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这就怪不得我了,我正有一肚子的话要问曾眉媚呢。宁卉在婚宴那
段突如其来,天外飞仙般的艳舞,竟让我一直愁肠般纠结,让我有了强烈了解宁
卉的过去的yù_wàng。这还有什么比闺蜜更好的途径呢?!
“大侠,这会你在哪儿?今儿宁卉不能来了,公司突然有应酬,今晚就我陪大
侠了,不委屈您吧?”我拨通了曾眉媚的电话,跟她核实下晚上的饭局。
“啊,我刚跟朋友在喜地酒店喝完茶,这回正要过去天天海鲜城呢。”曾眉媚
的声音恹恹足足的,嗲气得紧。
哈,喜地酒店!喝茶?喝茶能喝出这个味的声音来?我知道你逗哥哥的。
狗日的皮实。
我打的先到,不一会曾眉媚开车过来了。
等她脸还红扑红扑的一落座,我问道:“喝点?”
“好啊,敢情能跟才子一同品尝美酒,才子佳人,哈哈说错了,才子佳……
酿啊,你跟你们家那位才是才子佳人哈,我还求啥呢?”曾眉媚眼神似乎还恹恹
期期的迷离着。
我点了瓶法国的卢瓦尔河谷香榭尔干白,谁跟你才子佳……酿了,老子今天
要把你灌麻了好问你话呢。
“好像宁卉最近外面应酬挺多啊,这么个大美人,你不看紧点?”
“哈哈不担心,我们那坚不可摧的爱情,炸不垮,打不烂。”我给曾眉媚斟
上了酒。
“我过几天要正式上班了,毕业一直就疯玩着,本来今天出来是想在上班前
好好跟你们俩口子聚聚的。”
原来曾眉媚的父亲给她在市电力公司谋得个轻松的差事,是什么角色才能进
这些个把握关键民生的强大的国营垄断部门,你懂的。
“该庆祝,该庆祝。”我正寻思着加快这酒的进程,这不送上门来的理由吗。
酒过三巡,话痨如曾眉媚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见时机成熟,便单刀直
入:“是不是我老婆学校的时候一直是文艺委员哦?那舞跳得!”我试探着要把话
题往那天的艳舞上引。
在埋头啃着螃蟹的曾眉媚半晌没理我,等她忙乎完了,端起酒杯很沉着地
抿了口酒,用我殷勤地递过来纸巾抹了抹嘴,那抹嘴的动作做得十分的绚丽和性
感。
凝视我良久,才说到:“从一开始就发现你欲言又止的,原来为婚宴晚上那
次跳舞的事憋着是吧?”
“嗯。”
“哈哈哈,觉得太突然了是吧?”
“嗯嗯。”
“唉,你都不知道你娶了个什么样的野丫头做老婆呵。”
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过首先申明,宁卉是个好女孩,我有多坏,她就有多好。哈哈,不过她比我
野多了。”
“嗯嗯嗯。”好我思维快速在这三者之间辗转着。
“我知道你的心思,想知道什么。宁卉是非常喜欢你,爱你的,这我感受得到,
不然她也不会把自己就这么早早嫁了。至于跳舞的事嘛……那段舞我们大学寝室的
每个人都会跳啊。我们几个室友疯着呢,有次一个室友从她男朋友那里拷来一部
a片,在寝室放给我们大家伙一起看,里面正好有段宁卉那天跳的艳舞,大家看
嗨了当时,不知谁提议每个人必须跟着学跳。哈哈哈,我们就挨个跳啊,每个人
说过关了才作数的。那道具香蕉还是我立马就跑去买的呢。不过我个人认为,宁
卉绝对是我们那几个中跳得最棒的!她身材最好、人最漂亮,跳出那个味,我是
女生都忍不住流口水啊。不过婚宴那天宁卉当着这么多人跳出来也还真的吓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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