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鬼子的飞机来了?”静雪配合的问。“是日本鬼子的。”若晖好笑的说。
“那我要躲起来,躲到防空洞里。”静雪吃吃的笑。“不不,躲到我怀里吧,我掩护你。”若晖扳过她的肩,和她脸对着脸。她的脸红红的,笑靥如花,纤长的睫毛闪动,小嘴仿佛花瓣一般,他深深的吻下去。她身上的味道太令他迷醉了,她告诉过他,那是迷迭香。
“我困了想睡会儿。”静雪有意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睛看他。“刚吃过饭就睡啊,不许睡,这样容易发胖。玩一会儿再睡。”若晖把手伸进她衣襟里,摩挲着轻抚她身体,不一会儿就脱掉她外衣。室内开着空调,很暖和,他还是怕她着凉,把被子抱过来盖在她身上。
“要不要?”他在被子里抱紧她,轻咬她的耳垂。她的生理期他记得很清楚,知道这是她安全的时候。
“啊?你爸爸妈妈在外面呢。”她眼望着他,小手却不由自主的轻抚他胸膛。
“没关系,我把门反锁了。”
她微微的笑,缓缓把眼睛闭上。他一点一点的吻,让气氛变得沉醉。
销魂缱绻之际,房间门口忽然传来许医生的声音,两人皆是一惊。若晖搂着静雪半坐起来,凝神细听许医生说什么。原来是若晖一个大学同学从国外打电话来。
两人在被子里衣衫不整,怎么去接电话。静雪偷笑起来,若晖把手指压在她嘴唇上,示意她不要笑出声,静雪索性把脸埋在他怀里笑。
“妈,您告诉他,我现在没空,一会儿我打给他。”若晖来不及穿衣服,只得向许医生喊了一句。没空?许医生先是纳闷,随即想到房里那对小恋人一定是在亲热,只笑笑就走了。
年轻时真是好,相爱能爱得这么有激情,许医生忍不住想。她在这方面非常开明,并不过问儿子谈恋爱。甚至她猜到他们在房间里干什么,也丝毫不意外。年轻人荷尔蒙旺盛,为什么要压抑他们,不让他们在年华最好的时候享受伊甸园之趣?
中国在性教育这方面就是太滞后了,才造成了很多人成年以后性知识匮乏、性心理不健全。儿子是学医的,他知道如何保护那个女孩儿,父母完全没必要干涉。
静雪还在笑,若晖故意惩罚的吻她。“不许笑不许笑,怎么还在笑。”“我笑你,刚才那么紧张。”静雪想起若晖刚才听到许医生声音后的惊讶表现就好笑。“鬼丫头!”
静雪掐了下若晖的背,问他:“你怕不怕她忽然闯进来?”“她知道我们在房间里,不会闯进来的。”若晖胸有成竹的说。
“如果她问我们在干什么呢,问你为什么没空接电话,你怎么说?”静雪好笑的追问。若晖凑在她耳边,开玩笑的轻声说:“那我就告诉她,我们正在打炮,打完日本鬼子打德国鬼子。”“打炮?打炮是什么意思?”静雪不明白,好奇的反问。若晖大笑不已,告诉静雪,打炮就是做/爱,北京话里管做/爱叫打炮。
静雪脖子上挂的那个小金锁在紫水晶的映衬下发出夺目的光辉,若晖看过几次,轻轻用手指托起来看看,金锁非常漂亮,看样式像是有年头的物件。“这是你们家祖传的?”若晖问。
“你怎么知道?”静雪好奇,她从没告诉他金锁的来历。若晖仔细看了看:“我看着像以前的东西,不像是现在的工艺。”“我妈妈说这金锁我出生的时候就戴了,是我外婆传给她的,她也不知道这个金锁有多少年了。我想,一百年总是有的。”静雪低头看着金锁上那片紫水晶,总觉得里面像是藏着一个奇异的世界。
“你要不要?我摘下来送给你。”静雪握着小金锁,望着若晖的脸。若晖淡淡一笑:“你戴着吧,祖传的物件能保佑你平安。”他低头吻在她白皙的粉颈上,沉迷的、轻轻的咬:“你是我的就够了。”
凝望着对方的眼睛,两人又吻在一起。他们是如此疯狂的热爱着对方的一切,一个眼神、一句呢喃、一点笑意,眉梢眼角情意无限,时间静静的流逝,他们尽情的享受着瞬间的永恒。
她侧着身子埋首在他怀里,胸前弧线迷人,贴在他心口,他感觉到那一片诱人的温暖,手覆盖上去,轻轻的揉捏。那销魂的触感,让她迷醉不已,记忆中一点阴暗的东西忽然间张牙舞爪涌上心头。
“不喜欢吗?”感觉到她在颤抖,他诧异的低声问,以为弄疼她了。“不不……”她否认,她是喜欢的,和他在一起怎么会不喜欢他来疼,可是,心底压抑已久的、曾经让她怕的要死的恐惧正在折磨她。她吸了口气,极其决绝的,掐灭了恐惧最后一丝存在感。
作者有话要说:战战兢兢,没有口口,没有大闸蟹……
静女其姝在彼方
静雪轻抚着若晖的背,向上挺了挺胸,于是他明白了她的需要,往下一点,吻在娇嫩粉润的顶端。这个游戏他们都爱玩,已经很熟练了,轻轻的舔/弄吸吮,湿润的感觉很舒服,用点力就有点疼,他要是顽皮的咬,她就发出声音,配合着身下的节奏。当她撒娇的呻吟,就是告诉他,不能再用力,她觉得疼了。可是这一次,他已经让她很疼了,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