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好意思。”
“这儿可就你我,哪有什么别人。”
四爷握着妧伊的手一个巧劲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妧伊慌忙看屋里,原来杏果等人早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出去了。
“前些日爷忙,难得轻闲,陪爷睡会午觉。”
四爷直接将人抱着进了卧室。
不一会卧室内就响起羞羞的声音。
妧伊一直以为四爷是个极重规矩的人,直到近些年她才发现,四爷是重规矩不错,但绝对不死守规矩不知变通的人。
就像和她相处,这两年四爷在她这越来越放松,这让妧伊心里很高兴。
要去圆明园的事不仅妧伊知道,很快后院的女眷都知道了。
虽说四爷说要带女眷孩子们去园子里住,可也不是所有人都去。
这府里有孩子的女眷自然是要跟去的,还有就是得宠的也必是要去的。犯了错的,或是不招四爷待见的,或是失宠已久的,这能不能去可就两说了。
要去园子里住的消息在府里传开,耿氏当天就过来求见。
耿氏虽跟妧伊同住在毓秀院,不过两人交集并不多,除了去正院请安时见面之外,其他时间也不常见。
妧伊没有拉拢耿氏,耿氏也没有讨好投靠她,两人同住一个院也跟其他人住不同的院子差不多。
不过听说耿氏要见她,妧伊立马就知道耿氏的来意。
“请耿格格进来了吧。”
“给侧福晋请安。”
“耿妹妹不必多礼,坐吧。”
耿氏恭敬的给妧伊行礼。
妧伊叫人上茶,不经意的打量耿氏。
耿氏是个谨慎的人,进府这些年除了当年南巡之事,她在府里的存在感实在是不强,也没犯过什么错,一直是个低调又谨慎的人。
正因为是这样的人才让人便加提防更加不放心,这也是妧伊没有拉拢耿氏的原因。
这人太谨慎,让人抓不到她的把柄,看不到她缺点。没有缺点的人谁敢用。还有就是她太能忍了。往往能忍常人之不能忍者,必是会成大事之人。
妧伊自己就是个谨慎能忍之人,所以她才能成为侧福晋。
耿氏在某些方面与她太像了,她不得不防。
只可惜,耿氏没有她这般运气,也没有她所有的非常人的能力,否则这府里会不会再多个庶福晋或是侧福晋那可就难说了。
“妹妹可是稀客啊。”
知道耿氏的来意,但妧伊却不会主动提出来,更不会戳穿耿氏的来意。
“倒是妹妹的不是。只是妹妹愚蠢不会说话,不敢来叨扰侧福晋。”
“妹妹说笑了。依我看妹妹可是个难得的聪明人。”
妧伊笑着说道,只是妧伊说话却是种聊天聊死了节奏,耿氏叫她堵得一时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耿氏似乎看出妧伊不会提起她想要说的话题,耿氏一咬牙起身给妧伊蹲下行礼。
“侧福晋,婢妾,婢妾想求侧福晋。”
“耿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请侧福晋先听婢妾说。”
耿氏却执意不愿起身。
“你先起来,有什么事,起来再说。”
“婢妾蹲着说就行。侧福晋,婢妾听说王爷要带府里人去园子里住,婢妾想……婢妾求侧福晋让婢妾跟着去伺候侧福晋。”
耿氏将姿态放得很低,妧伊看着耿氏的眼睛,她眼中并没有耻辱,妧伊倒是诧异。
“去伺候我?这话妹妹可千万别说,我可承受不起。叫人误会了可就不好了。”
这话可是传出去岂不是害她。
耿氏怎么说也是四爷的格格,她又不是嫡福晋,敢随意叫一个格格来伺候自己,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要被说她恃宠而骄了。
虽说其他皇子府里也不是没有侍妾格格伺候侧福晋的事,不过妧伊这自她封了侧福晋她可从没有叫其他侍妾格格伺候过。
“不,婢妾不是这个意思。”
耿氏闻言意识到自己的话让人误会了她慌张欲解释。
“婢妾只是想,只是想……”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这事得由王爷和福晋决定,这后院的事向来由福晋做主的,这你也是知道的。这事我可说不上话。倒不如你自己去求福晋,或是跟王爷说一说,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四爷有时候也是很好说话的,只要不是什么大事或是什么不能提的事,一些小事四爷一般都会允的,在伺候四爷舒心的时候。
“婢妾,王爷已经大半年没去婢妾那了,婢妾都已经大半年没跟王爷说过话了。婢妾实在是不没办……求侧福晋您了。”
“婢妾已经进府六、七年了,婢妾已经年过二十,婢妾已经不再年轻了,婢妾,求侧福晋怜悯。”
“婢妾没有别的想法,婢妾只想给自己年老后找个依靠。婢妾绝不敢与侧福晋你做对,婢妾,婢妾愿意以后都听侧福晋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