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理水灾出一份力,便想到求主子爷您。”
“主子爷您手下能人必定比奴才父子强,奴才便想着献给主子爷您,您一定能试出更好的结果。”
“你做得不错。”
四贝勒爷看巴彦夸了一句。
“带爷去看看你说的水渠。”
“四爷请。”
巴彦赶紧带路,勒尔甘兄弟四个早已经洗水站一旁也赶紧跟了上去。
巴彦让庄肩户砌的水渠横贯整个庄子,水渠的水是从庄子外的河流引起来的又从另一端流到河里去。水渠就挖在稻田中央,水渠两边都是稻田。水渠两侧砌了很多道口设了凹槽,凹槽里插着木板。需要放水时只要将木板取出,河水就顺着开口流入稻田里。不用水里将木板插入凹槽就能将水阻拦。河水就顺着主渠道流到另一端去。
如此只在上游河里有水,庄子里的稻田就不会干涸。而且一开渠放水也解决了灌溉的问题,不用再用人工灌溉,省工省力。
四贝勒爷等人沿着水渠走,水渠虽开在田间,但是水渠两边都用泥灰砌得很平整干净,完全不用担心会踩到泥里。
四贝勒爷等人沿着水渠一直走到入水口,水渠里入流的河水很清澈干净,可以看到水渠底流入积下的河流。
走到砌成台阶处,四贝勒爷突然停下来了,突然弯腰解鞋袜,可是将苏培盛等人吓了一跳。
“爷,您这是……”
“爷下去看。”
水渠里的水清澈见底,水也不深,也就到膝盖的深度。
听四贝勒爷要下水,苏培盛还有巴彦赶忙阻止。
“爷,使不得使不得。还是让奴才下去吧。”
苏培盛赶紧也解了鞋袜,巴彦亦是。
“不用,爷要亲自下去看看。”
四贝勒爷根本不听劝。以四贝勒爷做事认真较真,事必亲为的性子别人根本拦不住他。
四贝勒爷下了水,苏培盛和巴彦也赶紧下水。
“爷您小心,仔细脚下,别硌着脚。”
苏培盛和巴彦紧张得不伤,就怕四贝勒爷脚板细嫩被利石子割着。
“不碍事。”
四贝勒爷挥开想搀扶他的苏培盛,光着脚在水渠里走。他时不时用脚踩踩脚下,感觉脚下的硬度。又弯腰用手拨开渠底的河沙,有手摸渠底。
渠底果然如巴彦所说,没有泥,很平整。
四贝勒爷心里名狂喜,但脸上依旧是冷硬没有表情。
他在水渠里站了许久,又开始往另一边走。苏培盛和巴彦跟在四贝勒爷身后那是心惊胆战的。
走了好半晌,四贝勒爷终于是上岸了,巴彦狠狠松了口气。不过四贝勒爷还没打算回去,他沿着水渠来回走,时不时的问两句,更多的是沉默思考。只是没人猜出他的心思。
在水渠上呆了近一个时辰,四贝勒爷终于是提回去了。苏培盛激动不已。
一行人又回到之前的院子。四贝勒爷又去看之前砌的那面墙,墙面还没干透,不过他用力推了一下,墙体并没有动摇。
“这墙留着,回头爷再来看看。”
“是,四爷。”
“你跟爷说说这泥……”
四贝勒爷一时没记起名字,巴彦赶紧接上话。
“是泥灰。这粉是灰色,加水后搅拌后又成了泥,奴才就给起了泥灰这名字。”
“泥灰这名字太随意了。”
听泥灰这名字的为由四贝勒爷一脸嫌弃,巴彦立即面着竹杆往上爬。
“是是是,还请四爷赐名。”
“这赐名不急,你先详细跟爷说说这泥灰。你是怎么发现这泥灰的,这泥灰又是如何做成的……”
“回四爷,是这回事。两年前奴才在这庄子上烧瓷,无意中烧出这泥灰。一开始并没注意就随意倒在地上,没想到遇到下雨天,这雨天过,倒泥灰的地方便结成了硬硬的石板。奴才发现之后,便想到这泥灰的用处。经过两年反复试验,奴才终于是再次烧出了泥灰。又反复试验多次,终于得出现在的结果。”
“奴才已经将烧制泥灰的过程和配方都记了下来了,就在另一边院子里的书房里锁着呢。奴才这就去取来。”
巴彦取了钥匙交给勒尔甘,勒尔甘亲自去取不一会就过抱着厚厚的册子过来。四贝勒爷依依翻看之后,让苏培盛将册子抱着。
“装些泥灰给爷带回去。”
“哎,奴才这就装。”
四贝勒爷拿了册子又带了泥灰,临走前突然是对巴彦父子露出了个僵硬的笑容。
“此事若能成你们父子便是立了大功,爷和皇阿玛必有重赏。不过这事没爷的允许绝不许出去,否则爷会让你们知道爷的手段的。”
临离开前四贝勒爷严令威吓,巴彦赶紧保证。
“奴才一定紧记。”
“走。”
四贝勒爷一行人策马离去,只留下皆是一身冷汗的巴彦父子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