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企图,如果兄你不收下,那么就是瞧不起我,算我杨光高攀你了。」
说完大是不悦。
李瑟被激的无法,再说也不敢得罪杨光,而且又何必得罪人呢!
最重要的是李瑟忽见礼单里有株千年人参,那是大补之药,正是病中的花如
雪需要的,而且他和杨士奇等人的那次聚会,对他的观念也影响极大。
他便道:「杨兄既然如此抬爱,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杨光听了,心里欢喜,哈哈大笑,道:「这才对嘛!」
二人便畅谈了起来,杨光因为派人探听到了李瑟的一些情况,而李瑟在别人
的眼里又大是希奇古怪,更增神秘,杨光觉得大有来头,因而更是有意巴结。
李瑟虽不知他的用意,可是他现在的身手和地位,却谁也得罪不得的,就算
不为他自己,为了古香君,也只好忍受,假意热情应对。
他心想:「我办完这里的糊涂事,就离开这里了,你要想我帮你什么事情,
那是白费心机了。你的礼物我不收对我极是不利,只好收下了。」
杨光足足待了有两个时辰,这才满意去了,李瑟见他走了,古香君却还没回
来,真是好不焦急,不过急也没用,便把那人参做成了汤,喂花如雪吃下。
花如雪吃下之后,果然气色大佳,变得红润起来,坐起笑道:「李郎,你哪
里来的宝物啊!真是太好了。再有一日,我就能恢复了。」
李瑟见花如雪身在病中,便对她过分的称呼含混过去了事,只叫她好好将养,
不用担心别的事情。
此后,薛瑶光又来了,见古香君不在,花如雪睡了,便和李瑟有一搭没一搭
的说了一会儿话。
李瑟单独面对漂亮的女孩,都有些顾忌的,便东聊西扯,只管说些别人的事
情,从薛瑶光嘴里得知南宫喧被王宝儿赶出了王家,赵四公子回家去了,才恍然
为什么这几日都没见他们。
不过他可不敢问起碧宁的近况。
薛瑶光见李瑟魂不守舍,无精打采的样子,古香君又不在,也不知他有什么
事情,坐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慢慢踱回柏香堂。路上采了朵花,随手摘着花
瓣,感觉甚为惆怅,想起李瑟的事情,心里纷乱无比。
午后古香君才回来,李瑟连忙迎上前去,道:「事情如何?打听到了消息没
有?」
古香君道:「你别急嘛!今晚我一定能把钥匙帮你偷到,不过就怕楼里机关
重重,你去了大是危险。」
李瑟道:「这你放心,我不会做危险的事情,大不了咱们走人,把宝儿的事
情交给王家处理。如果这样,那是那些淫贼的命不好,怪也怪他们自己的找的,
我帮不了他们罢了!」
古香君道:「好,那么晚上我们请冯总管吃酒,宝库的钥匙,他身上就有,
到时灌醉他,钥匙不就来了吗?」
李瑟击掌大叫好意,心想:「香君每遇到事情,就来帮我,真是令人汗颜
啊!」
古香君打点精神,亲自下厨,做了许多的好菜,因为新酿美酒怎么也没旧藏
的酒好,便只用些她先前酿的,想起在杭州得到的那瓶年名酒放在了镇山,今
日没能派上用场,大是可惜,如果有了那瓶美酒,以冯总管的好酒的个性,不用
灌,他就非喝醉不可。
冯庸听说古香君请他吃酒,高兴得很早就到了,李瑟席上大赞冯庸,拚命灌
他吃酒,冯庸高兴之下,喝了许多的酒,便又提起那晚之事,告诫李瑟要爱惜古
香君云云,古香君怎么好云云,李瑟只好点头称是,心里希望他早些喝醉。
酒正酣时,忽然有人敲门进来,古香君把她迎进门来,对李瑟道:「郎君,
这位姑娘是找你的。」望着李瑟大是惊奇。
李瑟抬头一看,惊道:「啊!公?」
冯庸大着舌头道:「对……对啊!当今公我是认识的,那模样是极美的,
不过就是厉害之极。」说完头一歪,睡着了。
李瑟连忙把朱无双迎到席上,道:「公吃过了吗?让香君弄些新菜,用些
如何?」
朱无双笑道:「不用了,这位是你的妻子吗?果然端庄美丽,你真是有眼光。」
古香君道:「公过奖了,我哪里好看呢!我来到京师,遇见了很多美女,
才知道京师才真是藏龙卧虎呢!」
朱无双挽着古香君,道:「夫人不用谦虚,我以前以为江湖净是些不实的虚
言呢!今日见了你,才知也不尽然。」二女聊的投机,就入席边吃边聊。
李瑟心中叫苦不迭,他见公晚上驾临,且不知要待多久的样子,也不知她
打什么意。当她的面,既不能离开,也不能伸手取冯庸的钥匙。可是时间紧迫,
如果今夜不能行动,明日就算还有机会,可是能一次就成功取得那秘笈吗?
朱无双见李瑟脸色越来越难看,再也忍不住,笑道:「你还跟我闹什么玄虚,
快点给我从实招来吧!否则我就一夜不走。」
李瑟苦笑道:「公厉害,你果然点中了我的死穴了。」
他只好苦着脸,把详情和盘托出,末了道:「唉!事情就是这样。公定会
揭发我吧!」
朱无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