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什么用。
“那些人是不是你杀的?”
“你就是吸`精血的妖精!”
“喂!女妖精,你说呀,是不是你害了那么多人?”
小蛮不理她的叫嚷,一路疾奔,待停下时,已置身一片竹林。沁歌被她拽着往林中深处走去,小路越走越窄,竹叶渐渐密实得几乎透不到阳光。
天哪!这不会是女妖精的家吧。沁歌越走心里越害怕,身子不自觉地往后坠。小蛮回头望了一眼,向沁歌面上轻吹了口气,沁歌立时安静了下来,双目低垂,乖乖地随在她身后。
渐渐地,可听到溪水叮咚,竹林掩映下,一塘池水碧波盈盈,池中几朵蓝色的素莲含苞未放。小蛮将沁歌放倒在一旁的青石上,自己赤着一莲足,涉水池中,雪白的衣衫一件件浮在水中,玉檀香的痕迹也随之渐渐散去。
任飘零追至竹林外,便停了脚步,环视周围动静,由布囊中放出了香貂。香貂在原地顿了顿,便顺着一条小径跑进了竹林。任飘零不敢放松,施展轻功追了进去。
小蛮在池中洗净手背上的伤口,望着那块灼伤,咬了咬唇,转身掠到了岸边。沁歌柔美的下巴,被如玉般的指甲挑起,小蛮一双眸闪着幽幽的红光,上下打量着她:“不过是个丫头,子夜为什么要花那么大功夫在你身上。”
解了沁歌的mí_hún术,小蛮笑盈盈地望着她。沁歌被眼前的一双红眸吓得往后一退,颈间的一下刺痛,却让她迅速停下了所有动作。
“对,这样才对,别乱动。”小蛮媚眼如丝地望着她,脸离得更近了些:“如此娇美之姿,若是破了相,可怎生了得。”
“你!”颈间的一痛,突然令沁歌心中一片清明:“那些人脖子上的,不是剑伤!是你的指甲!”“呵呵……”小蛮娇笑着拍了拍她的面颊:“你真是个可人疼的丫头,都到这时候了,还惦记着那些个人。”
说着,小蛮刺在沁歌颈间的指甲又在深了一分,一丝鲜血顺着沁歌雪白的脖颈缓缓滑下。沁歌吓得杏目圆睁,紧张得握着拳。
小蛮似是很享受看到她害怕的样子,一根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惊得沁歌一激灵:“不错,就如你所想的,那些人都是被我杀的,指甲轻轻一划,毙命只在转眼间,毫无痛苦。”
“你,你想杀人灭口吗?”沁歌盯着在自己面颊上来回抚动的手指,心都快抖出来了,可嘴上还是不认输:“我告诉你,你杀了我也没用,任飘零已经知道你是妖精了,你瞒不住的,他迟早会降伏你!”
“降伏我?”小蛮似是听到最可笑的话,笑容有些夸张:“你死了心吧,我不杀他,已经是他的造化了。”
沁歌只觉颈间的指甲似是又深了一分,整个身子都吓得僵直了。她知道那些人的死状,她不要变成那样,她还不想死。
可恶的任飘零!你去哪儿了呀?怎么还不来呀!凌少白,你让我追出来,你知不知道,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正当沁歌认定山穷水尽的时候,突然从一株碧竹上蹿出一道白影,直袭小蛮的俏脸。小蛮本能的后退,由沁歌身旁退开。
“又是这个畜生。”小蛮看清玉鼻香貂蹿上一根竹子,手中红鞭一抖,狠狠抽了过去。“不要!”沁歌顾不得颈间疼痛,冲过去托住了小蛮的手臂。“你找死!”小蛮双肩一振,沁歌被一股真气震了出去,撞在竹杆上,鲜血顺着唇角滑下。
“温姑娘……”任飘零冲出竹林,正看到沁歌倒地一霎那,赶忙上前扶起了她:“温姑娘,有没有事?”沁歌摇了摇头,举目寻找着香貂:“快把香貂叫回来。”“放心,这妖孽伤不了它。”任飘零胸有成竹的说。
“妖孽?”小蛮一抖手中红鞭,冷冷一笑:“难道那畜生就不是妖孽?”任飘零双目一冷,将沁歌护在身后,一道金光由左袖中而出。
光束掠过小蛮的衣裙,冒起一缕青烟,小蛮大惊,红鞭急挥,一道结界护在身前:“照天金印!你不是太极门的人。”
“哼!小爷的师承,量你也猜不出。”任飘零不再与她废话,身形一跃已到结界前,一掌击在结界气墙之上。
一声闷响,结界破除,小蛮的红鞭如一条赤蛇般缠上了任飘零的手臂,左手的指甲已到了他的面门。
任飘零左掌上翻,金印光芒刺向小蛮的双眼,小蛮不敢大意,回身避让之际,任飘零右手的长剑迅速刺出。寻常利刃本是伤不到她,可染有任飘零的鲜血,这一剑生生刺入了小蛮的左肩。
小蛮痛呼一声,缠绕任飘零的红鞭一松,白影迅速闪入竹林之中。任飘零吹响口哨,香貂自林中蹿出,在原地嗅了嗅,却不再前行,反而蹿回任飘零的袖中。
“该死!”任飘零气得一跺脚。沁歌走过来,看了看周围:“怎么了?她跑了吗?”
任飘零环视四周,看到了林中的一池碧水,不禁泄气地收了长剑:“想不到此地灵力如此鼎盛,她身上的玉檀香味散去,香貂已寻不到她的行踪。走吧。”
任飘零回过头,见沁歌一副狼狈的样子,不禁失笑:“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