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盈罩在手心里,他们隔着布料开始轻轻的搓揉,慢慢动作由轻柔变得狂暴,密实的胸衣因为他们的动作松动了,裸露出玉白的肌肤。
蓝静仪的身体在他们大力的搓揉下摇晃着,她的嗓子已经沙哑,语音也因为那激烈的动作再也连不成句。
她从未经人碰过和胸口,却在被两个壮年的男子一同蹂躏,形状完美的rǔ_fáng被搓揉成各种形状,她心里恐惧着,害怕着,但一股她无法控制的兴奋的颤栗感却袭卷了她的周身。她屈辱地咬住唇,为自己内心那股夹杂着痛楚的快感所震惊,她咬得更紧,深深的鄙视自己居然被可以叫自己阿姨的孩子xìng_sāo_rǎo时,有那种可鄙的感觉,两行泪流了出来,她绝望地哭泣着。
纳兰葎的手悄悄从胸衣的边沿钻进去,火热的大掌亲密地覆上她的柔软,然后他用食指抵上她的rǔ_jiān轻轻旋弄,那樱红的rǔ_tóu早已经挺立起来,此时在他指下越来越坚硬。他满意地勾起唇,轻喃了声“小sāo_huò”,就翻过手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坚硬如豆的rǔ_tóu,一下一下地拽动。而另一边的纳兰荻则大手一推,将罩住她柔美的胸衣推到锁骨上,让两颗颤动的水灵灵的小白兔完全裸露在他们眼前,听见纳兰葎的轻喃声,他眸色一深,俯下头,含住早已敏感地竖立起来的rǔ_tóu,用唾液润滑着轻轻咬动,一只大手却仍然不停地狠狠捏着唇外的雪白凸起。
蓝静仪身子掠过一阵轻颤,不自觉地拱起身子,将两只更加高耸地雪白的***送入他们的手中口里。
“不要,求你们……”她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了,一bō_bō她从未感受过的巨大颤栗潮水般在她身体里漫过,她的神志慢慢有些模糊。
开始两人的动作尚轻柔,可是那对丰盈实在柔美的让人想吞噬。他们的动作慢慢狂暴起来,雪白柔嫩的rǔ_fáng上留下他们肆虐的痕迹,到处都是瘀青的齿印和红色的掐痕。
纳兰荻放开她的rǔ_tóu,轻轻咬住裙角,牙齿一撕,蓝静仪的白裙已从中间撕裂,被纳兰荻扔弃在地板上,纳兰葎也将她的胸前撕开来同样扔出去。
此时蓝静仪身上只剩一条小小的内裤,她纤细雪白的身子被扣在黑色的大床上,黑暗的底色与她牛乳般幼白的身体形成巨大的反差,刺激着观赏者的感官。她如同祭坛上纯洁的祭品,只能听凭祭祀者的摆布。
纳兰葎俯下身,双手占有性地一把扣住她的两只rǔ_fáng,开始反复地揉搓着,火热的唇也不放过她,一点点啃咬着她的胸部和小腹。
“嘶”一声,纳兰荻已将她最后的屏障—那只小内裤也除掉了,上身被纳兰葎密实的攻击着,蓝静仪已是昏昏沉沉,但她还是敏感地感觉到自己最后的城池也已被攻陷了。女人最秘密的私处已经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而此时那个男人正火热地盯着她的私处猛瞧。蓝静仪身子一紧,本能地想合上双腿,可是双腿已被铁环扣住,除了能左右摆动却一点也动弹不得,她摆动着身子,口里呜咽出声,愤怒和羞耻使她的脸看起来潮红如桃。
纳兰葎也早已跳起来,来到她的腿边,两个赤裸的男子皆低着头目光一眨不眨地盯住她敞开的腿间的秘密花园,他们的目光深沉闪亮,已熏染了浓重的情欲。
一人伸出一只手将她的大腿向后按,让她的大腿敞的更开,完全把她的密处敞露在他们眼前,蓝静仪踢着双腿,但毫无用处,它们根本移动不了分毫。
纳兰荻冷酷的黑眸越来越暗,他一勾唇,“还不错,浅粉色的,算是优质”
纳兰葎嗯了一声,伸出食指轻轻拨了一下她粉红色的小花瓣,引来蓝静仪一阵轻颤。
“不仅优质,而且人也很骚”说着,两个人都低声笑起来。
“荻”纳兰葎使了个眼色,纳兰荻早已会意,他双手使劲掰开蓝静仪的大腿,让私处打开。纳兰葎从桌上拿过手机,跪俯下身,双手在她的腿间远远近近地拍起来。拍完了,他又拍了几张全身,接着又拍蓝静仪rǔ_fáng的特写。
“不要,求你……”蓝静仪迷濛的眸子望过来。纳兰葎对她柔媚的一笑,手指依旧按个不停。
而纳兰荻已经将手伸向她的大腿根部,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花瓣,按在肉粉色的小珍珠上,轻轻地揉动。轻细的呻吟自蓝静仪口内发出来,她雪白的身子如同蛇一样痛苦地扭动。身体中埋藏的yù_wàng已经被点燃,可是那是她理智所抗拒的,不允许的,她紧紧地咬着唇,用紧存的理智抗拒着生物本来的yù_wàng。
手下的小珍珠很快就坚硬起来,她粉嫩的花瓣也一阵阵痉挛着,那带着魔力的指肚沿着她花瓣的小径来回滑动了几下,就停在了她的xiǎo_xué口。那xiǎo_xué口晶莹的如同一口小小的水晶洞,此时已有些液体轻轻地分泌出来。
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纳兰荻嘴角微勾,右手的中指已抵住小洞的入口,轻轻往里探。
“她下边早湿了”他扭头对纳兰葎说道。纳兰葎裸身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在为他们拍照。
说话间,那修长粗壮的食指已经伸进去一半。好紧,他微微地皱眉。从未经人触碰的私地,被异物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