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让他们在那儿喝酒。”
蚩休板着脸道:“很有意思,但这孩子的身世更有意思。”
这消息若传播出去,别的不说,那死猴子一定要上门来嘲笑。
镇元大仙又针对小蜘蛛掐算了一下,乐出声来:“好家伙,真乱。”
它生母是它爹的仇人,给它血食的真母是它爹正在苦苦追求的女神,更有意思的是,它居然是它生母偷弄出来的孩子!
蚩休把小蜘蛛放桌子下面,习惯性的叮嘱:“在这儿呆着,会修炼就好好修炼,不会就做些吐纳。别乱爬,尤其别去找你爹。”
他恭谨的离开正殿,想了想,去厨房拿了一口砂锅,去白鹤家逮蜘蛛。我屮艸芔茻!!!谁用砂锅煮了汤之后不倒掉残渣还不刷锅!!这又红又绿的毛长的!!
虽然他是神仙,也被这股味道呛的咳嗽了两声。
镇元大仙淡定的打坐,小蜘蛛蜷缩在桌子下面,过了一会睡着了。
转眼间到了清晨,二十几个道人浩浩荡荡的拎着野鸡、孢子、黄鳝和山羊回来了。
按落云头,很惭愧的参见大师兄:“蚩休师兄,我们没抓住蜘蛛,她们全家都搬走了。”
“只好顺手打猎,弄点东西回来吃。”
“抱歉,师兄,这么一点小事我们都没做好。”
蚩休穿着浅青色道袍,坐在院落中的石头上,脚下放着一个砂锅,膝盖上爬着一只小小的蜘蛛。他点了点砂锅:“不要紧,它们都在这里。”
“哎?”
“啥?您知道它们搬家了?”
“为啥用砂锅装?”
蚩休淡淡道:“你们不会动脑子,还不会掐算吗?你过来打开盖子看一眼,就知道为甚。”
问为啥用砂锅装的道人果然跑过来蹲下来身,掀开盖子看了一眼:“呕!”被恶心的要死,使劲盖上盖子,又被压起来的风扑了一脸,恶心的都没法说了:“这是谁用剩下的锅!”
蚩休摆摆手:“此事过后由你追查。云旗的确中毒昏迷不醒,吃了仙丹现在已经醒了,去把他叫起来,当面对质。皇甫,你把事请给大家讲一讲。”
皇甫并不是喜欢说话的人,但大师兄有命令,他只好乖乖的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说出来。
众人议论纷纷,对于姚云旗神奇的得了一个孩子感到震惊,大家都认为他不是那种人,尤其是紫述,信誓旦旦:“姚云旗不辨美丑的事情我最了解,他如果真懂得男女之事,就不会那样气我。”
“你又不是女人……”
紫述傲然道:“我比所有的女人更美。”
他身下的石头说:“师兄,借光让我起来。”这是碧卢。
蚩休都没发现坐了半天的石头是师弟,十分无语的站起来:“院子里原本的石头呢?”
碧卢换回原型施礼:“师兄早安,原本那块石头昨夜被我吞了,为了坠住白鹤,我的重量不够。我吃撑了,在这里晒月亮。”
宛童去叫姚云旗起床,却没在他屋中看到人,房前屋后的一找,顺着气味看到姚云旗趴在林姑娘窗下,耳朵贴在窗缝上。
他快步走过去,拍了一巴掌:“听什么呢?”
姚三郎吓得一哆嗦,咚了一下撞在墙上,转身看到他:“宛童,你吓死哥了!”
林妹妹睡着之后的呼吸声真好听~不知道我还能听见几次……
屋里黛玉也醒了,揉揉眼睛,坐起来,睡的迷迷糊糊语气软软的问:“窗外是三郎哥哥吗?”
“是我呀~!”姚三郎十分激动,又觉得自己已经失贞,无颜见她。又要退缩了。
窗子一挑,露出一位睡眼惺忪,散着头发,穿着杏黄色衣衫的美少女。身上的杏黄道袍太轻薄舒服,忘记了它的存在,睡觉时都没脱。她笑道:“你没事了?那就好。”
这笑颜如花,如热酒,fēng_liú婉转,不知不觉就让姚三郎酥在当场。
姚三郎深刻的自惭形秽,低下头,低声道:“我好了。你,师兄要审红娘子一族,你若是不感兴趣,不必来看。”别来,别来听,呜呜呜呜。
黛玉看出他难受,安慰道:“她无赖你的事一定会真相大白,你别伤心。我梳了头就来。”
姚三郎一路哭着过去,扑在蚩休面前:“师兄,怎么办!我若是她,我都瞧不上带着个拖油瓶的姚三。师兄呜呜呜呜,林妹妹如果生气走了,你把我关起来吧,呜呜呜”
蚩休摸摸他的头,又好气又好笑:“早告诉你要珍惜名誉,行事端方才后继有力,你偏不听。”
姚三郎一巴掌把自己‘儿子’扒拉开,抱着蚩休师兄的腿:“师兄我错了呜呜呜,林妹妹很喜欢你,师兄你帮我求情好不好,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再也不顶嘴不胡闹了。”
就在这时候,被蚩休冻结成棍子的仙鹤也被人扛了出来,杵在泥地里。
蚩休大喜,趁机会漫天开价,安排了一大堆的学习任务,姚三郎全都答应。
蚩休又道:“你这些年积怨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