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东时而将盈云的外阴顶进去,时而又将她闪亮粉嫩的内阴抽带出来。看到
盈云被操的骚样,朴玉莲也觉下身痒了起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淫秽的场面,
看到如此下贱的新娘,这种新奇的刺激令她亢奋得无法自持。她将双腿交叉在一
起,自我摩擦着,王琴见状,就热情地招呼朴玉莲:「妹子,快来让这个贱货给
你舔舔吧,她舔得比大jī_bā操还舒服呢。」
玉莲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不好吧?她……」王琴说:「她什么?
你不要被她漂亮的外表和表面的高贵吓住,对她完全用不着客气。你看她有多骚?
她是个典型的婊子,上大学时,跟二哥搞对象,却背着二哥让我老公破了处,还
被大伙干大了肚子。二哥没跟她计较,可她又瞒着二哥跟一个好几十岁的老师通
奸,并甩了二哥,跟那个老师同居了,又被老师干大肚子。后来,那个老师把她
玩个滥够,就一脚蹬开了她,她这才回头找二哥……你看这婊子有多贱?今天我
把新郎官打发走,就是想让所有的人狠狠玩她!」
盈云尽管被操得昏头胀脑,可她还是指责王琴:「王琴……你真是……太坏
了……这样整人家……哦……啊……」
屄里插着晓东的ròu_gùn,嘴里却在谴责晓东的老婆,这样的新娘全世界恐怕也
只有我盈云一个了。
面对这样的美新娘,本来十分自卑的玉莲,此时已经占尽心理优势,她亦不
顾羞耻,在王琴起身之后,玉莲就赶紧撅到盈云面前,脱去裤子,掰开屁股,命
令盈云舔她。
盈云乖乖地伸出舌头,有如母狗一般认真为玉莲舔阴。可是才舔几下,盈云
便皱起眉头,紧起鼻子,现出一种嫌弃样:「不好闻嘛……有一股……臭大蒜
……烂泡菜味道……」
金国哲听盈云如此评价他女友yīn_bù味道,有所不满了,其报复方式就是将手
指捅进盈云pì_yǎn里,隔着大肠里面软和肉,摩擦yīn_dào中晓东的guī_tóu。强烈的刺激,
令盈云很快就泄了身,她浑身哆嗦着,滚烫的阴精浇到晓东jī_bā上。
金国哲一边在盈云pì_yǎn里狠捅,一边骂着:「贱货……我女友天天都洗,怎
么会像你说的那样有气味?」
盈云嘴还挺硬:「本来就有嘛……不信……你舔舔看……」朴玉莲听盈云这
么说,便对盈云无礼了,她回手狠抓住我老婆的头发:「婊子,少找借口,好好
给我舔,要不我打死你!」对于盈云这般娇小柔弱的新娘,任何女人都相信自己
可以轻易打死她。盈云知道斗不过玉莲,只好又为她舔起来。
其实,我盈云说的没错,朴玉莲身上确实泡菜味,只是她平时用很浓的香水,
才掩盖了那气味。但是yīn_bù和菊门的那股气味更强烈,且无法掩盖。何止玉莲,
金国哲身上也有那股气味。这肯定与他们族群的饮食结构有关,因为他们总是吃
泡菜和大蒜,浓烈的气味早已深入五脏六腑,洗之不去。只是他们同族之间,互
相闻不到那股气味罢了。
尽管不习惯那股气味,可是盈云仍像一个敬业的妓女,为玉莲提供到位的服
务。在她的吮舔下,朴玉莲神魂颠倒,连连叫好,淫叫的语言都混乱了:「好
……召斯蜜达……呀呀……太好了……」骚水源源不断流淌出来,全被盈云吸入
口中,盈云的下巴都湿了,闪着光泽,而玉莲的男友仍在抠着我新娘的pì_yǎn。
晓东力战几百合后,终于将身子一抖,滚烫的浓精泄进了美丽新娘的娇穴中。
晓东刚刚拔离出来,金国哲就迫不及待地将坚硬的长矛刺入盈云灌满浓精的
肥屄中。
而在盈云前边,朴玉莲已被舔得高高抬起臀部,不停地呻吟着,根本不顾自
己的对象在干什么了。王琴情绪再次高涨,她鼓励着大家:「今天无论是谁,有
多少jīng_yè,全给我射进这个婊子的骚屄里,到时候看看她能生出一个什么样的崽
子来!」
贺军看着新娘子被狂干,小腹也热流滚滚,他忍耐不住,独自打起手枪来。
王琴扭动着腰肢凑到他跟前,讨好地问贺军是否等不及了,有无兴趣和她大干一
场。贺军毫不犹豫地回绝了,他指着盈云说:「还是等着弄她吧,玩新娘子多有
意义。」他倒对我老婆情有独钟。
妈的,一屋子三男三女,可三个男人偏偏只愿操我老婆,我的盈云真是天生
挨操的命。
金国哲操了盈云已有2o多分钟了,他又将盈云翻弄成仰躺姿势,骑在盈云
上面干我的心肝宝贝。玉莲也坐到了盈云嘴上,让盈云继续为她舔穴。
不久,玉莲就被舔得腹中一热,一股热流喷泄出来,虽只一下,但流量不少,
浇了盈云满脸。盈云艰难地抬起手来,擦去脸上臊烘烘的热汤。玉莲惊奇地大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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