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过两天又要出差了。”丁萌连哄带骗的说。本来这天韶筠没打算在他家过夜,因为不在安全期之内,丁萌嘿嘿的笑,让她有些犹豫。“你刚才不是说你看不上我吗?”韶筠故意揶揄他。丁萌吸口气,笑道:“我那不是随口说说的么,你怎么当真了?”“还有,你刚才说,你们这些女人,是什么意思?”韶筠不依不饶的问。
“你,还有电视里、书里那些拜金的女人,整天比尔盖茨李嘉诚、奔驰宝马的,当然是‘这些’啦。”丁萌辩解道。韶筠哼了一声:“我可不拜金,只是打个比方。我想出国也不是为了钱,只不过想长长见识,丰富阅历。”“这在中国也可以。”丁萌皱着眉。“那能一样吗,抬杠。”韶筠不示弱的歪着脑袋。丁萌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那天晚上,韶筠躺在床上,想起出不了国的事,仍然辗转反侧,懊悔的直叹气。“出国对你来说真那么重要吗?”丁萌的声音出其不意的响起。“那当然,我叔叔舅舅家好几个哥哥姐姐都出国了,我也不能比他们差。他们有的人成绩还不如我呢。”韶筠不平的说。
“如此说来,出国比我还重要。只要有机会漂洋过海,你会立马把我踹到太平洋里去。韶筠,即使你去了美国、英国,周游了全世界,又能怎样呢,你就能得到幸福吗?”丁萌低沉的说,问了韶筠一个她难以回答的问题。“我又没说出国不带你去。”韶筠撅着小嘴。丁萌笑了一下:“我又不是手提箱,可以带来带去。况且,我才不想出国去当假洋鬼子。”“那你干嘛当白领?白领阶层是标准的中国假洋鬼子。”
丁萌哈了一声,轻拍着韶筠的肩,道:“好啦好啦,别说了。我困了,明天还得上班呢。”“星期六还上班?”韶筠问。“嗯。你以为呢,白领是那么好干的吗。万儿八千的薪水拿着,不得拼命工作吗!”他在韶筠鼻梁上吻了一下,就闭上眼睛睡了。
韶筠嘟嘟嘴,心想:还说我拜金,你自己不是为了多挣些钱替人家卖命吗,本质上是一样的。他很快进入了梦乡,手臂却紧紧的揽着韶筠的腰。韶筠心里温柔起来,脸贴在他枕边,心想出不了国和他在一起,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韶筠毕业后,凭着一口流利的英语,顺利的进了一家美资公司在中国的分公司,成了写字楼里的一名白领丽人。虽然父母一再反对,她还是固执己见的搬到丁萌家和他住在一起,过起了真正的同居生活。韶筠对出国的狂热丝毫未减,因此丁萌也知趣的不向她提结婚的事。一来两人都才工作不久,没有成家的打算;二来彼此心照不宣,一旦韶筠出了国,将来的事还很难说。
丁萌和简瑶一直有联系,韶筠知道,但她从不多管。韶筠就是这点好,不该吃醋的时候,绝不吃不相干的飞醋。她对丁萌开玩笑的说,在她“弃他于不顾”之前,绝不许他享齐人之福,丁萌信誓旦旦的保证只爱她一个人。同时,丁萌也要求韶筠必须对他“愚忠”,绝不能理会任何狂蜂浪蝶的诱惑。
这天,韶筠回到家一看到丁萌就扑到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哭得丁萌心里直发慌。“怎么啦,怎么啦?哭什么呀?”丁萌不知道韶筠受了什么委屈,从没见她这样哭过。韶筠抽抽噎噎、梨花带雨,一直哭个不停,丁萌怎么安慰都不行。
“宝贝呀,你存心要急死我是不是?”丁萌拍着韶筠的背,托起她下巴。韶筠这才声泪俱下的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丁萌听了以后,气得脸色发白。
事情其实很简单,韶筠所在公司的部门主管,也就是她的顶头上司,是个出了名的sè_láng,经常喜欢占女下属的便宜。女职员们碍于饭碗,都对他敢怒不敢言,见了他能躲就躲,躲不了就几个人一起出现在他面前,让他没法下手。
韶筠才进公司不到一个月,没有经验,被他单独叫到办公室。说是谈工作,其实是想占便宜。饶是韶筠机灵过人,也还是被咸猪手在腿上摸了一把。韶筠气得大骂他变态,对方也毫不客气的回了她一句:sāo_huò。韶筠气得头昏,摔门而去。
丁萌紧紧的捏着拳,问韶筠:“他碰你哪儿了?”韶筠忸怩了一下,半天才道:“腿。”韶筠见他咬着下唇,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怕他会一时气愤,做出什么冲动事来。“宝宝,你可别冲动啊。我已经辞职了。”韶筠抹去脸上的泪,抽泣着劝丁萌。丁萌心里仍是恼火万分,看到她撇着小嘴抹眼泪的可怜样子,心中痛惜,把她搂在怀里。
这个社会上什么人都有,韶筠的遭遇也并不是个案。每个城市的每个写字楼里,xìng_sāo_rǎo的事几乎每天都发生,丁萌知道,可是他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他瞒着韶筠去找sè_láng主管算账,结果被派出所拘留了三天。
韶筠去派出所看丁萌,丁萌有些憔悴,却仍不知悔改的告诉韶筠,他打断了那sè_láng两根肋骨。韶筠又感动又好笑,认为他这么做太冲动不值得。万一留了案底,他就完了。丁萌却肯定的说值得,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还装孙子。
派出所的片儿警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听了他俩的对话直笑。也许是他觉得那个坏蛋应该受到惩罚,也许他有个和韶筠差不多大的女儿,在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