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幼儿受惊或是受寒都容易引起发热或是生病的。
“高总管莫不是忘了,昨日可不是小阿哥第一回进宫,小阿哥刚满月时可是进过一回宫,那时小阿哥更小,为何那回没生病,偏偏如今大了些这回倒是生病?嗯?”
“若是一般的受惊或是受寒,为何我照之前从老太医那得的降热法子不管用?为何小阿哥会反复发复不退烧?为何是在我喂了这半身的血之后,小阿哥才退烧?我愚笨想不明其中原由,还请高总管为我解惑。”
高无庸找的好理由,可妧伊半点也不相信。
小阿哥发热时的症状哪里是一般的发热。
“奴才不敢。”
妧伊虽然说话有气无力,可语气却是凌厉。
“可是,可是郭主子您又如何知道要喂血才能救小阿哥呢?”
高无庸硬着头皮问出心中疑惑。
妧伊听到高无庸的问话却不禁笑了起来了,带着讽刺。
“呵呵,我哪里知道喂血能救小阿哥,我若是知道喂血能救小阿哥早在白大夫被安明抢了去时我就直接给小阿哥喂血了。我只是想救我的小阿哥,只是想保住小阿哥的命,哪怕是以我的命换小阿哥的命。小阿哥若是有个万一,我也不活了。”
妧伊绝然地说,眼泪跟着落下来。
高无庸见此再也不敢问了。
屏风另一头,白大夫和老太医依次给小阿哥把脉之后,两人凑在一起议论,妧伊也不催他们,
想着小阿哥昨晚一整晚没吃奶,怕是饿坏了,妧伊让石榴去将奶嬷嬷领来,让白大夫和老太医给奶嬷嬷看过之后,确定奶嬷嬷身体和身上都没有问题才叫她们给小阿哥喂奶。
其间宋嬷嬷端了补血的补品进来了,妧伊也是饿坏了,将宋嬷嬷端进来的补品和燕窝粥都吃完了。
小阿哥吃饱了又睡着了,妧伊没让奶嬷嬷将小阿哥抱走,依旧将小阿哥留在她屋里。
其间高无庸领着白大夫和老太医去正堂讨论,妧伊也让杏果出去听着。
她担心高无庸会让白大夫和老太医瞒着她。
“格格,外头杏果和宋嬷嬷盯着呢,您昨晚一夜没睡,您还是睡会吧。”
或许是小阿哥暂时没事了,妧伊心里轻松了不少,再加上昨晚一夜没睡及身体虚弱,妧伊不由打起哈欠来了。
石榴在妧伊身边守着,见妧伊打了哈欠便劝妧伊休息。
只是妧伊心里头担心的事还没解决,她如何睡得着。
白大夫和老太医讨论许久,期间又去检查了小阿哥的屋子和小阿哥昨天进宫时穿的衣服和裹用的襁褓。
在发现小阿哥发热后,妧伊就将让人昨晚小阿哥换下的衣服和襁褓留了下来,没送去浆洗房浣洗。
白大夫和老太医最终在小阿哥的襁褓上发现了问题,确定小阿哥的确是中了药才引起的发热。只是是什么药,两人一时还无法确定。
不过知道小阿哥中了药,两人再次给小阿哥诊了脉,终于是确定小阿哥中的药已经全解了,不会再复发。
两人在了解药性之后,同时庆幸不已。
“真是万幸啊,小阿哥此次能保住性命且无后患多亏了郭格格救治及时。”
“两位这是何意?”
莫不是郭格格有解药不成。
高无庸心里疑惑。
“此药乃是针对幼儿的急性毒,用药非常复杂,解法却是简单得多,而解药中的主药便是血亲之血。郭格格误打误撞给小阿哥喂血可谓是歪打正着。”
没想到这样的结果,不管是妧伊还是高无庸心里都庆幸不已。
“不过小阿哥毕竟是中了毒,还需调理调理,在下已经和老太医商定了药方,等会在下回去时还请格格派人随在下回去抓药。”
“多谢老太医,多谢白大夫。”
妧伊真心感谢。
“格格客气。”
两不敢受领。
“只是……”
老太医犹豫。
“只是什么?还请老太医直言。”
老太医一句不过又将众人的心给提起来了。
“小阿哥已经不碍,但是郭格格因为失血过多伤了根本,身体十分虚弱,需长期调理,仔细调养方有可能恢复,若稍有不慎只怕难以恢复。”
老太医的神情严重,足可见妧伊身体情况有多糟糕。
“请让在下再给郭格格把把脉。”
隔着屏风,白大夫给妧伊把脉。
白大夫是贝勒府的府医,老太医又经常出入贝勒府,老太医也知道白大夫的身份和医术,对白大夫提出给妧伊诊脉,老太医并没有不悦,也没有觉得不被信任而恼怒。
白大夫给妧伊把过脉之后,神情也十分凝重。
“老大人所说不错,正如老大人所说,郭格格的身子得仔细调养才行。”
白大夫诊脉时,宋嬷嬷等奴才心里还奢望,希望是老太医误诊了。可是白大夫的诊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