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小立睁大了探求的眼睛查看盈云的pì_yǎn时,突然,他听到盈云放了一连
串水屁——「嘟嘟嘟……」接着,「扑哧」一声,一股稀粪混合着jīng_yè、血液喷
了出来。这全是因小立太没经验了,操女人pì_yǎn,怎能不为她灌洗肠子呢?
大便shī_jìn的盈云觉得自己丢尽了脸,埋头于褥单上痛哭失声。此时,屋内到
处弥漫熏人的臭气。
泄过身之后,小立恢复了理智,他也害怕起来,忙解开盈云捆绑盈云的健美
裤,并用其帮盈云擦净沾满臭粪的大屁股。盈云止住哭声,抬手就要打小立,然
而,当她看到小立那恐慌的眼神时,心就软了,她一把搂住小立,又哭了起来:
「小立……你真是……害死我了……呜呜……」
小混蛋也知道哄慰盈云:「别哭了,姨。谁让你那么好看了,都让人受不了?
千万别告诉爸爸,好吗?」
「你这个小坏蛋……小畜生……无赖……臭流氓……你把姨害惨了……呜呜
……」盈云好像有许多委屈要哭诉,怪的是尽管倍觉耻辱,她却没有痛恨小立,
反而有点未满足,她握住了小立沾了臭屎的小jī_jī,虽然她依旧哭着,但说出的
话已经很可笑了:「这是什么破烂东西……呜呜……割了扔厕所里……省得害人
……你说……姨好不……」说着,还把臭jī_jī含在了嘴里。
后来我们结为夫妻,我曾问她:「小兔崽子强暴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对他好?」
盈云的话差点没气死我:「谁让他是李老师的儿子了?」
那天夜里,被操出大粪的盈云撤换了小立床上的被褥,又重新洗了澡,二人
竟然睡到了一个被窝里。小立搂着盈云,并在她引导下,将硬jī_jī插入了柔软湿
滑的骚逼中。于是,小立认知了一个全新的天地,他一下子就见识了关于女性肉
体的许多知识,原来女人的逼才是真正挨操的地方,难怪人们叫骂时最恶毒也是
最常用的一句就是:「操你妈逼。」
小立操着盈云的嫩逼时,心里就想:「姨将来会是哪个宝宝的妈妈?我现在
正操着她的逼呀,等她有了自己的孩子,那我操的不就是那小孩妈妈的逼了吗?
这不就叫操他妈逼吗?」
这个小恶棍,一边操着我未来的老婆,一边还嘲骂我未来的孩子。
李立外出这几天里,小立夜夜钻入盈云被窝,操她pì_yǎn、chā_tā玉逼,把个小
兔崽子爽得神魂颠倒。然而,操逼也是一柄双刃剑,小立虽然夜晚快活,但白天
上课却无精打采,满脑子想的都是盈云大臀肥逼,心里长了草一般,只盼着尽快
下课回家与盈云大战。其结果是,学习成绩迅速滑坡,由过去全班数一数二,变
成了后几名。
老师见状着急了,让他把家长请到学校,他居然将盈云带来了。老师看到盈
云哭笑不得,问道:「你是小立什么人?你们之间到底谁大呀?」
盈云说:「我是孩子的继母,我会督促他认真学习,把成绩追回来的。」那
时,盈云的骚逼里还在流淌小立的jīng_yè呢。
当天,盈云就与小立约法三章:不写完作业不行碰她;每天当她面加写二十
道数学题,背诵三篇语文课文;每天盈云检查作业,发现一处错误,罚写二十遍,
如不完成,盈云将拒绝和他同床。
小立为盈云的小逼而努力学习,凭着他的聪明劲,几天就将成绩赶了上来。
不久,李立从东洋归来。离家已经一个多月,早就憋坏了他,回来当日,他
不顾旅途劳顿,连操盈云三次,几乎精尽人亡。
李立绝不是傻子,他发现了盈云pì_yǎn异常,显然他不在家时,情人的pì_yǎn被
人爆了。
李立失神地望着残破菊花,一向温文尔雅的他也火冒三丈,他双手卡住盈云
的纤细粉颈问道:「告诉我,这事是哪个混蛋干的?要是你敢说谎,我就掐死你!」
盈云说:「快放开我……我……上不来气……」
如果那夜她不说谎,也许真的会被老师掐死。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还
不是劳尔干的嘛。」
臭丫头,快乐时她不会想到我,死到临头才抓我当救命稻草,把屎盆子扣到
我头上了。她骗李立说:「劳尔骗人家去他宿舍,说是把我们过去的合影照送给
我,哪知他心怀诡计,把人家……」李立尽管还气愤着,但听说是我爆了盈云的
菊门,他也就不再追究了。毕竟,是他把盈云我身边夺走的。
盈云菊门被爆,深感愧对李立,她只好又用嘴裹李立jī_bā,又用shuāng_rǔ夹他鸡
巴,甚至用两脚搓他ròu_gùn,让他一次次把jīng_yè射在她体内,直至李立精尽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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