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光瞥见古香君展颜一笑,顿时了然于胸,便叹道:「公说的是,她们
都是李大哥的妻子,其实她们什么都不怕的,我真是做傻事!我们两个自保就是
了。」说完便躲在朱无双的身后。
李瑟浑身暖洋洋的,丹田之气突灌全身,浑身力气忽然大增,似乎想要发泄
出去,同时只觉的精气上脑,心叫师叔好厉害,随手一挥,把除朱无双之外的众
女都点昏过去,朝朱无双走去。
朱无双盯着李瑟,忽道:「夫修道下手,不可执于有为,有为都是后天;亦
不可着于无为,无为便落顽空。初功在寂灭情缘,扫除杂念,除杂念是第一着,
筑基炼己之功也。人心既除,则天心来复;人欲既净,则天理常存!」
李瑟一下顿住,道:「安炉立鼎,炼己持心,这是有为,还是无为?」
朱无双口不能答。
李瑟正在思并等待朱无双的回答,忽然一眼瞥见朱无双那只欺霜胜雪,胫
腿丰妍,纤细柔滑的白足微露被角之外,竟情不自禁俯身下去,在那绵软温柔,
无异初剥春葱的纤指上亲了一亲。
李瑟和朱无双论道,因此还保有一丝清明,偷觑朱无双面色,似嗔似喜,看
去只更惹人爱,并无真怒。
于是李瑟又伸手下去,竟将那只美妙无双的白足握住,抚摩了一会。又跪将
下去亲了又亲,手也渐渐往粉腿上摸。
李瑟觉的朱无双仙骨珊珊,清丽绝伦。再一抬头,见她一头墨色的秀发披拂
两肩,双瞳剪水,隐蕴精芒。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白色下衣,玉肤如雪,隐约可
见。
她的臂、腿俱都一半赤裸在外,一双丰妍的白足被自己握着,纤柔可爱,不
由心中大动。
朱无双容貌秀美,自不必说。最奇的是通体琼雕瑶琢,宛如一块无瑕美玉融
铸而成的玉人,珠光宝气自然焕发,秀丽之中更具一种说不出的高贵清华之姿。
李瑟哪里还能忍受,手上加力,就要扑向朱无双。
忽听朱无双道:「触其声色,惊散元神,激鼎翻炉,劣了心猿,走了意马,
神不守舍,气不归元,遭其阴魔。真阳一散,阴气用事,昼夜身中,神鬼为害,
五脏气血皆随上腾,身提悬空不着地,杀身丧命不待言……」
李瑟住手不动,眼中显露出一丝清明。
朱无双道:「凡有所相,皆是虚妄,你何必耿耿于怀?」
李瑟盯着朱无双,见她虽然身段苗条,却生有一对丰满硕大的rǔ_fáng,便伸手
去摸,觉得丰腻柔滑。
朱无双双颊晕红,只觉浑身松软,差点升起放弃抵抗之念,只想任李瑟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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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瑟道:「你这是幻相吗?我却不信,为何这么美好?」
朱无双知道要是不能让李瑟保持道心,一味贪欢的话,后果很可怕,可是一
味逆着他,他更容易走火入魔,便心着禅念,道:「你既觉得好,我便给你,你
不须伤脑筋啦!」
李瑟见她娇姿十分俊美,更是心动,将朱无双扯过来搂在怀里,一边亲嘴,
一面解怀,朱无双在怀里作蛇般扭动。李瑟见她顺了,心中甚是欢喜,剥尽衣裙,
只见玉体横陈,香腮雪颈,美乳如玉,那樱桃rǔ_tóu猩红诱人;纤纤玉手如雪白的
笋尖儿;白生生的两条腿可爱非常。李瑟将朱无双的两腿分开,见小肚子下边那
个东西白肥肥的,中间一道缝儿,又白又红又嫩,煞是令人怜爱。
李瑟见朱无双媚绝天下,如何能受的了,低吼一声,便要揉身而上。
朱无双叹道:「可怜啊!我贵为公,却失身于淫药之下,不能和心爱之人
共赴巫山,真是可悲!」
李瑟一下顿住,道:「你不爱我吗?我不是你心爱之人?」
朱无双道:「你是我所爱之人。可是你被淫药控制住了,只是把我当做你练
功用的鼎炉。」
李瑟双目通红,怒道:「你胡说,你竟敢污蔑我?」
朱无双道:「你既说我污蔑你,那好,你说我是谁?」
李瑟道:「你是公朱无双啊!这还能难住我?」
朱无双道:「那旁边的那些女人都是谁?你看见她们,想不想和她们亲热?
若是想的话,就不要来理我。」
李瑟往旁边一瞧,只见触目香艳之极,美人如玉,兼且各有各的美妙之处,
不由欲念大起。
朱无双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只要是女人你就喜欢,根本不爱我。」
李瑟茫然回过头,道:「我爱你。」
朱无双道:「你是因为我是女人才爱我,还是因为我是朱无双才爱我?如果
你真心喜欢我,就不能把我当做女人。你要把我当做和你一样的人,懂吗?男女
等相,非色非空。」
李瑟蓦地震住,忽然有些话在脑中流过,喃喃道:「内外阴阳皆无男女等相,
非色非空,即色即空;非有非无,即有即无。若着色空有无之形,便非真阴真阳
实迹矣。既知阴阳,须要调和相当,不多不少,不偏不倚,不急不缓,不有不无,
不即不离,不躁不懦。或阳动而阴随,或阴感而阳应,或阴中用阳,或阳中用阴,
或借阴以全阳,或用阳以制阴,或以内之阴阳而助外,或以外之阴阳而济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