼鳞木麻将桌上来,又拿了一副象牙麻将。倒扣在麻将桌上。
柳如如主动出到前面要给两人分牌,政府秘书长嘬嘴no了一下,瞪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把文敏副局长、秀清大姐、乃菁妈咪,苇蔚姐都看了一眼,最后,把眼睛定在了乃菁妈咪的脸上。
“你是新来的叶倩倩小姐吧,你的芳名,在下可是早就听说了,听说你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8岁起就当赌场的荷官,嗯,看得出,你那双手,出老千的话,一定是神不知,鬼不觉,我可是不敢叫你当荷官了。”政府秘书长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仰着脸,阴阴地笑了几声,突然走到文敏副局长和秀清大姐的跟前,抓起她们的手看了看,摇头道:“你们两个,我看着眼生,看你们的手,倒象是练武的,怎么沦落风尘了,是不是家里遭了什么变故?不要紧,今天你们来了未央宫,就是脱贫致富的开始,来,你们两个,摸牌吧,看看谁的运气好,能替我多赢几个桃子过来。”
文敏副局长比较镇定,鞠躬谢了秘书长的另眼相看,可秀清大姐却紧张得不得了,差点就去伸手摸腰间的枪——秀清大姐最想杀的人,一个是诸葛仰仁,另一个就是这个道貌岸然的齐政府,当时,诸葛仰仁约秀清大姐在秘书长办公室谈离婚的事,秀清大姐火冒三丈,一个飞腿就将诸葛仰仁的面门骨踢断了,齐政府出面阻拦,用椅子压住了秀清大姐的腿,秀清大姐抽腿不及,被诸葛仰仁在大腿上捅了一刀……此仇整整在心里埋了十三年。
秀清大姐以为齐政府在戏弄她,激怒之下,就想动手。
“你这姑娘,怎么好象跟我有仇似的,你要打我吗?”齐政府觉到秀清大姐的眼神有异,却绝没有想到,他所点的人是新上任的嫉恶如仇的副局长,——虽然齐政府知道公安局最近的行动一直在瞒着他,但是,他不相信,以公安局那有限的力量,在没有市政府授权的情况下,敢对皇海市的黑社会势力动手!
他竟然跟马上就要捅掉他的乌纱帽的秀清大姐开起了玩笑,还伸手摸了一把秀清大姐的脸,“长得挺叫男人惦记的,好好干,让小娇多发你点提成!”
苇蔚姐觉到秀清大姐的不正常,赶紧跑到秀清大姐身边,笑着抚住了秀清大姐的双肩,面带微笑地看着齐政府,“秘书长大人,要是不嫌弃人家年老色衰,就让人家给你摸牌好吗?”
楚帅立即做出反应,骂骂咧咧地道:“一个鸟jb秘书长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让你先挑,老子也要找两个人摸牌!”他一把拉过秀清大姐,又拉过乃菁妈咪,哼哼呀呀地道:“你们两个以后就跟着老子好了,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夜夜当新娘。”
齐政府的好心情被楚帅搅乱了,他不屑地哼了两声,一甩头,对文敏副局长和苇蔚姐道:“好好摸牌,赢了的,都归你们!”
楚帅的三位妈妈和一位姐姐非常一本正经地有条不紊地摸着二人对战式麻将牌。这是一种闷骚的打法,不吃不碰不叫牌,就看谁做的台多。所谓做台,其实就是找相同的牌码,比如,手里有一二三万了,再摸牌,摸到一二三的筒子,就算是一台,是为顺台,还有象刻子,三个六万,三个筒,如果做出东西南北中,梅兰竹菊两对的,是为绝压台。
这种玩法属于比较职业和贵族的玩法。不过,楚帅在出赌具的时候,玩了一把阴的,在原先的一台十万的赌资上,加赌脱衣服。谁输一场,就往下脱一件衣服。直到tuō_guāng,假如,再输,就要光着屁股,自己走回家去。不许坐车,要用两条腿走回去。这项任务可由八里村的赌场荷官来监督完全。
楚帅这还是第一次搓麻。
由于是初学乍练,掀牌做台的手法非常生硬,倒让林凤娇替楚帅捏了一把汗……林凤娇不知道台上有两位出老千的高手——盈乃菁和苇蔚,正在非常巧妙地给楚帅换牌。林凤娇担心万一楚帅输了,就没有办法执行那光屁股溜大街的游戏,让齐政府这只老狐狸恼羞成怒了。
齐政府更不知道四个摸牌的女人,都是楚帅的人。他哼着小曲,手法利落地理着牌呢。
理完了牌,就得意洋洋地看着楚帅东一个西一个乱插,心里对楚帅是一百八十个嘲不起……妈的,就这熊样,还敢跟老子玩做台对战的麻将,待会儿,老子让你看看神不知鬼不觉地出老千换牌。
楚帅总算是把万字条子风啊筒子的理把好了。然后,右手一扳,就先来了个东西南北中梅兰竹菊的绝压台。
齐政府一下子就愣住了:这小子手气怎么这么好?这都来不及出老千换牌。
玩老千的人终于遇上了千王之王了。
但是,齐政府是一个不肯服输的人,他不相信楚帅是一个宏运齐天的的人,他更不相信,楚帅身边会有绝顶高手。
如此的不知己不知彼,不输得脱裤子那才怪呢。按照事先定的规矩,他得脱一件衣服,然后,还要学狗叫围着麻将桌,四肢趴地地叫着转一圈。
齐政府无奈,只好把衬衣脱了,露出了穿着小背心的大肥肠肚子和肉山一样的上身,费劲地把那肥身子趴下,小声地叫了几声。
楚帅不满意,照着齐政府的屁股踢了一脚,笑骂:“皇海市随便找一只从母狗逼里刚生出来的柴禾狗,也比你叫得响亮,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