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楚言的态度,坚定果断,他感到欣慰,阿瑾终于放下了面子,谁知楚言也变了,对他的弟弟避之不及。
看着赵怀瑾消沉的喝酒,赵怀瑜顿了一会儿,没再说话,吩咐下人照顾好弟弟,出了院子却见赵望月站在路上,小脸上满是不悦。
“二哥在喝酒?”她问。
赵怀瑜不答,只道:“夜里冷,你早点回去。”
赵望月没有动,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坐在石桌前的人还在伏案喝酒,她眉头蹙起:“是为了明河?今天二哥与明河的比赛全城皆知了,他不是不喜欢那个女人吗?”
赵怀瑜眸中闪过一丝不悦,道:“阿娘怎么教你说话的?礼规女德哪里去了?”
赵望月看向他,面上好笑:“大哥问我的礼规女德?你护着明河时,怎么不问问她的礼规女德去哪里了?一个不知礼义廉耻的女子,大哥和阿耶居然想让她来做我的嫂嫂?”
“这是阿耶的决定,谁都不能阻止,你又何必跟别人比较?”赵怀瑜道。
赵望月嗤笑:“随你怎么说,反正你们都喜欢明河,我这个妹妹迟早是要嫁到别人家的,你们当然不会关心我了。”说罢,头一甩,气鼓鼓的撅起了嘴。
赵怀瑜面色缓了下来:“听谁胡说八道的,不管将来你嫁给了谁,永远都是我们的妹妹,我们永远都会保护你。”
赵望月小孩子脾气,听到他这么说,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却还强做生气道:“我才不信,后天你们还要去校场是吧!我也要去!”
“那里危险,你又不会骑马。”他的面色又严肃起来。
赵望月才不怕他,委屈道:“我看看不成吗?你们在外逍遥自在,我在家也很闷的,”她抓住他的衣袖,左右晃着撒娇道:“我保证绝对听你的话。”
赵怀瑜看了她半响,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可怜又无辜,妥协:“后天八月初一,茜茜要去寺庙上香,等初二用过午饭,我派人来接你。”
“那就说定了!”赵望月高兴的双手合十击掌,“我回去休息了,大哥可千万不要忘记!”
赵怀瑜看她脚步轻快的离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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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胖乎乎的橘猫在蒲团上卧着,四爪收在身下,仰着猫头看主人,眼珠子左右移动,不知在琢磨什么。
宫阑夕拿着逗猫纬子逗它,它不动一下,早已经对这个东西麻木了,平时表现的喜欢只是被主人训练的。
宫阑夕也不在意,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脑中不时闪过那张笑颜,若不是阮珍她们及时到来,只怕他就要控制不住了。
“你看起来很高兴。”身后一个女声道。
宫阑夕微顿:“不错,我很开心。”
绿衣女子正拿出猫食,听他这么干脆的承认,忍不住笑了:“不要逗元宝了,你快些去休息,说不定还会有个好梦。”
宫阑夕却接过她猫食,道:“你先回去吧!待会儿我自己收拾。”
女子点头,嘱咐道:“不要喂它太多。”
等她走后,宫阑夕把碗放在元宝面前,待元宝伸长猫头去吃,他就立刻收回,元宝扑了空,朝他不满的“哇喵”一声,站起来去吃。
宫阑夕却又把碗移开,元宝又扑空,伸爪扒拉他的衣袖站直,“唔嗯”着要去吃,可宫阑夕偏偏不给,元宝急的软了声音“呜喵~”的叫着,尾巴一甩一甩的。
如此“折磨”了元宝几个来回,宫阑夕才把碗放在它跟前,它急切的张嘴吃起来,吃了几口,蹲坐下缩成一个胖球,尾巴伸的直直的,吃样乖巧,让人忍不住想揉扁搓圆。
宫阑夕的心情越发愉悦,轻轻弹了下猫耳朵尖,橘猫不动,只顾着吃饭。
“没良心的小东西。”他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反应过来又觉得自己好笑,摇摇头去了隔间书房。
一柄素白的团扇插在缠枝芙蓉的青瓷瓶里,宫阑夕拿出来在手里把玩着,好像在瑶华殿之后,楚言用的就一直都是没有绘画绣花的团扇,是不知要在这上面画什么吗?
“喵~”元宝吃饱,心满意足的叫了一声,跳上桌子,对着宫阑夕舔起了猫爪。
宫阑夕心里一动,知道该在扇面上画什么了。
而远在修文坊的定国公府里,楚言也在对着桌上的东西发呆,两方绣着木芙蓉的锦帕,一卷《逍遥游》,一张写着字的凝霜纸,一本翻到最后一页的《法句经》,一盒薄荷膏,还有未送出的纬子插在花瓶里,穗子不时的晃动一下,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摸了下肋骨,那里到现在也有些疼,手上因为涂了薄荷膏,已经完全消肿,还残留着淡淡香味。
与阿翁的谈话到最后,他说到了宫阑夕,没有像以前那样明言让她离宫阑夕远一些,但也透露出莫再深交的意思,还说这要是在大周初期,与男子这样接近,早就被指责不知女德为何物了。
烛光一阵闪烁,青柠进来换了蜡烛,室内光亮重新稳定,她纳闷偷看了发呆的人一眼,怀着疑惑正要退下,便听楚言道:“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