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中谁,便可先玩过,再跟老夫通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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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忠一听脸上带着惊喜,他以往在府上再有权势,玩女人那也要高尚德来赐
给他,高尚德的那些禁脔他可是不敢明目张胆去碰的,现在高尚德给他权力,只
要他看中的就可以先玩,虽然事后需要通禀,但这意味着他也是这府里的人,
女人见了他再也不敢摆一点点的谱,否则他可当场按倒让得罪他的女人尝尝被人
骑的滋味。
但就算得到高尚德的特权,高忠也知道该事事小心,有些人还是轻易不要去
碰的,他紧忙行礼道:「谢老爷赏赐。」
说玩赏赐的事,高尚德摆摆手示意高忠去将一旁看了半晚上淫戏的画师夏维
请过来,夏维之前看过高尚德玩女人的手段,佩服的五体投地,过来便拜倒,将
他已经作好的几幅画呈现上来,有孙夫人衣衫齐整正襟而立的飒飒英姿,也有孙
夫人初以玉足侍奉的羞态,还有孙夫人跪坐在地献上香唇妙口的淫姿,更有被高
尚德刺破后庭时梨花带雨的无助高尚德讚道:「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短短
时间夏画师便能将几幅画做的如此惟妙惟肖,实在难能可贵。」
夏维紧忙陪笑道:「是相爷雄姿勃发才是,时间紧促小人只是将画做出而不
得其神,之后还要仔细润色。」
高尚德点头道:「好,给你几天时间,府中还有些女人老夫也甚为喜欢,以
后老夫每幸之,必邀夏画师在旁作画,夏画师也要尽力啊。」
夏维赶紧唯唯诺诺,他很清楚只要他把画画好了,就能继续在相府里当他的
西席,随便的吃喝玩乐,今日他跟相国府的大管家高忠还有所亲近,以后跟高忠
志趣相投,也少不了一起把酒欢。
高尚德本来就忙一天朝事,回来后有先凌虐徐明玉,后驯服孙夫人,有些疲
累,下人将补身的药物呈现上来,夏维这才知道原来高尚德老而弥坚也是靠药物
支撑的。
高尚德示意让高忠和夏维可以退下,而他也准备回卧房内抱着稚气而羞赧的
少女入睡,却才高忠和夏维刚出门,便听到外面传来吵嚷的声音,之后是兵刃相
交,好像是有人杀了进来,他心中不由一惊,要说他在金陵城内近乎掌管着内城
的防务,连宫禁中都有他的人在,相国府内外又是家兵无数,谁敢如此明目张胆
带人杀来?出门后走了不远的高忠匆忙跑回来,来不及行礼便道:「老爷,不好
了,外面来了两个高来高去的贼人,正跟咱府中的兵丁打起来,兵丁折损不少。
」
「何等贼人还敢欺辱到老夫头上,多派人手,老夫倒要看看谁敢前来造次!
」
高忠紧忙道:「无须老爷吩咐,府中兵丁虽然折损不少,但那两个贼人见杀
不进来,正在外院的房簷上站着,正叫嚣着要老爷过去叙话。话说那二人中为贼
首的是个女人,虽然蒙着面但听声年岁不是青春少艾,倒是她旁边那人也有些娇
小,不似男子。老爷,您去不去?」
高尚德心中疑惑,他出身官场,在发迹之前也曾习得一些武艺,但他并非武
林中人,以他所知就算那些江湖中人再猖狂,也绝不敢跟官府尤其是他这样的丞
相直面冲突,曆来民不与官争,那些江湖人更是没那胆气。
念及此,高尚德冷笑道:「既是女贼,怕她作甚,老夫倒要看看是何等的人
敢来丞相府!」
高尚德整理好衣衫,在高忠所亲率一众家兵的严密护送下前往前院,远远便
能见到两个黑色的影子卓然而立于屋顶簷台之上,手中持着明晃晃的长剑,虽然
是黑衣蒙面,但远远一观那身形,一高一矮,高个的稍微丰腴一些,但腰身很细
,另一人虽然显得矮了一些,却也是曲线妙曼,高尚德眯眼在心中比划一番,觉
得光是这练武女人紧促的身形,也足够仔细把玩。
整个屋苑周围有不下三名官兵,在高尚德料想这一对女贼是插翅难飞才找
他来谈判,却又不是很肯定,他之前也听闻过那些武林高手身轻如燕高来高去,
就算身边有不少人保护他也要小心谨慎。
高忠却是仗着人多,刚站定便高喝道:「尔等恶贼,不是要见我家老爷?现
在我家老爷便在此,你们有什么遗言快些说,这就让人将你们剁成肉酱!」
高尚德却是冷笑道:「不得无礼。」
站在高出的两名黑衣蒙面女子,其中身材略高略显丰腴的女子高声道:「下
面可是高相爷?」
高尚德光听此女子声音,应该在三十许间,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拱拱手
一脸庄重之色道:「正是老夫,不知二位侠士深夜造访鄙府惊扰我府中下人,所
为何事?」
黑衣女子道:「小女子与小徒前来,乃是有大事与相爷相商,不知相爷是否
准允单独说话?」
高尚德笑道:「这位女侠士深夜到府上,手中执着兵刃,伤府中门人,恐怕
是来者不善,老夫不过是一介文臣,岂敢与阁下单独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