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十两!”
刘裕站了起来伸出一个手指单单是气势就碾压了宇文二柱。
而台上的林语儿见到刘裕后也是一惊,虽说不上是陌上人如玉,但却如一颗琥珀石般热血,你看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你看他谈吐间的气魄,她心里默默祈祷今生的第一客是刘裕。
宇文二柱并不认识跟他抬杠的刘裕,见有人跟自己叫板顿时不爽。
“本公子出十五两!”
他摇了摇扇子对着刘裕摆出一副老子有的是钱的样子。
这个狗崽子,那么会败他爹的钱,不管了,为了林语儿刘裕肉痛的道:“我出二十两!”
宇文二柱犹豫了,二十两黄金可是他一个月的开销,这个月明显超支了,再多拿就要被父亲骂了。
犹豫了一会他还是想继续加价,毕竟拍输了会折了宇文家在邺城的面子。
当他开口正要加价时汉卿拍了桌子站起来一个茶杯就朝宇文二柱额头上砸去。
宇文二柱躲闪不及被砸了一个大包,当反应过来正要破口大骂时看到了砸他的汉卿马上变了笑脸。
他没见过刘裕但认识汉卿,一直以来都是汉卿在打理汉升阁的事物,所以很多人都误以为他是阁主。
汉升阁不是宇文家这个做生意的家族所惹得起的,宇文二柱虽然纨绔但还是分得清轻重。
没想到跟自己抬杠的家伙竟然是汉升阁的人,怪不得这么拽。
他笑嘻嘻的对着汉卿道:“家父宇文拓跟阁主您关系甚好。”
然后他指着刘裕说道:“刚刚不知这位兄弟是您的人,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砰!
又一个茶杯砸他身上,汉卿怒道:“瞎了你的狗眼,这个才是我们阁主。”
宇文二柱忍着一肚子的火气,但为了家族着想他还是选择嬉皮笑脸的对着刘裕道:“原来您才是汉升阁的阁主,误会,误会,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见谅。”
见到一直嚣张跋扈的宇文大少吃瘪在场的众人纷纷掩嘴而笑。
让你平时飞扬跋扈,踢到铁板上了吧。
惹到了汉升阁,看你宇文家怎么在邺城立足。
活该!
宇文二柱看到众人取笑他的脸色气得脸都青了。
笑,让你们笑。
他瞪向之前的许公子心里怒骂道:你个大鼻子的,斗不过汉升阁我还斗不过你?改天找机会弄死你!
还有那个大眼睛的书呆子,本少爷不把你阉了就不叫宇文二柱!
刘裕不耐烦的朝他摆了摆手:“快滚,快滚。”
这家伙恶心的嘴脸看到就烦,长得跟个怪物一样,在这里影响我客人的食欲,虽说不能以貌取人,但是这……
宇文二柱走后刘裕摇了摇头,真是可伶了以前被此人光顾过的女子,那画面太美,简直不敢想象。
“我出二十两黄金,可否还有人加价?”
刘裕如一只猛虎的眼神一般扫视着现场,好似谁跟他抢女人他就把谁吃了一样。
谁还敢加价,现在你最牛啦。
听你这说话的语气,就算倒贴钱我也不敢加啊。
汉卿心里暗自偷笑,原来裕哥也是喜欢女色的啊,我还以为他是……
要是刘裕知道汉卿的想法不把他暴打一顿才怪,老子可是纯爷们!!!
……
刘裕抱起林语儿的那一刻,他知道,他恋爱了。
这一刻起她成了除了我那死去的娘亲以外最重要的女人。
我只知道,我要对她温柔,把最好的东西给她,我还要保护她这一朵娇嫩的桃花不再承受着一丁点的风吹雨打……
爱情原来是那么美好。
娘亲早逝,幼时曾与我讲男人多是始乱终弃,满嘴花言巧语。
他是吗?
不管是与不是,我又能如何,我本就是一条风尘之命,又有何资格去期盼他与我朝朝暮暮。
……
这些天来邺城的男人们几乎都知道,花魁林语儿攀上了汉升阁阁主刘裕这颗大树,虽然名花有主,但还是每晚在汉升阁的顶阁歌舞为宾客们助兴。
她虽然不再接客,但每晚依旧有众多宾客前来只为一睹其芳颜。
……
滑台。
白鹿山。
翟钊依然带领着几百残兵败将死守山上,而慕容镇和慕容农面对白鹿山的险峻也只能望洋兴叹。
翟钊虽说暂时安全了,但是却面临着巨大的难题。
粮草已尽。
看到由于饥饿而面黄肌瘦的将士们他心如刀割。
他提着刀来到了他的宝马前沉默不语。
众人知道他要杀马了纷纷前来阻拦,现在杀马就是自掘坟墓。
一直跟着他杀出重围的副将庞庆跪地道:“皇上万万不可杀马啊!万一燕军攻上,您就无法逃了!”
众将士也急忙劝言:“是啊皇上,我们找机会下山寻粮,杀您爱马,这使不得,使不得啊。”
这时在山下束手无策的慕容农灵光一闪对着慕容镇道:“翟钊没有军粮,一定不能长时间地在山中蜷缩,不如我们假装撤退,待翟钊带人下山寻粮我们在回军突袭!”
慕容镇一想立刻拍手赞成,两人便让数千人埋伏在四周然后假装撤军。
……
翟钊思前想后还是打算杀马充饥,这是自己唯一能弥补将士们的事。
正当他要挥刀砍向已经落泪的宝马时一个士兵跑来道:“报!山下燕军已经撤军!”
“什么!撤军了?”
翟钊怎么也没想到慕容镇没斩下他的脑袋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