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煮夫第二天立马背着宁卉就到皮实亲戚家那个卖宝来的4个s店把车订了。
订的时候心里还暗暗发誓:对不起了老婆,这次就委屈你了,给你买个宝来,下
次一定给你买匹宝马,让你在宝马上幸福地笑,气死那些明明知道只能在宝马上
哭还要坐上去哭的女人们!
我打电话给皮实是要叫他陪着去提车。是为献礼其二。
这电话一打过去,我相信了皮实这小子妇女工作着实做得他妈的夯实,在通
话的当儿,电话里清清楚楚传来一个女人粘巴巴的叫唤:“嗷嗷……皮哥哥,快点
哟……快点哟……嗷嗷!”那声音还带喘气。
那绝不是曾眉媚的声音,我相信曾眉媚那个细若游丝的声气不是这个喘法,
这个要粗犷野蛮得多。我听出的是一番青蛙呱啼、山野农庄的况味来,但我随后
就明白过来了,那不是青蛙的叫声,那是我吃青蛙的时候听到的叫声,是我和皮
实经常去喝夜啤酒吃水煮青蛙的那家大排档的那个走个路臀部气浪掀掀的老板娘
的叫声!
后来皮实告诉我打电话给他时,老板娘在他胯下正要入巷。
还贼溜溜凑到我跟前来:“要不要兄弟伙跟你描述哈毛毛的情况?”
我受不了这个埋汰,睨了他一眼:“不要,老子口味没得楞个重!”
那下午做的最后一件事是我到报社去把稿子打了出来,五号字体都打了大几
百页,双面的。我是叫办公室小吴帮我一起打完的,此事动静大得惊动了乔老板
,他跑过来办公室看着一叠一叠的a4纸往打印机上送,瞪着我眼珠子都差点从眼
镜里挤了出来:“你要咋子?你要咋子?你不晓得现在纸有好贵哇?”
最后在小吴的帮助下我将那大几百页分装成册,足足三大本,重起来有竖起
一根中指那么高。
宁卉跟同事唱完歌回到家的时候,脸上还挂着不细看察觉不出来的沥沥星星
的泪痕,刚进门我便抱着她行吻礼,嘴唇触到脸颊感觉有点咸咸的。
“咋啦宝贝?今个宁公馆紫气东来的日子谁还敢这么大胆欺负我老婆?”我双
手捧着宁卉因为酒喝得红润未消的脸蛋问到。
“没有啦,人家好好的啊,今天很开心哦。”说完宁卉主动搂着我便和我吻到
一处,把个濡湿的香舌递到我嘴里示意让我吮咂,我一含住便有一股木糖醇的味
道在嘴里化开,那是葡萄酒和宁卉甜津津的唾液的化合作用。
宁卉洗漱停当,躺在床上简单给我讲述了下今天的情况,然后我把那一摞重
起来有竖起的中指高的稿子恭恭敬敬地捧在了宁卉面前。
宁卉本来都要恹恹入睡的双眼忽地悠然一亮,“啊,老公,你的大作完成啦?”
宁卉看到封面的标题立马明白过来。然后翻到扉页,突然就激动地“哇”的一声!
此时,我正伏在宁卉的脚边,楼着宁卉的双脚为她按摩,正软软地揉搓着宁
卉细皮嫩肉的脚底板。宁卉的脚跟她的手一样线条迷人,左脚髁上系了根细细的
红绳更将一双现代化的六寸金莲衬得个娇俏可爱,这是宁煮夫经常为宁卉睡前做
的功课,宁卉喜欢让宁煮夫把脚搓得通红通红的然后进入梦乡。宁煮夫搓的时候
自然不忘了偷个腥啥的,顺便把脚趾头含在嘴里像棒棒糖地吮咂一番,这一吮,
宁卉说总能把她的身子骨吮得软软的,然后就乖乖的听宁煮夫的摆布。这招宁煮
夫已经屡试不爽。
但现在还没到那个吮咂的时机,我只是用手摩挲着宁卉的脚底板,像把玩一
块温润的美玉。宁卉也习惯了这番享受,脚趾头还时不时调皮地蹭在我的脸上和
胸口兹弄一番。这个时候,那双玉脚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被宁卉晃得个表情
丰富,娇媚动人,色意浓浓,浑身都是撩拨的戏。
随着那一声“哇”,宁卉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老公,谢谢你啊!这是多么尊贵
的礼物。”
好戏还在后头,这宁煮夫的好菜都是一盘一盘端上来的。
宁卉开始翻看着文稿,将将翻到第一页,便娥眉一蹙,怔在那里:“老公啊,
你这是写的啥乱七八糟的哦?”
我故做惊讶状:“什么情况?”
宁卉把稿子拿给我一看,稿子上哪里是啥子宁煮夫的历史“巨著”,映入眼帘
的是一行这样的文章标题:《我把老婆送到情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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