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中选了一条粗身的特制鞭来对付绘里香。手中鞭子毫不留力地抽在绘里香的粉臀上,随着绘里香动听的惨叫声,光滑的粉臀泛起了一条可爱的红痕。我用舌头舔了一舔屁上的红痕。
“你的叫声要性感点哦,给我设法的让自己喜爱这种痛楚。”说着手中不断在她的屁股粉背上狂抽鞭。
“啊啊!啊啊!噫吔!呀!哎吔!啊啊!噫吔!不要了!很痛呀!”
绘里香很努力地让自己的苦叫声忝上点点媚态,但痛楚实在太剧烈了,一鞭的痛楚还未散去第二鞭又来,越抽得多下痛楚越是积聚,痛得她求饶。
“不要求饶啊!要求我继续不要停啊!你听着,我鞭一停就要浣你肠了!所以你别要让我停了,尽量引诱我鞭打你!”
绘里香回想起刚才一千cc醋酸持续了三十分钟极限浣肠的超级酷刑,她只好奋力地媚叫。
“噫吔!呀!不……不要停呀!噫吔!继续打呀!请人继续呀!啊啊!受不了喇!”
“哈,臭货,谁叫称呼我做人呀,我的角色是给你施刑的酷刑师呀,你只是任人宰割的战俘而己,只不过你天性yín_dàng,把我给你施刑的痛楚都视为享受呢……你要饰演这样的被虐狂!”我手下鞭子未停止过的狂抽着她。
任绘里香的演技有多精湛,她也不知道这样的角色该怎么演,只管尽量在苦叫中加任淫声荡语,但明显地很不成功,不断加剧的痛楚开始令她的脑子也转不起来了。
我不知那里来的体力,竟这样狂抽了十多分钟,抽了三四鞭,绘里香身上满布粉红的红痕。我力尽停止了鞭打的时候,绘里香大字型软摊在床上,身上无数的鞭打处传来了阵阵的痛楚,似无止境般,偏偏因被打了药的关系不会因此痛昏了。混身的汗,竟奇异地散发出芳香,我揍近她粉背,一边闻着她的体香,一边舔她的红痕。
“你的体质真特别,竟然越流汗越香呢,我真的爱死你了,你知道吗?我越爱你便越想虐待你呢!”
绘里香忽然想起了我先前的说话,弹了起来,摆回了刚才狗趴的姿势。
“请……请你继续鞭打我吧!不要停下来!求求你……”说着绘里香羞得满脸通红。我不禁为她的傻态哈哈大笑起来。
“是呢,你不提醒我,我也忘记了我说过,我鞭子停了便要将你浣肠呢。”
“啊!不要浣肠!我会死的啊!”绘里香吓得缩到房间一角,哭了起来。我拿着鞭子一步一步往她走去。
“这次姑念你初犯,我不浣你肠,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要给你其他的刑罚!过来!给我躺在床上!”绘里香听到我的“大赦令”,很听话的躺在床上,她想只要不是刚才的浣肠,怎样的折磨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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