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了。你看这样好不好,你直接调去新疆军区吧,那里总是不太平,正需要你这样的热血青年。”
任天戈蔑视的瞪着周樵樵,指着他鼻尖:“你以为你吓得到我?我任天戈最不怕的就是威胁,就是你这样的兵痞。”
周樵樵仍是很沉着,不说话。他觉得自己对这个任天戈已经够仁义了,这个人明知道叶小舸名花有主,还追着她不放,被他几个朋友在剧场看到,跟他提起来,他才知道这回事。原先他还想着,只要这人不给他惹麻烦,他也懒得理会,现在看来,这倒是个难缠的人。
“你这种人,叶小舸怎么可能看上你呢。”任天戈还嫌不够,还要刺激周樵樵。“你去问问叶小舸,我是她什么人!”周樵樵也怒了,站起来和任天戈针锋相对。任天戈并不被他这话震住,轻松应对:“小舸说你是她家以前的邻居。”
“邻居……哼,邻居……我告诉你,我和她是什么关系。她十六岁就跟我睡了,而且在认识你之后,她也一直跟我睡。”周樵樵说完这话,头也不回的走了。任天戈愣在那里,目瞪口呆。
很快,任天戈回了北京一次,动用家里的关系,把调令压了下来。同时,他找机会很有技巧的把事情透露给叶小舸。叶小舸这才知道,周樵樵对她和任天戈来往的事心存不满,采取手段报复任天戈。
“小舸,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和你一起回武汉工作,我就不信他能追到武汉去,能耐再大,也不能一手遮天。”任天戈以为叶小舸是被周家人看中,选给周樵樵的媳妇儿。这种事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并不鲜见。
小舸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颇有些无奈,想笑又忍住了,倒不是笑任天戈一厢情愿,是笑周樵樵给大家的印象,怎么会是这样。
“对不起,我暂时没有离开广州的打算。樵樵在惠州一天,我就在广州哪儿也不去。”叶小舸觉得这话出口,他一定听得明白。果然,任天戈愣住了:“你和他真的……”叶小舸告诉他,周樵樵说得不错,她的确跟他好,而且是好了很多年。
任天戈默然不语,挂断了电话。叶小舸从他忽然无声,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只怕这一回,她无意中替周樵樵树了一个敌人。然而周樵樵也真是,他怎么那么沉不住气,连问也不问她就私下里耍手段。
小舸又想,她和任天戈来往的并不频繁,怎么给他知道的呢,还是说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之内?这么一想,她心里不痛快了。
尽管心里有气,叶小舸也没那么傻,她不会当面质问周樵樵。她觉得这件事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可这并不能成为周樵樵公报私仇的理由。
为了治一治周樵樵,叶小舸想了一个办法。春节假期,她请了长假回家探亲。其间,周樵樵打了无数电话给她,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只告诉他,父母都希望她留在武汉别回去了。
“小舸,你早点回来吧,我离不开你。”周樵樵终于蔫儿了,恳求小舸回广州。小舸在电话那头偷笑,可还是绷住了,说要再等等。
男人就这德行,心里没你的时候,你怎么讨好他都不带正眼看你的;一旦上了心,那就是掏心掏肺的悸动。叶小舸知道,周樵樵现在是被她拿捏住了,只要不触他底线,他对她是一点招儿也没有。她要趁机争回一点主动权,让他知道,她并不是没有原则。
“那要不这样,我去武汉看你吧。”周樵樵想见叶小舸,想的挠心挠肝。“唉,不用了,你工作那么忙,还要准备军演,不用来了,等我再过俩月就回去。”叶小舸故意捉弄他。“什么,还要两个月,你跟我玩儿捉迷藏呢。你趁早给我回来。”周樵樵不淡定了。
“你让我回去我就得回去啊!我好怕怕,万一你周少爷一个调令把我调到新疆的野战医院,我就惨了不是。”叶小舸故意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周樵樵吼一声。“听不懂中国话啊,你听到的就是我说的。”叶小舸才不怕他,针锋相对。
周樵樵沉默了,叶小舸和他耗着,两人都没挂电话。半晌才听到周樵樵哑着嗓子道:“算我求你,小舸,早点回来,我真的想你。”“那你说,你错了没有?”叶小舸问他。“我没错,谁打你的主意我都会那么对付他。”周樵樵不愧是周樵樵,他可以软着语气求你,但他不会认错。
叶小舸叹息一声:“樵樵,你得把这脾气改改,不然将来会吃大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是我周樵樵做人的原则。”周樵樵的语气也很强硬。
叶小舸又叹了口气:“我答应你,以后不跟他有任何瓜葛了,你答应我,放过他吧,为这么点事儿,你俩真闹起来也不值当,好不好?”小舸这么替那小子求情,原本周樵樵是会来气,可他偏偏压下火,答应了她。如果会令小舸心里不痛快,也是他不愿见到的。
放下电话,叶小舸总算把心放下来。幸好她从任天戈那里听到消息,不然以周樵樵的脾气,是非和任天戈斗到底不可。他不是找关系把调令压了吗,周樵樵有的是办法让调令重新被提上议事日程。这样一来,上上下下又要传言纷纷。周樵樵的狠,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