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给妧伊坐。
“听说你病了,前几日忙一直没有时间来看你了,你的身体如何?太医怎么说了?可有开了方子。”
“多谢侧福晋关心,婢妾只是轻微中了暑气,并不是什么大病,不要紧的。”
耿氏一副受关心后诚惶诚恐的模样。
“只是中了暑吗?不是侍疾累着了?”
妧伊盯着耿氏问。
到了这么些日,她已经从宫女太监那问到了不少消息。知道之前耿氏和钮祜禄氏一起照顾四爷,只不过是钮祜禄氏早晨和傍晚照顾,耿氏白天和晚上照顾四爷。
就在她到来的前两天,耿氏生生给熬病了。之后才是由钮祜禄氏和苏培盛照顾四爷。
若不是她向来谨慎仔细询问经过,还不知道耿氏这个蠢的竟叫钮祜禄氏给欺负了,也不知道钮祜禄氏心机深沉的憨面刁。
“不是。婢妾真的只是中了暑气。”
妧伊再三问耿氏依旧没有说出实情,妧伊顿时感觉无赶趣,看出耿氏是不想多事,也知道便是她想问什么怕是也问不出来。
妧伊看着耿氏眼中没了温度,她倒不知道耿氏什么时候与钮祜禄氏这般好了,竟然替钮祜禄氏隐瞒。
想到耿氏向她投诚时说的话,妧伊心里也产生了怀疑。
妧伊心里对耿氏突然不喜,她没再问什么也没多呆,叮嘱耿氏好好养病之后就离开了。
“格格,您为什么不告诉侧福晋,那钮祜禄格格欺负您呢。”
妧伊走后敦儿不解问。
“没什么。”
耿氏讷讷地说了一名,整个就像是失了精神气似的颓萎了。
妧伊出了帐篷在门口顿了一下随后就直接回了主帐那。
还没进门就听到钮祜禄氏的声音。
“苏总管,侧福晋做得不对你该劝阻侧福晋才是,怎么能由着侧福晋胡来呢。王爷被风吹着有个万一,你担当得起吗?还不赶紧将窗都关上。”
“钮祜禄格格,您听奴才说……”
“我不管什么好不好,我只知道该遵照太医的医嘱,太医终归是为了王爷好的。诸位太医医术高明,侧福晋她会医术吗?她能跟太医比吗?”
“钮祜禄格格……”
“来人给我把窗关上。”
妧伊站在门口听钮祜禄氏在帐篷内耍威风,新仇旧恨不禁怒火冲天。
妧伊进门就见钮祜禄氏的两个奴才正要将窗户掩实,妧伊怒斥。
“住手。”
妧伊冷着脸走向钮祜禄氏,钮祜禄氏见妧伊进来赶紧行礼。
“给侧福晋请安。”
妧伊脚步没停越过钮祜禄氏走到床前才回头看着半蹲着钮祜禄氏。
“钮祜禄格格好大威风。”
“侧福晋息怒。婢妾不敢,婢妾都是了王爷好啊。”
“为了王爷好。”
妧伊冷笑,没看钮祜禄氏而是抬头扫了几位太医一眼。
“我看未必吧。你这不是为了王爷好,你这是要的命。”
妧伊疾言厉色,厉眸盯着钮祜禄氏。钮祜禄氏闻言吓得不轻。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婢妾怎么会害王爷呢。婢妾都是为了王爷好。太医说了王爷得的时疫不能见风的。”
“可侧福晋您却叫人打开窗户。若是王爷吹了风病情加重,依婢妾看您如此才是害了王爷呢。”
说着钮祜禄氏仰头看着妧伊,一副坚持不屈的模样。
“是谁告诉你病人就得呆在不透气不通气昏暗无光恶臭薰天的屋里的?是哪位太医告诉你王爷才待在恶臭薰天的帐篷里病才能好的?是哪位太医说的?”
厉眸扫过几位太医,几位太医纷纷垂首,噤若寒蝉。
“哼。”
妧伊冷哼一声,转身走到四爷床前坐下,冷声斥令。
“现在,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妧伊看着几位太医。
“诸位太医如此精心医治王爷,等王爷病好了,我必会将此事详细禀报于王爷和万岁爷。”
妧伊收回目光冷眸盯着钮祜禄氏。
“至于你,钮祜禄氏,滚回你的帐篷去王爷抄经祈福,什么时候王爷醒了,我允许你才能出来。”
钮祜禄氏闻言顿时恼怒不依,她猛地站起身。
“不。侧福晋你不能这么做。我可是得了万岁爷的旨意来伺候王爷的。”
“你伺候王爷,我看倒未必吧。之前不是耿氏日夜照顾王爷吗?”
“这般抢人功劳,无毫不心虚,像钮祜禄格格这般厚脸皮,我还真是闻所未闻啊。”
钮祜禄氏没想到妧伊已经知道这些,骤然闻言整个瞬间愣了。
妧伊却不管她怎么想,她却是不想看见钮祜禄氏。
“苏培盛,送钮祜禄格格回去,免得吵着王爷休息。”
“嗻。钮祜禄格格请吧。”
“不。我不回去。我要留下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