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筋怎么掉下来了?你们没按操作规程弄吗?”张扬疑惑的问道。
“怎么可能,昨天都出一档子事了,你妈也说了我一顿,让我注意安全,今天早上我去工地再三强调,工程慢点也没事,先给我保证安全。而且这些叔叔们都可注意了,所有的安全帽,劳保鞋啥的都穿的很整齐,操作也是很严谨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又出了这事,哎,希望老李没事吧。”
张扬把我拉到了一边,“张明,肯定有问题,你一会问问干爹,工程开始到现在有没有什么比较奇特的事,连续两天都莫名其妙的出事,我感觉肯定有问题的。”张扬的话我觉得有理,要说第一天出事没什么,交代过要安全第一,马上可又出事了,我也感觉到有点问题。
“爸,你们这工程多长时间了啊?是什么工程啊?”
“哦,干了半个月了,这不是我那个朋友帮我找的工程,给原来的文化宫拆了重盖呢,就包给我了,就是个盖楼的活。”
“那你们怎么拆的?炸的?”
“拆我们不管,是专门的工程队拆了,我们就管盖,这先打地基,干了半个月了,人家说不着急的,所以我们也不用赶工期,就让他们一定要安全操作,质量过关的。”
“这么说半个月就打地基了,打地基时候有啥事没?挖的深不深?”
“文化宫有不用多高,地基挖的不深啊,挖地基的时候,也没啥事啊,哦,就是老李他们挖出来个瓮,本来想刷刷看看能不能装水的,结果可破了,里边还脏的不行,他们就扔了吧,我也是很清楚,也可能弄碎了吧。”
“什么?挖出来东西了?干爹,你们到底是扔了还是弄碎了?如果扔了扔哪了?”张扬一听我父亲说这个事,赶紧跑过来问。
“老李他们本来想刷刷用的,结果看脏的不行,就敲碎了,哪有功夫扔啊,那么重的破坛子。”旁边的一个工友听我们在谈论这件事,就接话告诉我们。
“怎么了?有问题?问题出现在这个瓮上?”
“嗯,这个瓮里肯定有什么东西的,要不就是灵,要不就是魂,总之瓮应该算是它的房子吧,要是人家把你房子砸了,你气不气?”
“谁要是敢砸我房子,我弄死他,我家房子可是我爸妈辛苦买的啊。”
“对呀,所以我想里边的东西肯定生气了,报复李叔叔他们几个,这个事就不要和干爹他们说了,咱们去解决了吧。”
“嗯,好,这么长时间终于有点活干了,好长时间没见鬼了,都快不记得鬼长什么样子了。”我跟张扬悄悄商量好,就自己定了下来。不一会母亲缴费回来了,一声还开了一些单子。
“那行,老赵你们几个先回去吧,这么晚了,明天早上给你们开个会,咱们也不先记着施工了,记得早上和兄弟们说下啊。”老赵几人听完父亲的吩咐就点头走了。
这时候急诊手术室的门开了,护士推着一个床出来了,我父亲赶紧迎了上去。
“医生,怎么样啊,有啥事没有。”
“还好没有扎到大动脉,我们已经将钢筋取出来了,没什么大事,推去病房吧,一会护士就去把消炎药挂上,晚上留个人看着点。”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我们跟父亲一起把李叔推进病房。
“行了,你们回去睡觉吧,这么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你俩明天上学,我留这就行。”
“没有通知李哥家里人吗?”
“他这么大岁数了还是光棍呢,还没结婚。我就在这照顾他吧。”
“我也在这吧,明天我请个假,晚上说不定又要缴费,拿药什么的,俩人在这也方便点,明明你们俩赶紧回去睡觉吧,这都十二点多了。”母亲直接把钥匙给了我们。父亲想想母亲说的也对,就让我母亲留下和他一起,万一一会再去拿药啥的,还有一个人可以看着水,就同意母亲留下了。
“那行,我们回去了,你俩晚上轮流睡会,明天早上给你们俩送饭。”说罢拿着钥匙跟张扬走出了医院。
“走吧!该咱们活动了,看看是何方神圣。”
“嗯。不过到时候你别冲动,毕竟李叔叔不问就打碎人家的家错在先的,人家报复也是理所应当的,咱们到时候问问清楚。”
“知道了,放心吧,不过到时候他要是油盐不进,那就没办法了,只能收拾他了。”
“不过我感觉对方应该也不是什么简单货色,总之小心行事吧。”黑夜中我们俩奔向文化宫。月亮倒是高挂在空中,让路上不算很黑,走了一会,远远看见一个蓝色大门,上边写着中加建工。大门虚掩着,我跟张扬直接走了进去。
张扬眨了眨眼,我知道他开眼了,要用自己的阴阳眼,我就比较方便,一瞪就能看见阴物,走了没两步,就来到了地基的架子旁边。
“是这里吧,应该没错。”
“肯定是这里,我闻到了一股骚味,而且是非常的骚,我去这什么味。”这弄弄的骚味让我恶心的想吐,没办法朝一边吐了口吐沫。
“张明,你看那里。”张扬拉了下我的衣角,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一个光屁股只穿个肚兜的小孩坐在架子上。
“不是,这谁家孩子,这么晚了不回家,坐那玩。”说完一想不对,谁家孩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