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落在他自个肚皮上。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记仇的。”
李蔓把t恤递给他,“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她笑着,眼睛弯成一条桥。
裴邺坤看着她哼笑一声,“那老子面逼思过的时候,你怎么不来含几口?”
李蔓直起身子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以后。”
说完人快步走进卫生间,裴邺坤套上内裤,真恨不得把她头按下来好好往嘴巴里塞一塞。
九点左右,街上的店铺刚开张,行人不多。
两个人在一家馄饨店吃早餐,裴邺坤右手不便,李蔓用汤勺喂他,裴大爷悠然自得享受。
老板娘打趣道:“你们俩刚结婚吧。”
裴邺坤勾了勾李蔓下巴,和老板娘说:“您眼光真准,这我媳妇,刚弄到的。”
老板娘被他不恰当的用词引得咯咯直笑,对李蔓说:“你丈夫人真有趣。”
李蔓笑了笑,伸手喂他一嘴,差点让他烫掉层皮。
等老板娘走了,李蔓说:“在外面正经点。”
裴邺坤哼笑一声,“李老师真是表里不一,床下淑女床上——嘶——”
李蔓狠狠掐他大腿,他两道眉拧成螺旋状。
视线撞一块,裴邺坤见她小脸板着,含糊几句,“行,不说了不说了,晚上再教训你。”
这一碗馄饨夹着炎阳似火的天吃的人汗流浃背,从集市到小区,十分来分钟的路,再热他也不撒手,就是要搂着她
李蔓想拿开他手,可他压得紧。
李蔓想起上次他说的话,这会故意拿来说他,她说:“这糖不是脏了吗,你怎么还吃。”
上次说的那是气话,他回到桐城没过几天就抛到脑后,李蔓提起这茬,裴邺坤一时没反应过来,思索片刻才懂。
他搂住她腰,和她拐进一个小批发市场旁的近道里,前后没人,他裹住她半边臀,掐了把说:“这糖夹心的,一舔就流水,然后就干净了,自个要往我嘴里送。”
“......”
他又俯头去亲她耳朵,一躲一凑,像是嬉闹。
李蔓被他拱得额角都是汗。
她推开他,悄声说:“你是流氓吗?”
裴邺坤扣着她脑袋就是重重一吻,吊儿郎当说:“我不仅是流氓还是qín_shòu呢,你说是吧,好妹妹。”
李蔓恨恨的瞪他又有点无奈,偏偏还挣脱不开他,真是被吃的死死的。
一只小黄狗飞奔而过,黑溜溜的眼睛瞟他们几眼,小身板一跃消失在转角处。
李蔓请的是楼下开锁修锁多年的老师傅,老师傅每天都侯在那边,戴着副老花眼镜一天到晚在手上都在琢磨东西,李蔓毕业后来到这里不久,是生面孔,师傅不认得她,但她听房东说过,这里最好的锁匠就属楼下的那老头了。
老师傅平易近人,边撬锁边唠嗑,问道:“你们小夫妻俩最近搬来的?”
裴邺坤说:“我媳妇住这。”
李蔓站在一侧不说话,安安静静的模样十分贤淑。
裴邺坤掏出烟递给师傅,师傅笑呵呵的摇摇头,说:“这东西不好,老了,保命要紧。”
裴邺坤叼住烟,打火机响一声便点着了,他往下走两步倚在楼梯扶手上,将烟背对着李蔓和师傅。
十点不到,但阳光已经开始灼热化,温度也随之攀升,他的影子不规整的倒影在老旧的阶梯上,吸烟的时候眉头会深皱一下。
楼道里闷热,李蔓见他鼻尖额头都是汗,细心的帮他抹去,动作自然,只是他盯着她瞧,眼睛里都是笑意。
老师傅说:“你们俩做的什么工作呀,孩子有了吗?”
裴邺坤说:“我媳妇是老师,我就是个混混,孩子还早。”他几口抽完那支烟,抬脚一碾,空手拉住李蔓的手,捏着她的手背。
老师傅乐呵一声,“那小伙子你倒是命好,找到这么好的姑娘。”
“那是,这辈子的福气都用在这了。”
李蔓反手掐他。
他今天像是恨不得告诉全世界她是他的了。
裴邺坤和她咬耳朵,用特别低的音量说:“你就假正经吧。”
师傅手艺好,一刻钟就解决了问题,裴邺坤掏钱付。
这夏天,一天冲八遍澡都不能解汗,李蔓进屋也不管身后的人,径自走进卧室拿换洗的衣物洗澡,她的内裤上还残留着昨晚留下的液体,总之不好受。
裴邺坤把门一关,喊道:“我也要洗澡。”
李蔓眼疾手快的将他隔绝在浴室外,他像大猩猩般捶门,最后低骂一声没良心。
裴邺坤窝在沙发看大战片,看着看着打了个哈哈,浴室里的水流声依旧哗然,茶几上的手机一震,提示不到百分之二十的电,屏幕刚暗下又突然亮起来。
是周金的电话。
周金贼兮兮的说:“忙了一宿回来他们说你没回来过,啧啧,我昨晚可是都看见了。”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