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夜,他进进出出盈云病房好几次,都显得是没事找事。他特意给盈云安
排了单人高间病房,每回他进来都声称有事,或是给盈云测体温,或是听盈云心
跳脉跳以及胎音……总之,挺能折腾的。
听胎音时,他把耳朵竟然贴在盈云白嫩的肚皮上,还用手摸,一摸就是二十
几分钟。听心跳时,居然还故意碰一碰盈云的rǔ_fáng。盈云还对高大夫挺感激的:
「高大夫,你真负责,太认真了。」岂不知人家是在故意占她便宜。
次日,高大夫就给盈云备皮了,其实,这并不是术前所需要做的,只不过他
想借此机会,给李立戴一顶绿帽而已,后来,这顶绿帽被转移到了我头上。
高大夫不许任何人在身旁干扰,连个护士也不许留下。然后他关紧房门,让
盈云躺在床上,放上一曲温情舒缓的音乐,是前苏联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那是他们那个年龄的人喜欢的情歌,然后才开始操作,他告诉盈云,这叫「温馨
备皮」,是这所医院的创新之举。
高大夫吩咐盈云脱下裤子,闭上眼睛。尽管当着别的男人面光着下身,盈云
非常不好意思,但这是医院,她面对的是医生,倒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职业大流氓开始动手了,他轻拂着美女小山丘上的芳草地,拂过来又拂过去,
一股醉人的香气穿透了他的口罩。他轻声说:「虽然生长面积不大,但又黑又亮,
真不忍心除掉。」
盈云被拂得心里直痒痒,她想:有这样备皮的吗?可她又不好意思怀疑人家。
不对,高大夫不仅在摆弄她的yīn_máo,还不时用手触碰她大腿内侧的嫩肉!碰得她
不仅心痒,连小逼都有点发痒了。她下意识地夹拢大腿,既要止痒,也要自我保
护。但高大夫却命令她:「张开大腿,我要备皮了。」
盈云不敢违命,只得张开yù_tuǐ。高大夫心中对她的雪白大腿赞叹不已:「真
是太美了,干她一炮,进监狱都值了。」
他在盈云黑色的草地上轻轻涂上泡沫,蘸了泡沫的小刷子不仅在她yīn_máo上刷
着,甚至还不断刮碰她的外阴,盈云觉得下浑身凉丝丝的,竟然舒服极了。浪漫
委婉的乐曲在耳边回荡,使盈云觉得如在云间神游。
涂过泡沫后,盈云的肥逼一片雪白,泛满松松的泡沫,如同山间白云,也好
像雪山一座。高大夫操刀在手,开始刮毛。「刷刷」几刀过后,青草地上被开垦
出一片洁净白嫩的沃土,「刷刷」又是几刀,一个光洁鲜亮的嫩逼晃得高大夫直
眨眼睛。他惊叹着:「精品,世间罕见的精品!」然后他用软呼呼的毛巾擦着无
毛嫩逼,关切地问:「感觉怎么样?疼吗?」
盈云知道备皮结束了,她长出一口气小声说:「不疼,很好。有时有点…
…不习惯。」是的,那里没毛了,总好像少了些什么,她想起身穿裤子。高大夫
嘴角露出一丝淫笑,他不让盈云起来,却抓起盈云的小手,说道:「你自己摸摸,
看看和过去有什么不一样!」说着,将盈云的手按压在她的光滑肥逼上。
盈云的手一碰到自己那个部位,顿时「轰」一声,脸上仿佛被火烧了,满面
通红。这地方秃了!她觉得非常羞耻,尽管面前站着的是个医生,可她还是羞得
不敢睁开眼睛。
高大夫故意耍弄着盈云:「张小姐,你应该好好看看自己这里。」盈云摇着
头说:「不嘛,羞死我了!」高大夫的手轻落在美女滑溜溜的粉色外阴上:「美
极了!」
盈云浑身一激灵,她睁开了眼睛,拨开高大夫的手,终于说出了心中早有的
疑问:「高大夫,你干嘛呀?难道这也是在看病的范围内?」
高大夫一愣,心里被问得有些慌乱,但开弓已无回头箭,他沉着下来,反问
道:「你说呢?」盈云冷着面孔说:「我可以穿上裤子离开了吧?李老师还在走
廊等我呢。」她此刻想见到李立的愿望格外强烈,好像只有李立才能保护她。
高大夫一笑:「张小姐,不要着急,我还没给你做白带检查呢!张开腿,请
你不要往其他方面想,好好配合我。」这么一说,盈云又觉得自己好像误会高大
夫了,一时也不好意思起来,只好按高大夫的吩咐做了。
高大夫拿起金属器械,轻轻碰了一下盈云的逼口,盈云浑身一哆嗦,因为金
属器皿太凉了。高大夫见状,便问道:「凉吗?」那口气,就像父兄一样,盈云
尽管想抵触来自某方面的引诱,但还是有所感动了,她回答道:「很凉。」高大
夫小声说:「没关系,我们不用它了。」盈云心里就想:不用器具那用什么呢?
正想着,突然她的娇逼就被高大夫的一根手指插了进去,这是最灵活最方便
的器具!盈云身子一抖,小逼又夹紧了贸然闯入的手指。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由
于紧张,她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为了去掉这个小宝宝,为了做掉腹中这个自己
与李立的爱情结晶,在不情愿的情况的下,自己最隐秘的地方竟然被一个不熟悉
的男人手指一再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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