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春桃脸沾绛霞、颜似桃花,情火起焰、百媚春生。面对着情郎,下身蹲蹲凑凑,如乘千里之驹,起落不定,胯下滋滋之声、皮肉相撞之声响,不绝于耳。碍于小姐在房内睡着,春桃不敢放肆的大声呼出淫言俏语,以倾诉着来自花心的爽乐。然而似这般偷偷摸摸,穿着衣服插弄,也别有一番偷情样的快感。
伯虎那胯下鞭儿,对着身上的桃花千里驹又抽又捅的,贯透花房,淫津泛流。直插得春桃肢酥体软,步凫难挪,颠倒起伏在fēng_liú多情郎身上,终于花心一麻,阴精猛送,得趣而止。
伏在伯虎身上稍停了一会儿,春桃俏婢才喃喃低声说道:“痒死奴了,寅郎若再不插奴,奴可真就要痒死了,如今却为什么这般快活?”
伯虎见她也是可怜,只因为那主仆有别,就算是心下十分的深爱自己,却是苦苦忍住,不敢在小姐面前对自己流露出一分半点的情意,如今便要像偷情男女般私下交欢,一番琢磨后便生出了个主意。
对于昭容小姐而言,那儿女私情远远不及修身齐家,以及安定天下大计来得重要,而个人的情欲更是被压抑在心底。如今既然已取得那元红供元阴八卦计之用,若是还想要让她答应做那男女私情的爱欲缠绵,恐怕十分困难。得要想个让她认同的法子,才能与她同床共枕的重温旧梦,而这个法子还得要出在这个八卦计之上,最好也可趁此将春桃拉了进来,免得她孤枕难眠。
于是伯虎见到怀中的春桃稍稍回神,那胯下不倒神鞭仍留在春桃花房中也不收回,便悄悄的在春桃耳边,低声告知才想出来的计策,要春桃全力配合。那春桃一面听伯虎的绝妙计策,芳心一荡,那花房中居然又搔痒起来,急急低诉道:
“寅郎,快、快,奴里面又痒起来了。”
伯虎仍紧紧搂着春桃,令她倚在自己胸前,继续说明要春桃如何依计而行,同时也运起洞玄子十三经秘注入门的式子,令胯下神鞭自伸自缩,以虎首豹头顶弄春桃花心中的痒处,茎上的虎纹豹斑扫弄着花道间的皱褶。春桃一面听情郎安排自己要如何参与淫戏,一面享受yáng_jù自动插弄的快感,不多时花心一阵酸麻,又泄身出来。
伯虎就抱着泄得瘫软的春桃,相偎在春凳儿上歇息了好一会儿,直到听见小姐房里有了声响,于是收起yáng_jù,两人速速分开各自整理了衣裤,双双进入小姐睡房中。
伯虎见小姐已坐于帐中,便躬身问道:“不知小姐睡得可好。”
小姐不愠不火的说道:“妾身初睡时也不知道那儿跑来的两只耗子,吱吱嗯嗯的打了一回架,妾身被吵了好一会儿才就睡着。”
想那昭容小姐是如何的耳聪目明,伯虎和春桃在外房欲火大炽的偷情插弄,虽是百般压抑声响,但是到了情浓之际,仍免不了哼哼唧唧的,自然落入了小姐耳中。
伯虎见小姐似在嘲讽自己不守礼法、白昼宣淫,连忙打了个哈哈,说这两只耗子吵到小姐真是不应该,得要抓起来拿根鞭儿打屁股才是。春桃更是面红耳赤,一声不响的低着头服侍着小姐下床。
欲知伯虎是如何巧言令色,让那谨守礼法的昭容小姐再度让他上床,且待下回分解。
正是:
fēng_liú子计就连环,双佳人左拥右抱
昭容小姐午睡初醒,又急着到书房这里观看那幅上午才绘好,正在桌上晾干的“美人玩花图”,左看看、右瞧瞧,怎么看就是怎么的喜欢,怎样瞧就是怎样的满意。接着又将先前伯虎所绘那幅“玉女嬉春图”放在一旁,前看看、后瞧瞧,果然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场,各有各的个性、各有各的风韵,那玉女嬉春虽则将那青春活泼勾画出来,然而娇俏中似嫌浅薄;总归还是自已那幅美人玩花图要后来居上,到底是在描绘饱读诗书的千金小姐,画中人物还满是书卷气呢。
昭容小姐一面看一面点头,一旁的伯虎则是一边看一边儿皱眉,最后却是长叹了一声“唉!”。昭容小姐听到伯虎的突然叹息,又看到他愁眉不展,不禁十分关心的问道:
“这画儿看起来都很好啊,不知相公为何叹息?”
“啊!若是说画儿本身,不是小生夸口,当今之世若是讲这两幅美人画排名第二,就没人敢说绘出了第一,只是...”
“只是怎么了?”
“这两幅画分开来放,都应是绝世名作,只是将这两幅画放在一块儿,同用在那元阴八卦阵之中,却是不太相宜。”伯虎一面说,一面微微摇着头。
“妾身看这画儿都很好哇,怎会不宜?”
“要说那元阴八卦阵,讲究的是八卦之象等量齐重,如此才能发动相生相克,生生不息的阵势。小生在取小姐及春桃元阴之时,只道是你两人情同姐妹,应可等量齐观,然而将元阴入画之后,方才感应到那一主一仆之气味太过强烈,若是置入八卦之中,将会使其中之一气势不足,无力支撑八卦之一角,唉!这真是始料未及啊,遗憾啊!遗憾!。”说罢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春桃假意惊慌道:“听公子爷这么一说,婢子的元阴竟是无用的啰?”说完一副就急着要哭的表情。
那昭容小姐心中也是骇然,原本以为主仆两人已顺利成为八美之二,将来同侍伯虎时可以有个照应,如今却发生这番变故,将来自己在唐府中恐会孤立无援,少掉了心腹,于是慌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