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空听得愣住了,良久才苦笑道:「你师父说你的心思没人能懂,你的修为
深不可测,看来果然如此啊!」还欲再说,忽然皱眉拱手走了,只道:「冷姑娘
来了,老衲去也。」
冷如雪逶迤走来,对杨盈云道:「杨姐姐,他……他呢?」问完便害羞地低
下头。
杨盈云爱怜地挽住冷如雪道:「唉!好可怜的妹妹,这样一个向来心高气傲
的美人,现在竟然憔悴成这样啦!看得姐姐都心疼死了。」
冷如雪道:「姐姐既心疼我,那……那我托姐姐的事情,怎么样了?」说完
羞愧难当,把头埋进了杨盈云的怀里。
杨盈云笑道:「你要听我的话,你的事情一定成功,不过可要你自己费一番
气力的。」
冷如雪抬起头,惊喜地道:「真的?多难我都不怕,姐姐快告诉我,我一定
听姐姐的。」
杨盈云见冷如雪白玉一样的面庞和星月一样的明眸闪着喜悦的光芒,不由爱
怜地抚着她的柔发道:「这样一个美人,哪个男子能拒绝得了呢?偏偏有人不识
趣,还要求他他才肯要,这样伤女孩儿家的心,依我看,不如不要他算了。」
冷如雪忙惊道:「不,不……不要。」
话一出口,见杨盈云含笑看着她,不由粉面羞红,轻声道:「姐姐!别逗人
家啦!人家以后一定会报答姐姐的,求姐姐告诉我怎么做吧!」
杨盈云笑道:「既然你决心已定,姐姐怎么会不帮你?你听好了,你依照我
说的做就成啦!最后实在不行的话,你只要记得这句话,对他说出来,他就会要
你啦!」
冷如雪喜道:「真的?姐姐快说吧!」
杨盈云见一向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冷若冰霜的冷如雪这么性急的样子,不
由噗哧一笑,不过还是告诉了她。
冷如雪听罢,立刻就要告辞离去。
杨盈云嗔道:「看你急的,有了情郎,就不要姐姐啦?!」
冷如雪笑嘻嘻地道:「等妹妹日后再谢姐姐吧!我一定会报答姐姐的。」说
完急匆匆去了。
杨盈云不免又噗哧一笑。
却说李瑟赶回家中,古香君闻讯赶来,哭着扑进他的怀里道:「郎君,你去
哪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李瑟笑道:「这么美貌又乖巧的老婆,谁会舍得?再说,若离开了你,我肯
定会饿死。你说,我会丢下你吗?」
古香君呜咽道:「我……我才不好。我怕郎君嫌弃我,去……去……」说着
嚎啕大哭,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李瑟虽然以前见过多次古香君哭的样子,但却从没见她哭得这么大声过,觉
得奇怪,再也忍不住,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古香君本来哭得伤心,要忍住也要很久,不过见李瑟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不
由惊愕,止住哭声,抬着泪眼,惊异地道:「郎君笑什么?」
李瑟又哈哈笑道:「看你,哭得像个小花猫了,像个孩子似的,真是有趣。」
古香君忙收住眼泪,到屋中的镜前补了补妆,然后回来用粉拳使劲地捶了李
瑟几下,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害得人家这个样子了,还只知道笑。」
李瑟皱着眉道:「哎哟!好痛,原来娘子这么厉害,下次我可不敢了。」
古香君见李瑟吃痛,忙用手给他轻轻揉着,嘴上却道:「谁叫你丢下人家,
再要这样,非给你更大的苦头吃不可。」
李瑟笑道:「我不敢了,我可怕了你这母老虎……」
古香君还没等他说完,就嗔道:「行啦!不许再往下胡说了。你吃饭了没有?」
二人都记得那「摸老虎屁股」的话,会心一笑,沉浸在浓浓的爱意中。
过了好一会儿,李瑟才道:「我还没吃呢!麻烦老婆了。」
古香君笑道:「好啦,还跟我客气什么!回来怎么像变了个人一样,连说话
都古古怪怪了。」说完一笑,就去给李瑟弄饭了。
古香君托着香腮,看李瑟吃完饭,然后收拾停当,二人回房。
古香君见李瑟盯着自己满面笑容,不由嗔道:「郎君,你在做什么?为什么
那样傻笑着看人家?」
李瑟听了,笑了一声,然后像饿狼一样扑向古香君,把她拥在怀里,道:
「好老婆,想死我了,我看见你欢喜,自然笑了。」
他正要去吻古香君,却被古香君用胳臂挡住。
古香君道:「不对,郎君,你心里好高兴的样子啊!和以前一点也不相同!
你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回来后整个人都不同啦?」
李瑟笑道:「谁说不同了?不过有一个地方可和之前不同了,不信你摸摸看,
变大了哟!」说完毛手毛脚起来。
古香君被李瑟一番侵伐,也是情欲上脸,不再问刚才的事情了。
二人只分开了些时辰,却像别离了几年一样,都是格外的动情。李瑟吻着古
香君的香唇,把她抱到床上,轻去罗衫,但见美人如玉,不由喜爱非常。
二人腻在一起,正如胶似漆时,忽听寂静的夜里传来一阵琴音。
那琴音从容婉转,如泣如诉,动听之极,李瑟和古香君二人在浓情蜜意下听
了更是觉得好听,全都侧耳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