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医疗小组替他全面体检,同时派专人负责他的日常饮食起居。
周末,叶小舸去周家探望周永安,被告知首长疗养去了。听说周永安最近经常咳嗽,小舸想着去替他看看,有什么毛病也好及时治疗。问清了地址,小舸坐出租车去往疗养院。疗养院占地很大,出租车进去之后开了十分钟还没到周永安的别墅。
小舸靠着车窗欣赏窗外美景,无意中看到一辆车开过去。仔细一看,像是周樵樵的车。车上除了他,还有一个年轻女人。小舸顿时起疑,觉得那女人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她脑子转得快,立刻想到那女人就是上回住在白天鹅宾馆的女人,周樵樵亲自去机场接她那位。
出租车跟在周樵樵的车后,很快到达目的地,正是周永安所住别墅门口。小舸在车里看着周樵樵和那女人下车,跟她并肩走进别墅,心里一阵刺痛,想着一定要跟过去看个究竟。
她在别墅外转悠十几分钟,观察地形,发现这里丛林茂密,将别墅周围封闭的严严实实,除非走近了,否则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于是她小心翼翼的背着包绕进别墅后的树丛里,想看得清楚一点。幸运的是,别墅外有一层密实的纱网把别墅和树丛隔开,她站在小山坡上往下看,只要不发出声音,没有人会注意到她。
别墅后是网球场和温泉池,池水嘟嘟的冒着热气,远远看去是一男一女的背影,两人鸳鸯戏水,甭提多亲密了。叶小舸看得肺都要气炸了,在心里痛骂那对狗男女。“周樵樵,你丫好样的,居然背着我做这种事。”小舸气急,差点要冲出去,但还是克制住了,想看清楚一点再采取行动。
不知道蹲了几分钟,忽然感觉身上一阵痛痒,她低头一看,才看到胳膊上不知被什么毒虫咬出红点。不碰则已,一碰就又痛又痒,她不停地抓,毒虫的唾液里有毒,身上过敏了一样,痒痒的地方越来越多,越挠越不是地方。不一会儿,瘙痒的感觉遍布全身,头也有点昏昏的,她忍不住跳起来。
“谁在那里?”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小舸心中大惊,想逃走,脚底一滑从小山坡上滚了下来。
23
云上的日子
叶小舸再次睁开眼睛时,首先看到的是周樵樵的脸。她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豪华房间的床上。
“快躺着吧,别乱动。”周樵樵命令道,按着小舸的肩。小舸甩开他:“不要你管。”周樵樵倒抽一口气:“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有多危险,南方冬春季节山林里潮湿,蚊虫特别多,你哪里不好呆,非要蹲在山坡上偷窥,结果被毒蚊子咬了。幸好这里医疗设施齐全,及时给你打了针。”
“谁叫你背着我……背着我……”叶小舸还是说不出口。“我背着你干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干。”周樵樵矢口否认。“那个女人是谁?”叶小舸想起这事就搓火儿,急着下床,身上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痛痒。周樵樵把她按住了,斥道:“你再敢乱动试试,我把你绑在床上。”
她想挣扎,他的手有力的把她胳膊按住,她又用另一只手去挡,无意中看到自己手臂上红肿了一片,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的指甲挠的,有点惨不忍睹。
“老实一点,你身上都是疙瘩,万一挠破了发炎,留下疤痕就难看了。”周樵樵缓了缓语气。“那个女人是谁?”叶小舸瞪着他。“哪个?”周樵樵不明白。“和你一起泡温泉那个。”
“和我泡温泉?我什么时候泡温泉了?”周樵樵不解的皱着眉,忽然间明白小舸的话,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不要脸。”叶小舸啐他。周樵樵手指按在她嘴唇上,轻声道:“嘘,小声点儿,我告诉你,你看到的男人是我舅舅。”“什么?”叶小舸几乎要跳起来。周樵樵点点头,似笑非笑:“你心里有数就好。”
叶小舸忽然明白了一切,鄙夷道:“周樵樵,你怎么做这种事儿,不觉得恶心啊,算计你亲舅舅。”周樵樵不以为然,坏笑:“我没算计他呀,我舅妈都去世好几年了,我给我舅舅找个伴儿怎么了?老人家就不作兴来段黄昏恋?”
“可你找的那是什么人啊,那女人那么年轻,那是老伴儿吗,分明是……”叶小舸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年轻一点有什么不好,正好照顾他。”周樵樵的歪理,任谁也是掰不过的。叶小舸浑身痒痒的厉害,无力跟他辩解,扭着身体蹭床。“身上痒了?别抓别抓,我替你抹点药膏止痒。”周樵樵转身去拿药。
叶小舸没穿军装,穿的是衬衣和牛仔裤。周樵樵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皮带,她推了下他的手:“我自己来。”周樵樵哼了一声:“羞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你转过脸去。”叶小舸等他转过身去才开始脱裤子,发现自己腰上红红的一片全是疹子一样的密集状红点,心想南方的潮气和毒虫果然厉害。
周樵樵此时已经转过身来,看到叶小舸腰上腿上的红点,惊道:“怎么这么多,看来是过敏了,得快点抹上药,衣服也脱了吧,捂起来更不好。”没等叶小舸说话,周樵樵已经解开她衬衣的扣子,把她的外衣脱了。
“给我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