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点子?”
君不畏自怀中摸出那锭五两重的银锭,对大伙笑笑,道:“这锭银子五两整,是大小姐在”石敢当赌坊“周济在下的,如今在下在下已有吃住地方,暂时用不到这银子,我以小姐名义,做为奖赏,只要…………”
苗小玉十分不快的叱道:“君不畏,你是说我只以一两重银子太小气了?”
君不畏道:“大小姐敢以千两之数担保在下,怎会是小气之人,千万,别误会!”
君不畏在“石敢当赌坊”押输千两银子,苗小玉一句话便为他解危,那当然是因为石小开的关系。
石小开暗恋苗小玉,苗小玉当然早就知道,但最要紧的还是君不畏怀中告示,如果君不畏真有本事找田九旺,这对于“跨海镖局”的海上保镖,实在是好事一椿。
苗小玉把君不畏带上船,多少有些冒险,但她最主要的目的,便是要知道君不畏的真实武功。
君不畏不出手掷刀,苗小玉心中就不快,如今闻得君不畏说出奖金,更令她不快。
苗小玉发觉君不畏似乎真的患了妄想症。
她冷冷的道:“那么,你打算怎样!”
君不畏道:“如果有人把这块银子搁在头上,再掷飞刀,这游戏便热闹而有意思了!”
他说的轻松,众人听的一楞。
小刘却吃吃笑道:“好小子,你可真的富有想象力呀!你敢吗?”
君不畏举着那锭银子,他只是笑而已。
黑妞儿叱道:“如果由你掷刀,我们哪一个敢把银子顶在头上呀!找死下是!”
君不畏一笑,道:“你最胆小,是吗?”
“放屁!”
黑妞骂了一句,苗小玉反而觉得应该。
君不畏收起银子人怀,道:“如果没有人试,我也就省了!”
他又要坐下去了。
苗小玉有几分恼怒的道:“你呀!大概只会玩玩天九牌,是吗?”
君不畏道:“不错!”
苗小玉道:“镖船之上不欢迎赌徒!”
君不畏道:“在下每天洗甲板呀?”
苗小玉对小刘道:“给他一付天九牌,叫他玩个够,船到上海,请他下船!”
小刘见小姐发火,还真不敢多口。
他急急的取来一付天九牌,交在君不畏的手入低声的道:“君兄弟别惹大小姐生气!”
君不畏仍然笑笑。
他甚至也不再看四周的人,接过一付牌九,哗哗啦啦的抖玩起来。
“没出息!”黑妞耸耸鼻子,好一付不屑的表情。
苗小玉扭身便往后舱走去,黑妞斜视君不畏,差一点出腿踢过去了。
包震天哈哈一笑,低头也走回舱里去了
小刘一看这光景,摇摇头对大伙挥挥手,道:“散了,散了!”
他走到君不畏面前,道:“君兄弟,你可是听到了,大小姐叫你上海上岸,这光景只怕你非走不可了!”
君不畏道:“至少还有十几天吧!”
小刘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低头钻入舱里去了。
君不畏也摇摇头。
他一个人摇头,任谁也没去注意。
他也把一付天九牌一张一张的仔细看,这付天九牌还真不错、是牛角刻出来的,那么光又亮,一寸长半寸宽,洗起牌业发出清脆的哗哗啦啦响声,好听极了。
君不畏洗洗牌,又叠起来,然后一把将牌再拨乱,面上一股子不屑的样子。
他也耸动一下鼻子,就好像快发火似的。
君不畏不但洗甲板,洗舱门,他也得洗饭碗。
自从他没有掷飞刀,坐在船上玩弄牌九之后,大队已认定他是个患了妄想症的赌徒,这样,便是他大方的把船舱中赢的碎银子再送还大伙,也被人看成是他的阴谋。
如果大伙发薪水,这小子就玩手段了。
大伙有了这样想法,君不畏便立刻又多了一项工作,大伙的碗筷由他洗,反正船到上海他走人。
小刘是大伙头儿,小刘派他工作,君不畏只有干。
君不畏没有忘记苗小玉的话,船上不养吃闲饭的人。
君不畏的工作是平淡的,但在船上干这种话儿的人。算得是低下的。
但君不畏不抱怨,他照样的干。
他现在就把一桶碗筷用水冲洗着,只不过当他快要洗好的时候,这处海岛一边,快速的闪出一咂大船。
就在大船直往这面驶中的时候,大船的两舷又有了动作,只见大船两舷正把两条小船往外推放,那显然是两条攻击小船,因为已有人往小船上跳。
于是,“跨海镖局”的前面船上又有信号传过来了。
这儿,掌舵的一声叫,了望的人己破口大吼:“兄弟们,抄家伙,海盗来!”
立刻、就见苗小玉第一个跳出后舱外。
黑妞儿随之也跳出来,她大叫:“在哪儿?”
小刘与另外七名大汉,一个个握刀奔出大舱外,小刘已指着前面两艘快船,道:“大小姐,信号传来,总镖头命大伙备战,准备厮杀!”
君不畏仍然在洗碗筷,一块粗布抹试得瓷腕“咯咯”响,洗的还真干净。
便在这时候,黑妞儿忿忿的叱道:“你还洗呀!海盗快来了,你倒沉得住气!”
君不畏抬头一笑,道:“快洗好了!”
黑妞儿道:“你不是吹牛要杀田九旺的人头吗,你还洗的什么碗?”
君不畏道:“这帮人不是田九旺的人!”
黑妞儿叱道:“你怎么知道?”
君不畏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