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生的机会,但却害死了她侄女,这笔仇她也是一直记着,迟早她会讨回来的。
妧伊冲雪兰呵斥,她完全不担心福晋那,她与雪兰早就不和多时,福晋即让她们俩住对面显然就是想让她们斗起来,她与雪兰不和岂不是正好如了福晋的意。
“你,你……”
被呵斥雪兰愣了一下,惊愕,她指着妧伊。
“你竟敢呵斥我。”
雪兰回过神来怒瞪着眼睛,脸上神情不敢置信。她记中妧伊可是个胆小的,平日里被她欺负挤兑也不敢反驳,现在竟然敢呵斥她,难道从正院搬出来几天胆子就长大了不成。
其他妧伊虽胆小但却也没胆小到任人欺压的地步,只不过在正院因为她得贝勒爷宠幸不讨福晋喜欢,而雪兰却讨福晋喜欢,她又怎么敢在正院跟雪兰对上。
被欺负妧伊也不是没有反抗过,不过不管对错福晋都站在雪兰那边,不管对错受罚的总是她,妧伊不笨几次之后就认清了自己的处境,而且因为是在正院,雪兰也不敢太过,所以面对雪兰的欺负,她就忍了。
“我为什么不敢?”
妧伊冲着雪兰勾唇讽刺道:“怎么?才从福清院出来就忘了规矩不成。如今你我可不是住一个屋里,任由你出入。”
“如今你不请自来还擅闯我的屋子,我这不欢喜你,你马上给我出去。”
妧伊虽还躺着,但气势却不低。
她毕竟不是原来的妧伊,虽然她现在成了妧伊,但她原先是镶黄旗官宦人家的贵女宫中的女官,对付雪兰一个丫头根本不费力。
“好,很好。才搬到鹊喜院几日胆子倒是大了不少,敢这么对我说话。你忘了你往日是如何在我面前伏低做小的,如今竟敢这对我说话。”
雪兰气炸了。
一直以后她都认为妧伊是任她揉捏的人,如今妧伊竟然敢反抗她,她心里愤怒。虽感觉到妧伊的变化,但愤怒压过了她的心慌。
妧伊看了眼门口的方向,收回视线看雪兰说道:
“我当敢。你我如今同为姑娘,一样的位份,我为什么不能呵斥你。怎么,难道你是觉得你比我位份高不成?还是说你不满意你的位份,不满意只当姑娘?福晋仁慈,赏赐你当了主子,怎么,你倒对福晋的赏赐心怀不满。”
“你胡说。我可没有这个意思,这些话都是你说的,你自己胡说八道还想栽赃到我身上。”雪兰立即反击。
雪兰会反击妧伊并不觉得奇怪,雪兰一个通房丫鬟能讨福晋喜欢自然不傻自然有她的过人之处,以雪兰的性子她若不反击才怪呢。
“你虽没说,你却做了。你的一举一动都说明了你的想法。你却擅闯的我屋子冒犯了我自然要反抗。不反抗,难道还任由你像那日那样从我背后推我去撞大阿哥,任由你陷害我。”
“枉费福晋一直以来厚待你,你却为了陷害我完全不顾大阿哥的安危。你说,若是福晋知道这事,福晋会如何?你对得起福晋对你的厚待吗?”
“你敢!”
雪兰一听妧伊说出那日的实情她不由心慌,又听妧伊威胁她的话,顿时大怒冲妧伊怒斥。等到话说出口之后雪兰立即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她又恼又气,瞪着妧伊。
“你胡说。明明是你自己去撞大阿哥的,我可没有推你。你休想栽赃陷害我。福晋不会相信你的。你别忘了,福晋可是一直都很讨厌你的。你说福晋是会相信我的话还是相信你的话。”
“以前福晋那是被你给蒙蔽了,不然福晋怎么会喜欢你一个窃贼呢。前几日你盗窃我衣服首饰,今日不请自来擅闯我的屋子,还呵斥我,可见是你没将贝勒府的规矩放在眼里,没将贝勒府的主子人放在眼里。”
“你敢污蔑我,找死!”
被妧伊戳穿了心思,雪兰恼羞成怒,冲过去想打妧伊,幸好杏果那丫鬟反应快拦住了雪兰,正这时门帘被掀起,门外之人进来。
“住手!”
听到声音妧伊松了口气,她没想到雪兰竟会暴起想打她,要知道她身上可有伤,动不了,就是想躲都不行。
听闻熟悉声音雪兰整个人僵住了,她僵着身子回头,就见福晋身边的大嬷嬷林嬷嬷站在门口。
“嬷……嬷嬷……”
雪兰已经傻了,她立即想到她与妧伊的对话是不是被林嬷嬷给听到,雪兰心里害怕极了。
“林嬷嬷,您怎么来了?”
妧伊没理雪兰,扭头看林嬷嬷问。
“郭姑娘。”
林嬷嬷朝妧伊微微福身算是行礼就起身了,虽然林嬷嬷没有完全蹲下,行礼也不合规矩,但是以妧伊现在的身份还真受不起林嬷嬷的礼。
妧伊虽说是个姑娘,勉强也算得上是主子,她这位份低微的主子可是连福晋身边得脸的奴才都不如。
“嬷嬷,可是福晋有什么吩咐吗?”
“郭姑娘之前搬迁时丢了东西,福晋吩咐奴才给姑娘送来。”
林嬷嬷说着朝门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