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强者能够令我有种存在感。除了这点,我找不到生活的乐趣,你却不能带给
我这种乐趣,因为你并不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哪怕我曾经多爱你或我现在仍然
爱你,若说回到你的身边,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解释当初洛u车谷a离开
我。野马族的女人的确是可以随便选择男人,只是你应该知道,我是野马族的叛
徒,我既然已经选择洛天便不会再选择你,在这点上,我和我母亲不同,因为我
母亲对男人从来没有爱,而我腾珍,爱了你,你却不告而别──」杨孤鸿道∶
「奶确定奶母亲对男人没有爱吗?」
腾珍道∶「一个有著许多男人的女人,她到底爱其中哪个男人呢?女人不像
你们男人,你们可以同时爱著占有著许多女人,但女人,即使能够同时与许多男
人保持著的关系,她也是做不到对男人的占有的,哪怕野马族的女皇也不行。而
说到爱,则更好笑,一个女人狭小的胸脯怎麽能够容得下几个男人呢?我母亲绝
不会对男人产生爱情,除非她像她的女儿一样,想占有一个男人,她却从来不想
占有任何男人,只想让男人和她上床,不管是谁,只要是强壮的男人就行了。在
中原,这是会被骂的,在野马族,这很正常。」
杨孤鸿道∶「或许奶应该回野马族一趟,问问她的摄魂大法还在不在。」
腾珍一惊,立即想到火龙这六个宠男,道∶「你说你破了我母亲的大法?」
杨孤鸿忽然轻松地笑道∶「她呼我作她的小情人,奶懂了吧?」
腾珍沉默了一会,望著远方,道∶「我母亲或许正思念著你,而你却在这里
搂著其他的女人,或许这就是野马族世代警告女子不要爱上男人的原因。」
杨孤鸿道∶「奶吃醋,还是替奶母亲鸣不平?」
「两者都有。」
腾珍很诚实地回答。
杨孤鸿忽地笑道∶「珍珍,我突然不恨奶了,想问奶个事,奶们野马族不会
反对母女共有一个男人吧?」
「我们野马族从不论这些──」她突地停顿,盯著杨孤鸿,叱道∶「杨孤鸿,
你打什麽意?」
杨孤鸿大笑道∶「我杨孤鸿并不是一个很容易认输的人,不论是打架还是唱
歌,抑或是与人争夺某种东西,我都很坚持著要赢的原则。」
腾珍六女惊异地盯著他∶这无赖又开始吹牛了。
杨孤鸿继续道∶「珍珍,什麽时候我回野马族看望我的情人的时候,我会带
著她的女儿回去的,奶相信吗?」
腾珍傲然道∶「绝不可能。」
「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小哑巴、水仙,我们回疯人院,我现在又有心
情唱歌了。」
水仙道∶「你──现在快到晚上了,不要唱歌了好吗?」
杨孤鸿牵著两女的手走过六女,道∶「那奶陪我做其他事?」
水仙道∶「什麽事?」
「晚上所特有的存在,一种甜蜜的游戏,它有一个男女都喜欢的名字∶。」
杨孤鸿这乡巴佬很有诗意地说著被人世称之为肮脏的行为──他在这方面能
著哩,绝不会有半分脸红,哪怕是在大街之上,他也能以他唱歌时的高声说出来。
此时三人已经走远,腾珍六女转首看著他们远去,消失在街上的人流中。
腾芒叹道∶「公,他说族长爱上了他,会是真的吗?」
腾珍反问道∶「那奶呢?」
腾芒大胆地道∶「在野马族的时候,我就很是喜欢他了。」
腾珍道∶「奶既然喜欢他,洛u髂ㄟ惘a与别的男人上床?」
腾芒细声道∶「公,这在野马族是很正常的。」
腾丹道∶「不一定要有爱才有性的,我们不停地与男人上床,也许是为了找
伟大的开拓者留给我们初次的那种无与伦比的感觉。然而,很可惜,我们从未
找到,哪怕是洛天和花浪这种强悍的男人也比不上我们野马族的开拓者的分之
一。」
腾荷道∶「若真要说爱──在野马族这是一种罪过,其实我心里时常想著的
是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开拓者,只是作为神圣的开拓者,凡是野马族的女人都知道,
那是一具冰冻的男性的伟大雕塑,只能回味和想像,是不能及的。」
腾芒道∶「公,奶爱著杨孤鸿的时候,是否也怀念开拓者?」
腾珍叹道∶「爱与不爱,对於我们来说,又有何实际作用呢?倒不如在中原
留下我们野马族的女人的强悍,所以,跟著洛天,是我的最终选择。」
腾灵那灵气逼人的脸庞现出一抹沉思,道∶「荷姐,奶说开拓者是一具冰雕,
洛u颡渔矬控o他是有体温的?」
「这我也想不明白,他的身体的其他部位明明是没有温度的,可是他的那根
东西进去我的身体之时,我也感觉到了微弱的热度。」
腾研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腾珍道∶「想不明白就不必想了。」
腾研道∶「可是,没有开拓者,我们怎麽办?」
腾珍道∶「奶们两个是否後悔了?当初是奶们缠著让我教奶们《自然锁阴真
经》的,我可没强迫奶们。」
腾灵道∶「公,我们没有後悔,只是心中有著一个很渺茫的希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